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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个人休想越雷池一步。在下将消息告诉你,你必须脱身事外。”
“不谈条件。”红消魔女坚决地说。
镇八方接口道:“姓卓的,把飞豹的藏匿处说出,胡某放你一马。”
“哼,在下不知飞豹的下落。”袖里乾坤大声说。
“笑话!你阁下眼线遍天下,怎会不知家门附近的消息?飞豹夜出城关,杀了守门役
卒,二十余匹健马出城,又不会土遁,路旁村落甚多,难道就没有人听到马蹄声?你竟敢说
不知道?”
袖里乾坤一咬牙,说:“好,我告诉你。他们往南走的,走的是束城道。至于变城以后
的行踪,在下确是不知。”
镇八方召回绮绿,说:“在下到来城去找,找不到回来再找你。”
红消魔女叫道:“姓卓的,我的消息呢?”
“你最好——并说出”
镇八方大声说,用意极为明显,明白地表示将与红绍魔女同进退。
袖里乾坤不得不让步,极不情愿地说:“一月前,花花太岁逃至真定,逗留五日,由于
风声太紧,因此逃向山东,投奔山东响马去了。”
镇八方满意地回到客栈,立即结账北上。
红绍魔女带了两名侍女,并不东走山东,随后北上,似乎有意跟踪镇八方。
后面,扮成黑小子的林玫云小姑娘,也背了包裹上道,在后面里余跟进。
一枝花表示自己与飞豹交情深厚,上次飞豹离真定,多多少少与他不无关连,因此愿为
前驱,他对飞豹的藏匿处略有风闻,此番前往寻找,保证事半功倍。
镇八方并不信任他,但也不反对他同行,多一个人使唤,也许可以派上些用场。.近午
时分,内邱城在望。由于动身时已是辰牌末,因此仅走了六十里左右。
午间仍然炎热,绮绿有点不耐,说:“爹,找地方歇歇脚,午后凉爽些再走,要不,就
雇辆车吧。”
一枝花接口道:“胡姑娘,赶两步到内邱,便可以雇到车了,今天可以赶到赵洲的临
城,明天一天使可赶到来城啦!如果不雇车马,后天方能赶到。”
镇八方怪眼一翻,冷笑道:“你少给我出主意,没你的事。等会儿咱们在内邱歇脚,晚
上再动身,此后便得昼伏夜行,免得暴露行藏。你如想乘车马,请自便。”
一枝花呵呵笑,不介意地说:“前辈别生气,晚辈只是为令爱着想,这时节早穿棉袄午
穿纱,大太阳下赶路委实……”
“你给我闭嘴!”
“这……”
“小女不劳阁下着想,你离开小女远些。”
“是的,前辈请放心。”一枝花讪讪地说,瞥了绮绿一眼,耸耸肩苦笑。他的眼神,却
充满了关切的情意。
绮绿只有六七分姿色,在金顶山由于喜爱打扮,加以年纪青青,因此已算是当地的小美
人。而目下在阳关大道上穿了家常装赶路,风尘仆仆哪来的时间打扮?自然显得平庸。沿途
经过不少府州,通都大邑有的是美丽女娇娘,互相一比较,她少不了有点自惭。
相反地,一枝花却是风流倜傥,对女人极富吸引力的年青大男人,一直就在女人堆中打
滚,有一套与女人周旋的妙诀小手段,对付一个有自卑感相貌平平的少女,可说足有余裕。
自然而然地,她的心中激起了涟漪,对一枝花的关怀极感欣慰。在金顶山附近,她被附
近的年青男人谀奉承,有一大群男人拜倒在她的绿裙下,她象女皇般神气万分。但自从出关
闯荡江湖,情势截然不同,她成了个微不足道的人,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可是,这半天居
然获得一个英俊的青年郎君所关怀,她能无动于衷?
她向一枝花投过情意绵绵的一瞥,转向乃父说:“爹,干嘛今天火气这样大?女儿赶路
就是,不乘车马不就完了?”
镇八方一向不过问女儿的事,只是对一枝花极为反感,一伎花给他的印象极为恶劣,又
是江湖—亡臭名远摇的淫贼,因此怎么看也不顺眼,一听一枝花的话就火,并非反对女儿乘
车马。他见女儿明显地在袒护一枝花,更是冒火,没好气地说:“丫头,你也给我闭嘴,离
开那小子远些,对你有好处。”
说完,他脚下一紧,埋头赶路。
他说这些话,反而收到相反的效果。绮绿却放慢脚步,与一枝花走了个并排,微笑道:
“卜爷,我爹就是这种霹雳火脾气,你得顺着他,不必惹他老人家生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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