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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治酒菜压惊,在倾斜度并不大的舱面摆下酒菜,点起火把插在河岸,江风一吹,废竹

缆制的火把愈烧愈旺。

霍然要船伙与小姑娘回舱歇息,有何动静皆不许他们出来。

有酒有菜有火光、毫无疑问可以将有心人引来。

出了事就不怕事,怕事解决不了问题。船不能丢弃,既然走不了,就必须面对现实,

解决闹江龙这些杂碎的威胁。

经历了不少风险,他的胆气愈来愈壮。

既然志在邀游天下历练,他必须建立自己的威望,争取他应有的地位,以免处处受

到一些阿猫阿狗的骚扰。

如果他积极些,空空缥缈的这四个女贼,怎敢肆无忌惮胁迫他?用得着冒今晚这种

葬身鱼腹的凶险?真要被撞沉乘坐的船只,黑夜中他怎能照顾得了小姑娘?

他愈想愈冒火,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要想让这种事不再发生,最佳的方法是让打坏主意的人怕他。

将断篙放在手边,他坐在舱面开始喝酒。

“他娘的!你们来好了!”他一口喝干了一碗酒,粗野地咒骂。

三艘贼船并没搁浅,有人在船上控制,远远地看到火把的火光,终于派了三个人前

来察看。

“咦!怎么还有人。”

三人站在船下,盯着大吃大喝的霍然,大感意外,为首的大汉一面说,一面飞跃而

上:“喂!你是载女贼的船主吗?”

“去你娘的!太爷是雇船的乘客。”霍然怪叫,“是你们这些杂种要撞翻我的船,

岂有此理!滚!去找你们的首领来说话。”

“宰了你这狗王八……

大汉怒吼,拔出分水力火杂杂地冲上就是一刀。

霍然跳起来,“挣”一声篙尖架住了刀,刀翻腾着飞落船外,抢人“叭”一声响,

一耳光把大汉打得天昏地黑,一脚踢在大汉豹右膝上,有骨折声传出。

大汉厉叫一声,飞抛而起,飞出船外,“叭达”暴响中,摔翻在泥泞中挣扎难起。

另两名大汉发出警啸,飞纵登船,一刀一钧两面齐上,要替同伴报仇。

竹篙两面分张,单手挥动可远及丈五左右,触足足骨折,触手手骨断,力道恰到好

处。

“哎……”两大汉狂叫着向船外抛起,也摔落在泥泞中鬼叫连天。

“来一个摆平一个,绝不留情。”

他站在舱面,向下面的三大汉大声宣布:“去叫闹江龙来,他欠我两笔账,在这里

一起算,我等他还债……

“混蛋!咱们老大欠···欠你什么债?”右膝骨被踢碎的第一个大汉,在泥泞中

挪动回骂:“你一定是……是女飞贼的党羽,你……”

“闭上你的狗嘴!太爷不认识什么女飞贼。闹江龙欠我的两次债,他心中有数。”

“你是……···”“太爷姓霍,霍然。”

他正式大声嚷嚷,亮出姓名:“记住了没有。大爷霍然,绰号叫太爷。你们这些杂

咋,今后必须对太爷霍然保持尊敬,快滚!”

他回到食物旁坐下,重新斟酒,嘴里不住叨念:太爷霍大爷霍然……

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有怪绰号的太爷霍然,十分惹人反感,听到的人个个生气。

每艘贼船皆留下七八个人,手脚骨折的同伴返回,立即引起愤怒的反应,九个人气

势汹汹,呐喊着举力挥钩,潮水般涌到。

霍然不再在舱面等候(跳下船相迎,丈二竹篙有如闹海的狂龙,点打择扫专向手脚

攻击)刀与钩一触便蹦飞,“眨眼间,风扫残云,九个贼人拉了一地。

贼船不再派人来了,他在等、等追四个女飞贼的人返回,等闹江龙来还债。

他心中雪亮,四十余名黑道杂碎、夜黑如墨中,哪追得上四个女飞贼?

贼,以偷为主,神出鬼没穿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在房屋内也无法发现他们,在

荒野想发现,不啻痴人说梦,所以闹江龙要在河边,先将船撞沉再捉人,一上岸就在劳

心力了。

他在等,等失望返回的闹江龙。

要想避免以后的麻烦,最佳的手段,便是把这些人打得心胆俱寒,以后才不敢向他

撤野,天天防备这些人行凶,实在不愉快。

尤其是他有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姑娘在身边,委实很难避免与防范意外发生。

喝掉第十碗酒,他的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

有了五七分酒意的酒鬼、正是气大声粗,可以毫无顾忌,诅咒天地神明也不怕的时

候;聪明的劝酒人,最好这时不要触这种醉鬼的媚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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