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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来的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

费青已搬出酒食,说:“你不伯就等着吧。但你得记住,咱们父子是不可能帮助你的。”

“呵呵!在下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你知道就好。”

“枫林山庄的人到达时,贤父子最好回避,哲且至邻舍避避风头,以免波及。”

三人开始进食,不再提及枫林山庄的事。崔长青信口问些有关庄稼的情形,泰然自若,

不象是等侯强敌前来生死相决的人。

将要酒足饭饱,崔长青突然问道:“贤父子真与枫林山庄断绝来往吗?”

费老人意颇不悦地问:“你认为老朽撒谎?”

“人不亲土亲,又道是胳膊往里弯……”

“你这是什么话?”

“其,,枫林山庄声威远播三十余年。其二,宝宅决不是仅有贤父子两人居住,壁角里

尚可看到女用杂物。其三,令郎目睹在下从枫林山庄方向来,定知在下不是投奔权林山庄的

人。其四,目前在下前来索取飞豹,附近数十里之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在下崔长青的名

号。总之,你们的语病太多,漏洞百出。”

费老人推椅而起,冷笑道:“你说的语病,意何所指?”

“呵呵!令郎说你们两家二十年不相往来,岂不是证明你们在二十年前仍在枫林山庄仍

有交往?而二十年前,正是木客欧阳春声威鹊起,在江湖炙手可热,声势如日中天之际,而

你们……”

“你想怎样?”费老人变色问。

崔长青喝干了碗中酒,笑道:“把他们叫来吧,你要等的人已该到了。”

费青大笑着向门外走,说:“不错,要等的人该到了。”

声落,站在门口鼓掌三下,叫道:“姑丈,人交给你们啦!”

费老人退至窗外,举手一挥。

窗外出现刀剑的映日闪光,显然宅四周已被包围。

崔长青安坐不动,仿佛他是宅中的主人,无视于四围的危险,拈壶斟上一碗酒,喝了一

大口,投碗而起,按剑长歌道:“流星白羽腰间插,剑底秋莲光出鞘。哈哈!谢谢东道主人

的酒菜。礼尚往来,在下以千金为酬。”

他探手怀中,取出一个四寸见方的珠宝匣,里面珠光耀目,五颗指大的浑圆明珠,各以

金托锦绒盛着,珠光宝射。

他的目光投向费老人,泰然地说:“据在下所知,贤父子确是不与枫林山庄同流合污,

但血比水浓,亲倍仍在,我’不怪你。带了这些金珠,远走他方另图发展,不然终有一日,

将与枫林山庄玉石俱焚,岂不惜哉?”

费老人拒绝接受,说:“老夫不要不义之财?”

“你帮助令妹夫欧阳春,何以谓义?”心

“诚如阁下所说,血浓于水。”

“这么说来,你要站在他那一边?”

“老夫希望阁下及早离开,双方息事,化干戈为玉帛,两全其美。”

“如果在下不肯呢?”

“你说的,胳膊往里弯。”费老人一字一吐地说。

崔长青收回明珠匣,丢下一两碎银,说:“对,胳膊往里弯。这是酒食钱,谢谢。”

门口,出现木客欧阳春狞恶的面孔,点手叫:“崔长青,出来说话。”

他举步向外走,冷笑道:“欧阳春,你来了,很好。”

木客退至屋外广场,冷厉地相候。

四围不见有人出现。好象只有木客一人。门外的大树下,乌骓马不见了。

崔长青向木客走去,脸上泛现令人难测的淡笑,一步步接近,气势迫人。

木客终于沉不住气,厉声道:“崔长青,你欺人大甚了。”

他漠然地点头道:“就算是吧。”

“你知道处境吗?”

“在下费了半天工夫,方安排了这次约会,你我心中有数,谁的处境凶险自己明白。”

“你安排的约会?”

“你与费老伯是郎舅至亲,在下已打听清楚,因此故意前来讨酒食,让令甥派人催你前

来相会。”

木客哼了一声,恨声问:“这次你为何而来?咱们之间毫无过节,井水不犯河水,老夫

且不计较你上次相迫之恨,你……”

“欧阳春,你是不是存心装糊涂?”

“装什么糊涂?”

“你明知在下为何而来。”

“老夫怎知你为何而来?”

“哼!在下与血花会的仇恨,你不明白?”

欧阳春脸色一变,沉声道:“枫林山庄与血花会各行其事,从无往来。”

“你否认你是血花会的护法?”他也沉声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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