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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刚举手扣门,院门便怪响着打开了。
一个老门子眯着老花眼.举着一盏气死风灯,有气无力地问:“谁呀?
半夜三更的⋯⋯咦!你们是⋯⋯”
“是辛爷!老伯.他醉了。”菡英娇滴滴地说。
老门子哦了一声,说:“哦!又醉了?姑娘。我帮你扶他到白香阁,你
掌灯,小心了,路不好走,草都长满花径啦!”
小巧的一座楼,四周花木一团糟,野草侵阶,门窗班剥。
推开门,门吱嘎嘎怪响、楼上还算干净,宽敞的花厅曾经打扫过。
西南面的雅室中,一床、一桌、一橱别无长物。床上叠放一张红缎被,
一只温凉床,简简单单。
老门子取来灯台,盯着床上四仰八叉酒气冲天的辛文昭,向菡英说:“不
要管,他会照顾自己的。姑娘、我送你出去⋯⋯哎呀!夜已深,宵禁了吧!
街坊已经落栅了。你走不了啦!怎办?”
菡英脸一红,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是来侍候他的⋯⋯”
“你来伺候他?算了吧!他从来都不要女人侍候,不折不扣的孤魂野鬼,
从没听说他带女人回来。虽则他自以为是风流浪子,但我却知道他不是这种
人。这样吧!我领你到前院去安顿。”老门子唠唠叨叨地说。
菡英柳眉深锁,喃喃地说:“怪了,听说他在京都有不少女人⋯⋯”
“那都是逢场作戏,打打闹闹而已。太晚了,跟我走吧!”
“不、我要在这里侍候他。”菡英坚决地说。
老门子摇摇头,说:“好吧!你们这些女人。”
说完,提着灯笼走了。
菡英跳亮灯,凤目中突然射出阴森寒冷的锐利光芒。
她小心地打量四周一遍,走近窗口,目送下面老门子的灯笼去远。方
悄然走近床边,低唤道:“辛爷,辛爷⋯⋯”
辛文昭本来发出些少鼾声,鼾声倏止,睁开朦胧醉眼,含糊地问:“咦!
你⋯⋯你是⋯⋯哦!你是菡英姑娘。”
“是的,辛爷,是我⋯⋯”
话末完,辛文昭手一伸,便挽住她的小细腰,只一带,她便向床上倒
下,倒在他的怀中了。
“嗯⋯⋯辛爷⋯⋯”她羞急而惊讶地叫。
暖玉温香满怀抱,恰似春光无限好。
他顺势一翻,便将菡英压在下面,三不管一口吻在湿润腻滑的粉颈上,
然后喃喃地说,“小心肝,我⋯⋯我真醉了⋯⋯不,被你的美色所迷醉,哦⋯⋯
你⋯⋯”
口中在说,双手在动,放肆地在丰满的、香喷喷的胴体上游走、爬行,
探入薄薄的罗衫,频施禄山之爪。
只能本能地闪避,这一来,倒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等到禄山之爪控制了酥胸玉乳,她真急了,压住那蠢动的手,羞怒地
叫:“辛爷,你⋯⋯你干什么?”
辛文昭咯咯笑,双手在她身上最软弱的部位爬行,这比制软穴还来得
有效。
他咯咯笑道:“一女一男躺在床上楼搂抱抱亲热,你说还能干什么?你
该问下一步该干什么,小心肝⋯⋯”
菡英真急了,急得银牙一咬,猛地奋身一滚,禄山之爪离体,不再又
软又迷醉,“噗!”一声响,粉掌劈开了抱住她的手,一指头点在辛文昭的右
期门要穴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辛文昭浑身一软、橡条死鱼。
她一蹦而起,羞愤地整理散乱的衣裙,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本姑
娘要你生死两难。”
辛文昭中了美人计,活该倒媚,错把雌老虎当作路柳墙花,这笑话闹
大了。
菡英恨恨地搜他的身,丢掉他的匕道,解了他藏放暗器的皮护腰丢在
床上,用他的腰带绑住手脚。
姑娘将他扛上肩,吹熄灯火下楼。
其实,她用不着捆绑,点了穴道,人又醉了,捆绑岂不多此一举?这
说明她是个老于此道,而且十分小心的人。
她飞越侧院墙角而出.黑暗中传来一声呼哨,她也回应了一声,立即
从街角掠来三个人影,两男一女。走近问:“得手了?是他?”
菡英拍拍肩上人的腿,得意地说:“瞧!这不是他么,手到擒来。”
六十一
每一处街口,皆建立了栅门,而且有人把守,宵禁期间,只有巡夜的
和更夫可以通行无阻。
四个人不走街道,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到了广宁门与右安门之间的角
楼右方,像鸟般飞越城关。
城墙顶端有两个接应的黑衣人,接到人欣然地说:“索桥已妥当,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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