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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招供。”

“你杀了我吧!我……我真的不……不知道蒙面人傻了眼,显得手足无措,不知该

如何是好,想脚下用劲却又不忍心。

“毒娘子与姓陈的混蛋,你也不知道?”蒙面人稍一迟疑,立即另起话题。

五爪蚊心中一寒,打一冷战。

“你……你是中州双……奇?”五爪蚊惊恐地反问,知道赖不掉了。

虬须中年人与两少女,大概将街上冲突的事说了,如果硬着头皮否认,肯定会大吃

苦头。

“你想好了,快回答。”

“他……他们从河对面走了,改走广平府南下,要到何处我不知道,他们也不会告

诉我。”五爪皎知道赖不掉,乖乖吐实,“放我一马,我……不关我的事。”

“什么不关你的事?”

“劫皇船的事。”

“他们有多少人?”

“他们人手少,我又无力相助。据我所知,他们参加了,可是人手少近不了快马船,

被那些人吓走了,几乎所偷来的船也被撞沉。他来找我,便意在拉我下水帮助他。”

“他不是那些人一伙的?”

“不是。”五爪蚊肯定他说。

“那些人到底是何来路?”

“我如果知道,定遭天打雷劈。”五爪蚊一急,发起誓来了,“我也不敢打听,以

免惹火烧身。我所知道的是,抢劫的人不止一批,有好几批人,临时凑合联手出击,利

益均分。陈老哥那些人是否也参加了,我的确不知道,他的船落了单却是不假,我有人

在东岸目击,所以猜想他是被那些人吓走的,确否我可不敢保证。”

“你这家伙好似鬼,真真假假令人无法判断。”

“是你逼我说的,我也的确一知半解……”

“去你的!”

脑门一震,五爪蚊便失去知觉。

两保缥是摔昏撞昏的,所以醒得也快。

两人七手八脚,救醒被打昏的五爪蚊。

“我要到外地躲一躲避避风头。”五爪蚊惊魂初定,便气急败坏叫嚷:“这个蒙面

混蛋,问口供是生手,再来的必定是行家,咱们就没命了。快,马上走。”

“不是中州双奇?”保嫖不死心追问。

“如果是那两个嫉恶如仇的侠义道混蛋,咱们哪有命在?”

五爪皎恨恨他说:“他们一旦认定坏事是你做的,你费尽口舌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武

断成见,逼棋的手段会让你做恶梦。

他们是取口供行家中的行家。少废活了”得尽快离开,迟必遭殃。”

河上往来的船只甚多,找目击者毫无困难。

出事现场的两侧河岸,也可以找得到日击的村民。

船贼得手之后,泊西岸弃舟从陆上撤走已无疑问。

毁坏了的快马船搁浅在西岸,更是有力的线索。

一治安人尺与有心人、,在蠢力便放在贼人起旱的西岸,有志一同向西岸追踪,一

窝蜂往西岸赶。

改名为霍然的霍文恭,也走上这条路。

绕往南,是景州的故城县境,属京师而不是山东的地境,德州的治安人员不能、也

不想自我麻烦越境办案,勉强进行,后果自负。

他这一辈子除了德州之外,没到过其他城市,人地生疏,真有何去何从的感觉。

他只知道往南追踪,走一步算一步,沿途向村民打听,有些什么人往南走。

这一带是冀鲁大平原,举目四望,天连地地连天,没有任何诗地丘陵作方向指标,

他只能见路即走,身在何处他并不计较。

走了一天,似乎亘经迷失在原野里了、傍晚时分,天已放晴,到了一座小村,一问

之下,才知道已经到了京师冀州的枣强县南部。

小村叫小屯,北面三十余里是枣强城。

再往南走,百十里便是广平府地境了。

借宿的农宅主人告诉他,昨天曾经看到有不少人南行,大地解冻,春雨提早降临,

田地里的麦子即将破上抽芽,日地里经常有人巡视整理,有陌生人经过一看便知,是些

什么人就无法知悉了,村民们通常少管闲事。

次日一早,他背了背囊就道。

各村镇间的道路,都可通车马,却不是官道,极易迷途。

他相信劫船贼既然乘船而来)弃船衍走,不可能远离槽河南下,必定沿河各州县南

移返到贼巢、所以问清去向,迈开大步奔向南面的清河县。

近午时分,田野渐稀、前面不见村影,树林旷野取代了广紊的麦地,荒野似乎直伸

至天尽头,道路也愈来愈窄小,许久许久不见有人走动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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