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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中年人惊叫,扭身前扑,剑仍挥出。

文新并未站起,扭身以背着地,飞脚上拨,对方一剑落空,人向下倒,

右腕同时被踢中,剑也脱手飞抛。

文新滚身而起,上身一挺,铁掌便无情地落在对方的后颈上,宛若巨

斧下砍。

中年人头向下一搭。手脚猛烈地抽搐,颈骨已折,活不成了。

文新飞快地跃起,抬起长剑,宛如灵猫般循通道急窜通过两座门,登

上地道口。

这是东院的一座小厅堂,有两名看守门户的大汉,正在一张八仙桌旁

安坐,翘起二郎腿,正在小酌。

三十三

门悄然而开,人影电射而出,剑光如电,看到剑光,剑气已经及体。

两大汉连一声末叫出,便人头落地。

他搜遍东院,在一间内房中,清除了四名负责看守地牢的人,而且取

得了口供。知道葛宅目下除了一些供役的男女之外,高手们皆到村南的山区

中,与来自上亭镇的飞豹张杰作殊死搏斗。

他放了心,重回地底囚室,找到刑室的一把巨斧,砍开了囚室的巨锁,

先救出牢中的范开平与另一名中年人,再救范云深一伙可怜虫。范开平受刑

并不重,只是被泡在水牢中一天一夜,肌肤起皱变成苍灰色,短期间无法行

走。

文新并不知道范开平是谁,向范云深等众难友叫:“路障已经清除,大

家打起精神,跟我出去。

范二爷,你叫他们快点出来,刑室中有趁手的刀枪棍棒斧头之类,你

们各取一件与他们拼了!”

他感到奇怪,除了范云深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走出囚房。

范云深扶起乃侄的上身,急问:“你⋯⋯你是开平?”

范开平欲哭无泪,惨然地额声道:“二叔,二⋯⋯叔⋯⋯”

“我背你出去。”范云深咬牙说,立即将他背上。

文新死盯住囚室木无表情的人,急怒叫道:“你们怎么啦?还不出来逃

命?”

范云深长叹一声,凄然地说:“他们如果逃命出去、家小岂不要遭殃?

你无法劝服他们的,他们已经麻木了。”

“这一群愚蠢的可怜虫。你们为何不为自己的生命奋斗?你们即使不出

去,同样保不了家小。与其坐以待毙,为何不奋而求生?”文新愤然大叫。

十余双失神的眼睛,凄然无助地注视着他。没有人移动,没有人出声

说话。

他一咬牙,无可奈何地说:“我们走吧!即使是苍天,也不助不肯自助

的人。”

他领先出室,范云深背了乃侄紧随在后。

范开平知道葛家的地势,在乃叔背上加以指引。从侧院走偏门,总算

平安地离开葛家。

回到范家,众人立即准备行装。范开平夫妇相见、恍如隔世,事急矣!

无暇诉说悲怆情怀,匆匆作逃生打算。

范开平只是被水泡久了,坐在水中时间过长而致双腿行动不便,经过

文新用酒推拿,并服下一些活血药物,已可勉强行动。夫妇俩本已抱定必死

之念,没有什么顾忌,甘心情愿与文新冒险逃生。

唯一可虑的是范西华姑娘,她不良于行,必须有人照顾,照顾的责任

便落在文新和乃父范云深身上,平时由文新背带,有警时则由范云深负责。

凡事只要有一个有魄力的人领导,困难便可迎刃而解。

文新办事能力极强,思虑通达有条不紊。

他向范家老少说明。此次逃生吉凶莫卜.必须抱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

决心,方可闯出一条生路。

如果恶贼们追及,如非必要,不许与恶赃们交手拼命,一切依命行事,

稍一大意便可能丧命,因此必须小心在意以免误事。

仍由范开平领先,绕出村东向北行。出村走上北行的道中,已经是四

更正末之间,距天亮还有一个更次。

众人随身只带了一些金银细软和两件换洗衣物,文新的腰间多了一个

包裹,这是他的全部行李,他有能力带走。

他穿的仍是青直裰,头上挽发未带巾。衣内腰际,扣了一条皮护腰,

外面的腰带上,斜插了一把连鞘长剑。背上,一条长巾背了范姑娘,领先而

行无所畏惧。

走了五六里,通过第一节栈道,左面是绝壁,上插霄汉;右面是深壑,

下沉百丈。

沿石崖打孔,插入两丈长的巨木为路面,上铺木板,外钉扶栏。

这段栈道全长约里余,中间一段约二三十丈,加建了遮蔽风雨的楼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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