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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有动没有静,不得手绝不中止。如果没有精纯的内力,不可能如此绵绵
不绝地御剑。
没有让对方获得静的机会,决不容许对方易位喘息,更不许可对方有
闪避游斗养力的余暇,可怕极了。
杖剑第二次接触,暴响传出。碎屑同时崩散。
哭丧杖又断了尺余,剑光飞射而进,直指白无常的胸腹要害,像是撤
出了千万道银芒。
白无常大喝一声、断杖脱手向袭来的无情剑芒疾掷而去,飘身暴退,
总算避过了致命一击。
“铮!”掷出的断杖应剑崩碎而散。
异啸刺耳,白无常腰中奇异的细银链抖出了,长有丈二,虽粗仅如绳,
但十分沉重,显然不是真的银链物,抖出时的破风异啸之声令人心惊胆跳。
蓝衫客摸不清这是啥玩意,倏然后撤。这是他第一次被迫主动停止抢
攻,谨慎地看看对方的招路。
银链甚长,一挥落空,链尾突然拂过一根合抱粗的厅柱。
“铮”一声轻响,大木柱似乎并末挡住银链,银链毫无阻滞地一掠而过,
似乎房顶稍微撼动了一下。
木柱中断,但切口整齐,如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断痕。如果银链抽中
人体,那还了得?
蓝衫客脸色一变,心中一凛。
白无常没料到一链落空,心中一跳、一声怪叫,挥链冲进。
蓝衫客哼一声,左手一扬,喝道:“接飞刀!”一飞刀化虹而飞、射向
白无常的胸口。
银链一圈,掷向电射而来的飞刀。
这瞬间,蓝衫客形同鬼魁幻形,乘机切入,剑光奇快地拂过白无常的
左手脉门。
“叮!”一声轻响,银链硬生生地勒断了飞刀。
“哎⋯⋯”白无常惊叫,身形一晃,银链飞舞着抛出丈外。“嗤啦啦!”
一阵怪响,嵌入墙壁内三寸以上,骇人听闻。
人影倏分,胜负已判。白无常的右手脉门血如泉涌,伤口贴骨。
蓝衫客的剑尖,冷冰冰地抵在白无常的咽喉下,冷然地说:“我说过的,
将会以牙还牙。”
白无常脸色死灰,强自镇定地说:“你使用飞刀偷袭,算不得英雄。”
“你怎么说都成,发飞刀在下已经按规矩出声示警。在下是不是英雄不
关宏旨,反正生死相拼,谁留得命在,谁就是英雄。”
“咱们到外面河北阔处一拼,再公平一决。”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人的生死只有一次。”他冷酷地说。
飞环浪子四个人,被刚才的凶猛恶斗惊呆了。走道上还有几个人,惊
恐地旁观。
白无常见对方不受激,知道大事不妙。勇气全消,油然代之而起的是
恐怖,口气一软悚然地说:“在下认⋯⋯认栽⋯⋯请⋯⋯请让我止血。”
他冷笑一声道:“你何不动手?”
白无常战栗道:“你⋯⋯你的剑⋯⋯”
他不加理睬道:“剑不碍事。”
谁说剑不碍事,声落劲发,剑尖上抬,白无常如不抬头,咽喉必被穿
破。
练气之人,如果伤了血脉,便气散功消,决难抗拒刀剑。
何况蓝衫客的剑已用上了内家真力,能伤得了有气功相护的腕脉,当
然可以刺入气功已散的咽喉要害。
白无常惊恐地抬头,恐惧地叫:“请⋯⋯请高拾手⋯⋯”
“在下正在高抬右手。”他冷厉地说。
“老天!你⋯⋯”
“我怎么啦?”
“我的血快⋯⋯快流尽了⋯⋯”
“在下正要你的血流尽。”
“老天!你⋯⋯你要我⋯⋯”
“我要你死,以牙还牙。”他斩钉截铁地说。
“放我一马!”
“你的绰号叫白无常,曾经放过谁一马?”
血流过量,便会昏厥。白无常已感到晕眩不支,但不敢不忍痛支持,
剑尖抵在咽喉下,上抬的压力有增无减,只能拼全力控制意识支撑。只消稍
感不支,剑尖必定无情地贯入咽喉,真是苦不堪言,就要崩溃了。
“快来救我!”白无常魂飞魄散地叫。
彩衣姑娘到了,排众而出娇叫道:“辛兄,手下留情。”
蓝衫客哼了一声,冷冷地问:“他是你的人?”
彩衣姑娘嫣然微笑道:“是不是我的人无关宏旨、问题是他已经认栽讨
饶了。按武林规矩⋯⋯”
“你少给我妄论武林规矩。按规矩,奇技异能的致命绝学,只能用于生
死关头情势危急时全身自保,他却一照面便以尸毒功向一个素不相识人的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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