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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骨断了。
刀枪不入的屠夫鲁,禁不起一击。
冲到的艾文琮晚了一步,没赶上,在八尺外止步,枪举着却不敢扑上出招。
崔长青举枪相问,冷笑道:“你进招吧,在下要用你自己的枪,取你的狗命,但却不当
场杀你。”
艾文琮有点心虚,在对方冷厉的神色下打一冷战,强打精神说:“阁下,你真要和艾某
作对吗?”
崔长青不予置答,阴森森地说:“你如果不进招,在下就不客气了。”
“阁下……”
“在下进招了,当仁不让。”
“咱们好好商量……”
“永康岗百余条人命,等你到阴曹地府商量。”
“哦!你为了那些贱民的贱命……”
崔长青冷笑一声,举枪迫进,虎目怒睁,似要喷出火来。
艾文琮情不自禁抽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向后退。
敖姑娘突然举步接近,’冷笑道:“艾少庄主请退,血花会正要与这狂小辈算算帐,本
姑娘要擒住他,带回香.坛好好处治。”
崔长青吁出一口长气,激动的心潮逐渐平静,大敌当前,如不能保持冷静,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绪,心神便不能集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脸上因散怒而改变的神色,在徐徐恢复原状,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美貌如花,毒如
蛇蝎的血花会女刺客,尽量放松情绪问道:“敖姑娘定是血花会中颇有地位的人,芳名肯否
见告?”
敖姑娘冷冷一笑道:“你知道本姑娘姓敖便够了。”
“哦!你认为在下不配请问芳名?”
“本姑娘擒住你之后,你便会知道的。”
“姑娘不肯通名,这表示姑娘在血花会中,地位并不高,没有花蕊夫人的地位……”
“住口!花蕊夫人乃是外堂的人,怎能与本姑娘内堂执事相比?”敖姑娘不假思索地抢
着说。
艾文琮毕竟老练些,急叫道:“敖姑娘,他在套你的口风,摸你的海底。
崔长青大笑道:“艾文琮,你怎么说得如此难听?江湖·道上,对妇道人家,不说摸海
底,而是……”
敖姑娘红云上脸,羞怒之下,一声娇叱,以奇快的手法拔剑出鞘,身形骤进,剑吐千朵
白莲,出其不意突起发难,先下手为强。
金枪长仅四尺六,不能双手用枪。崔长青枪当棒使,单手使枪,金芒一闪,“铮”一声
崩开刺来的如山剑虹,斜身探入,一枪劈出,力道千钧。
敖姑娘被震得向侧飘,马步虚浮,还来不及稳住势,枪已光临旁侧,百忙中推剑急封。
金枪就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抽回,剑封不住,金芒再吐,“嗤”一声扎入敖姑娘的
右肩井。
“哎……”敖姑娘骇然叫。
艾文琮大惊,飞扑而上叫:“接我一枪!”
枪攻崔长青的左胁,来势奇急奇猛,迫崔长青自救,以解放姑娘之危。
一声长笑,人影飞射,“砰”一声大震,人已破窗而出,一闪不见。
“快追!”有人大叫。
艾文琮心脏俱寒,竞不敢追出。
大厅中,失去了崔长青的踪迹,敖姑娘也不见,被崔长青带走啦!
全宅大乱,男女老少遍搜庄内外每一角落。
全住火把通明,八方穷搜。
屠夫鲁腰脊的经脉已断,成了个连坐都成问题的废人,无法主持大局,由拜弟秃鹰发令
搜查各处,并派人搜查庄外的隐蔽角落。
崔长青却藏身在地底库房秘室,谁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胆,都以为他躲在庄外的树林
内,甚至猜想他已经溜之大吉了。
地底库房秘室仅派一名警卫,库内的珍宝与金银,已被崔长青搬空了,用不着再派人看
守啦。
警卫倚在墙角,被点了穴道,倚墙站立象在把守,直楞楞地成了个活死人。
一灯如豆,壁角下的放姑娘冷汗彻体,脸色死灰,动弹不得。
崔长青一手控制她的牙关,一手找了一根小木条,顶在她的右肩井创口上,冷冷地说:
“敖姑娘,你招了吧,熬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也熬不了多久。木条(禁止)创口,只消轻轻
撬动,保证痛得你死去活来。拖久了,即使有仙丹妙药,也难免日后成为残废。在下不想如
此折磨你,冤有头债有主,但你如果不肯合作,那就休怪崔菜心狠手辣了。”
敖姑娘浑身在抽搐,虚脱地问:“你……你要我招……招什么?”
“我要知道花蕊夫人藏身何处?”
“你……休想……”
“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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