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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天虹急忙趋前,行礼道:“师叔万安。怎么就来了?”

中年人淡淡一笑、以低沉的嗓音说:“成都已有了风声,我如果不早些

来,这里建山门的事,可能被你弄砸了。”

葛天虹一惊,惶然道:“弟子己按原订计划进行,并未出差错⋯⋯”

(LuoHuiJun:这里原书印漏了几句话。)

“他们根本不曾受伤。”

“那⋯⋯他们⋯⋯”

“你师父已经毙了他们,在他们口中,问出双头蛇的好友张豹张杰,已

经带了一群高手,就潜伏在附近的山林中,今晚发动袭击,我怎能不赶来?”

“哦!是上亭镇的张豹张杰?”

“就是他们。”

“哎呀!他与双头蛇不是死对头么?”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连咱们的耳日也被他们瞒过了。要不是一枝花

受不了酷刑招出其中的秘密,咱们真栽到家了。快召集人手,咱们今晚去搜

他们,不能让他们前来闹事,灭咱们的威风。”

三十二

天刚入黑,大批高手已经乘夜色苍茫进入村西南的山林。

葛家的东院下,原筑有一间地下室,分为两间,一间盛藏金银粮食和

军械,一间则是地牢。

地牢分隔为二,一是囚房,男女共用。里面囚禁着十余名男女。其中

赫然有七雄之一的悦来酒肆店主人胖子李刚,范云深也在其中。

另一面是死囚房,上面有吊链、下面蓄有四五尺深的水,可以称为水

牢。

吊链吊着三个人,其中之一是文新,另一人是范开平。

腰腿上绑着一块百斤大石,双手被吊环扣住,人仅能坐在水底,水恰

好淹至下颚,既无法站立,也无法下沉,想死也不可能。

百斤大石短期间尚可挺腰站起,但时间一久,非坐不可,铁打的汉子

也禁不起百斤大石的久压。

最后一隔是刑室,金木水火土各色刑具一应俱全。由于囚禁的人可以

看到刑室,上刑时其他的人精神上怎受得了?

分隔的铁栅粗仅一指,但在手无寸铁的庄稼汉看来,那却是不可能突

破的铜墙铁壁。

何况囚室门不分昼夜皆有两个佩刀手提皮鞭的大汉把守,整座囚室一

览无遗,谁也休想打主意逃生。

文新早已清醒,囚室门内两测的松明火焰闪烁,燃烧时毕剥作响,两

个看守不时往复巡走,察看每一个囚犯的动静。

文新的气色,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差,他不知自己被泡了多久了,地底

不知时辰,只能凭经验判断时刻,猜想该已到了黄昏时分了。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突然大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名看守走近狞笑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泡在水牢

中的人,有权叫喊,你叫吧!”

“你必须告诉葛少爷,我如果死了,范二爷西安的财产,你们一文也拿

不到。”

“哈哈!你倒会吹大气呢2 你只不过是范家的一名管事,范老二这位东

主还没死呢。”看守不屑地说。

“范二爷根本不过问店务,店伙掌柜谁都得听我的,一个不管事的东主,

哪能比全部经手的管事!

范二爷的书信,决动不了店号半文钱。老兄,你如果不通报,我死了,

你得完全负责。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去。”

看守果然心动,向同伴耳畔低声商量片刻,然后出门而去。

片刻、大汉跟在两名中年人身后返回。

为首的中年人手按剑柄,站在栅口问:“小子,你说,范老二的店盘出,

可以筹得多少金银?我要正确的估计。”

文新故意沉思片刻,说:“很难说,这得看买主急不急?”

“脱手当然愈快愈好。”

“如果急于脱手,店面与南郊的田庄,大概可以卖得一万两。银子左右。

如果不急于脱手,三两月之内,我可以找到出一万五千两以上的买主。

当然,这是最低的估价,如果东关的韦大爷仍有意的话,卖两万该无

问题。去年韦大爷曾经向我提过,不知他今年是否仍然有意。”

文新信口胡诌,当然事先已经有所准备。

中年人转向囚房的范云深,沉声问:“范老二,你说,他的活是真是

假?”

范云深也是福至心灵,做买卖能赚大钱的人,自然不会蠢笨,愁眉苦

脸地说,“我怎知道?店中的事,平时我很少过问。”

世间真正甘愿任人宰割的人并不多;溺水的人,即使遇上一根漂浮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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