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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有人要你的命,你的举动很容易找,一身白衣,怎逃得过对方的耳目?”

“你是……”

“我捉到你了,成功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只要你肯依我,我把你带走。”’

“依你?你是说……”

韩凤突然抱住了他,腻声道:“我年屈三十,青春不复留目下还没有婆家,想必是你我

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韩凤突然掩面颤声叫,似乎羞答答哩!

林白衣哼了一声,冷笑道:“天下间竟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韩凤勃然大怒,抓项百宝囊,取出一颗诽色丹丸,强塞入林白衣口中,立即将林白衣按

倒在床上,剥了个精光大吉,然后自行宽衣解带,眼中燃烧情欲之火,冷笑道:“我不信你

是个铁打的金刚,给你一颗春露丸,你就会原形毕露,会象狗一般向我摇尾乞怜。要不是我

爱惜你,多给你一颗,你连命都保不住,做了风流冤鬼。老娘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

话未完,她尚未变白羊,林白衣已呈异状,挺身手一伸便将她抱住,气息咻咻。

她一阵荡笑,双双滚倒在床上,缠住了林白衣,一双赤条条男女丑态不堪入目。

崔长青一咬牙,忘了痛楚,忘了自身的安危,悄然而起。

在金顶山胡家,他与绮绿春风一度,至今仍心中愧疚。林白衣是响当当的白道英雄,日

后何以为人?

韩凤情欲高涨,在撩拨挑逗林白衣,竟不知有人接近。刚要除去下裳,“噗”一声响,

脑门便挨了重重的一击,手一松,昏迷不醒。

林白衣仍在意动,“唉”一声耳门也挨了一记,昏倒在韩凤诱人的服体上。’

崔长青吃力地拉脱韩凤的双肩关节,再找婆娘的腰带捆住双脚,绑实在床栏上方,取来

烛台,一捏婆娘的人中,吹口凉气,婆娘悠然醒来。

他将百宝囊倒在床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有六个之多,沉声问:“说!贼淫妇,那一瓶是

春露九的解药?”

韩凤大骇,尖叫道:“你是谁?你把我……”

“说!在下要解药。”

“你好大的狗胆,你知我是谁……”

崔长青将烛移近婆娘的乳尖,烛火摇扬,冷笑道:“在下不管你是谁,你说不说?”

火舌一闪,焰光拂过乳尖。韩凤尖叫,扭动着叫:“我说,我说!”

“说。”

“是那瓶黄色的。”

崔长青放下烛台,倒出一颗丹丸冷笑道:“如果丹丸不对症,在下要你生死两难,对付

你这种淫贱的女人,在下有一套极狠极毒极惨的手段,保证你八辈子也忘不了。”

丹丸当然对症,一颗丹九进入林白衣的咽喉,不消多久,便缓缓清醒,气血开始回复正

常,情欲之火迅速地退去。

“穿上衣裤。”崔长青沉声叫。

林白衣神智恢清,大骇道:“怎么回事?”

“这淫妇用(被禁止)制你,幸好在下及时救了你。”

林白衣吃力地穿奸衣裤快靴,苦笑道:“原来是你。崔兄,咦!你一身是血……”

“在下希望仍有余力替你解穴,准备!”

穴道一解,林白衣短期间仍不能活动自如。

崔长青妄用真力,只痛得冷汗直流,额上青筋跳动,吃力地说:“这淫妇交给你,在下

要找地方养伤,告辞。”

“崔兄,慢走,你的伤……”

“被人刺了一剑,伤了胁肋。”

林白衣取过自己的百宝囊,取出三颗丹丸奉上,诚恳地说:“这是九转金丹,一颗便可

起死回生,请立即服下一颗,片刻便可止血止痛。另用一颗外敷,极为神效。”

他道谢毕,方接过丹丸,捏破蜡衣吞下一颗,笑道:“咱们彼此恩恩相抵,谁也不欠谁

的。林兄,后会有期。”

“崔兄,慢走,咱们交个朋友……”

崔长青已到了宙下,扭头笑道:“你穿白,我穿黑,黑白不同道,算了吧。再见,小心

了。”

林白衣摇头苦笑,自语道:“这人神秘得很,我会找到他攀交的。”

韩凤愁眉苦脸地叫道:“林白衣,你打算把我怎样?’,

林白衣一发狠,拈起春露丸的玉瓶,里面还有二十余额之多。他冷笑一声,切齿道:

“在下放你一马,你死不了。”

“谢谢你,我……”

“但你得吞下这瓶春露丸。”

韩凤大骇,狂叫道:“你……你不能这样狠,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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