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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在下岂敢前来向姑娘索人?”

“好吧,且让你开开眼界。”郝芸仙冷冷地说,突然举手一挥。

她手中的花枝,突然幻化一道红芒,呼啸着飞向一根厅柱,“喀喀”两声,合抱大的厅

柱被控掉了一半。接着,红芒折向飞旋而回,直射三眼韦陀的后心。

三眼韦陀大骇,惊叫道:“以气御刃!”

声出杆动,人向侧闪,金虹乍起,杆出罡风发,向飞射而来的花枝砸去。

一杆落空,花枝在行将与柞接触的刹那间折向,幻化一道光弧,向侧上方一掠而过。

“嗤!”厉啸声刺耳。

三眼韦陀的头巾被花枝擦过左头例,碎布帛与断了的头发纷落。

郝芸仙伸手一招,接住了飞回的花枝,冷冷一笑。

三眼韦陀脸色苍白,呆如木(又鸟)。

虬须客打一冷战,毛骨依然。

郝芸仙轻拂着花枝,冷笑道:“三眼韦陀,要不是老身手下留情,你已经尸横八尺。记

住:你已经死过了一次了。”

三眼韦陀与虬须客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你们还想不想动手?”郝芸仙追问。

虬须客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咱们学艺不精,甘拜下风,告辞。”

“不想讨回你们的朋友了?”

“姑娘目下要利用他来引诱天玄炼气士,大概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说不定。”

“咱们兄弟回去请人助拳,再向姑娘讨公道。”

“你打的如意算盘很精。”

“好说好说。”

“按规矩,你们得留下些什么。”

三眼韦陀将降魔杆向地下一丢,“当”一声响火星直冒,说:“好,咱们把兵刃留下。”

虬须客解下腰上缠着的流星锤,也丢下说:“姑娘留下好了,咱们告辞。”

“请自便。”郝芸仙冷冷地说,挥手送客。

两人匆匆走了,郝芸仙向一名仆妇说:“把兵刃提回去收好,不要弄丢了。武林人把成

名的兵刃看成珍宝,珍逾性命,他们必定会前来讨取的。”

仆妇诺一声,肩起降魔杆提了流星锤,快步进入内堂。

郝芸仙又向另一名仆妇道:“去唤映雪出来,她为何这时还未安顿妥当?””三眼韦陀

与虬须客大踏步走向,确山城,两人的心情皆极为沉重,栽在薄命花郝芸手中,被迫留下兵

刃,心里委实难受,走了两三里,谁也不愿开口说话。

三眼韦陀终于憋不住,沉重地说:“咱们以十天为限,邀人在此地会合,如何?”

“你打算邀谁?”虬须客粗眉紧锁地问。

“去请天南一剑。”

“我认为去找大哥商量比较妥当、”“帮已经解散,大哥隐世不出,去找他也不会有结

果,在情在理,咱们也不能去找大哥。”

“可是……咱们的朋友,谁禁得起薄命花的雷霆一击?

她那枝怪花的霸道情形你亲眼看到的,天下间能克制得了她的人,恐怕如风毛麟角、世

无其匹。老实说,即使大哥亲自出马,也难以稳操胜算哪!除非……”

“除非:什么?”

“把咱们旧日的弟兄召集起来,倚多为胜。”

“不行,即使是天大的事,咱们也不能……”

“兄弟知道不行,可是咱们委实……”

“咱们决不能把旧日的帮中弟兄召来送死。”

“可是……你那位姓崔的小友……”

“且找到天南一剑再说。”

虬须客猝然转身,喝道:“朋友,不要再跟了。”

三眼韦陀也戒备着说:“朋友,出来说话。”

四五丈后,小径右面的树林中,钻出崔长青高大的身影,笑道:“陆兄久违了,别来无

惹,呵呵!小弟送两位的兵刃完璧归赵,二位的神刃完好无损。”

三眼韦陀大喜,也颇感困惑地说:“咦!原来真是老弟、你。老天,怎么回事?咱们的

兵刃……”

“小弟夺来的。”

“哦!那薄命花……”

“不久她便会追来,咱们快走,一面走一面谈。”

二人脚下一紧。崔长青一面走一面说:“小弟从湖广北游,途经明港驿,因此专程前往

杨家寨拜会,没料到却惹来了一身是非……”

他将经过说了。三呀韦陀叹口气说:“有关敝帮解散的事,是经过帮主照大哥与帮中首

要弟兄开堂上香决定的。原因是这门饭不好混了,树大招风,江湖朋友对敝帮误会日深,长

此以往,恐怕得不到江湖朋友的谅解,早晚要掀起——场可怕的江湖风暴,因此决定见好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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