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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攻了百十剑,表现平平毫不出色。
“我不信你走得了。”银衣剑客一面欺进一面狞笑:“在下给你使子母剑的机会,免得
你死不瞑目。”
“哈哈!在下决定了,不屑使用子母剑。”子母离魂剑怪笑:“今天到此为止。日
后……”
“你还有日后?”
“有的,阁下。哈哈!就算你薛家的伏魔慧剑天下无敌,在下不接招你又岂奈我何?不
要追来,小心在下的歹毒暗器追魂夺命。”
子母离魂剑徐徐向后退走,他的两个同伴也从两侧后退。
他说得不错,不接招,对方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对方也不可能紧贴在身后追赶,暗
器可以将追赶的人阻挡一阵,甚至可以反将追的人击死。
银衣剑客反而不追赶,轻拂着剑阴笑。
“在下让你先逃二十步。”银衣剑客阴笑着说:“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信你能逃上天遁
入地,我要追得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然后好好宰割你。你如果聪明,最好识时务,把在下
所要求的事—一从实供来。”
子母离魂剑已退出十余步外,认为已取得了安全距离,止步叫剑入鞘。
“你的意思是与在下较量轻功?哈哈!你找对人了。”子母离魂剑大笑:“在本帮,我
子母离魂剑的陆地飞腾轻功不敢说第一,坐三望二该是最公平的比评。来吧!在下让你开开
眼界。”
“在下知道你的轻功陆地飞腾很不错。”
“你知道就好。”
“但还不够好。”
“何不试试?”
“在下要试的,但正事重要。”
“正事?”
“对,贵帮主的潜藏处,与及贵帮内堂法主的各种资料,才是在下感兴趣的正事。”
“那你去办吧!在曾某身上,你毫无希望。”
“真的?”
“半点不假……呃……”
他右侧方的同伴,突然一剑刺入他的右肋。这位同伴生了一双斗(又鸟)眼,是唯一露在外面
的器官,可知必定不是派出办事的人,一个杀手是不能有特征的,斗(又鸟)眼就是特征,必定不
是在帮内负责内部事务的心腹,却是涤尘庄派来卧底的人。
这瞬间,银衣剑客飞跃而进。
他左侧那位同伴大吃一惊,左手暗藏一把柳叶刀闪电似的扔出,贴他的腰背掠过,贯入
斗(又鸟)眼的丹田要害,六寸柳叶刀全没入腹内。
银衣剑客到了,一剑砍下那人的右臂。
勾魂阴判随后到达,扑向子母离魂剑。
“小心……”银衣剑客急叫。
子母离魂剑前栽的身躯,突然改向下挫,子母剑也在这刹那间拔出、吐刃、中的。
“嗯……”勾魂阴判闷声叫,子母剑入腹,子剑再吐,锋尖透背而出,他的小判官笔,
也贯入对方的胸口。
子母离魂剑倒了,倒地之前,已咬断了自已的舌头,即使不死也无法招供了。
“该死的东西!”银衣剑客跺脚大骂,恨恨地转身,向躺在远处树下,有气无力的冷魂
仙子走去。
现在,他只有两个人了。
姚文仲摔倒在蒿草中,但觉腹中发恶,头昏目眩,想呕吐却又像咽喉被人扼住吐不出
来。
他知道,天魔摄魂爪是毒爪功中最可怕的一种,如被抓实当然立即内腑崩腐而死,不抓
实抓力沾体,爪毒必定随气血加快奔流,必将神魂脱窍,躯体逐渐腐烂。
“我不能倒下来等死!”他向自己说。
他已经具有火候精纯,可以运功疗伤、可以排出体内异物的玄功武学,但如果倒下去爬
不起来,那就完了。
刚挣扎着撑起上身,眼前捞胧已难见物,耳力尚未消失,他听到了急奔而来的脚步声。
如果来人是银衣剑客,他死定了。
“爷!你……你怎么啦?”雨露观音奔近狂叫。
“我……”他十分吃力地说,总算克服了咽喉的收缩痛楚,心神一懈,重新跌倒。
雨露观音抱起他的上身,虎鲨也随后到达。
“用……用你的移经改……改脉阴功助……助我……”他痛苦吃力地说:“扶我坐……
坐……打坐,先……先逼任……任脉……”
“爷,你……你们……”雨露观音泪下如雨:“告诉我怎……怎么一回事……”
“是薛忠,天魔摄魂爪。”虎鲨看到薛忠的尸体:“汤姑娘听主人的,快救他。”
“可是……”
“不要可是,主人怎么说,一定有用意。”
“好,你帮我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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