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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骑士赫然是游神关彦,第二骑是二煞李武。游神在五六丈外便看出是他,收缰
叫:“崔兄弟,是你吗?”
他心中一动,向吴娟叫:“勒住坐骑,我要找朋友相助。”
双方勒住坐骑,他急问:“关兄,看到有男女同乘的坐骑北行吗?”
“崔兄弟,怎么回事?”游神关心地问。
“兄弟的同伴被人劫走了。”
“哦!谁劫走的?”
“还不知道。”
“哦!刚才过去的两位骑士,李兄认识。”
二煞李武阴阴一笑道:“他们是大同的飞鞭太保与金眼雕,都是边墙一带的风云人物,
但他们两人两骑,并未带着妇女。”
吴娟惶然叫:“是了,那两个畜生是桑家的狐群狗党。”
游神摇头苦笑,接口道:“崔兄弟,那两位仁兄难缠得很,算了吧。”
“在下必须去找他们要人。”
二煞好意地说:“老弟,这件事李某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李兄是说……”
“在下去找朋友设法,先传出消息,以免贵同伴遭毒手,尔后再设法找他们讨人。”
“李兄如肯相助,崔某感激不尽。”
“一句话,包在兄弟身上。走,咱们立即返回平阳,赶快传出信息。”
“两位往南……”
“咱们往南所办的事并不要紧,这就走。”
距城还有五六里,游神关彦说:“崔兄,你先到南关的安乐老店投宿,兄弟与李兄先去
找朋友设法,晚上客店见。”
崔长青已无可选择,只好说:“一切有劳两位了,万事拜托。”
“兄弟自当尽力,不负所托,请在客店静候佳音,兄弟告辞。”
安乐老店在南关的西街,地处偏僻,是一座小小客栈,住在此店的人,几乎全是苦哈哈
的。
两人要了一间有内间的客房,吴娟姑娘哭了个哀哀欲绝,在极度的悲伤下,仍然含悲伺
候他服药。
他心乱如麻,也愤怒如狂。
入暮时分,他服过两次药,竞然感到精神振奋,虚弱感逐渐消失。
他不疑有鬼,以为是经过上午的恶斗,神奇地恢复了体力,做梦也没料到吴娟在捣鬼。
这期间,城东北朝阳坊第一大观元都观中,气氛极为紧张。
元都观主道号玄鹤,是位年届花甲,仙风道骨颇有道行的全真。一观之主,颇具威严。
静室中,玄鹤观主与玉虚、玉清、玉峰三子,接见三位来自解州的不速之客。
三位客人两个是面目阴沉的中年人,一是随身带了铁瑟琶吕三娘子。三人的胸襟上,皆
绣有血花的标志。
主客双方的神色皆不友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为首的中年人沉下脸说:“在下不是
不尊重道长的威望,只是奉敝会主所差,必须把这件事办好,道长尚请见谅。”
玉虚子脸色阴沉,冷笑道:“话不是这样说,问题是贵会在解州建坛多年,咱们平阳的
朋友从不过问贵会的事,贵会似乎也不必管咱们平阳的事,对不对?”
中年人嘿嘿笑,说:“在下此来与道长情商,肯不肯尚请明示,不必拐弯抹角。”
“你威胁贫道吗?”
中年人挪挪佩剑,冷笑道:“道长言重了。不过,在下希望敝会与贵观之间,彼此能不
伤和气和平相处。”
“哼!贵会显然有喧宾夺主之图。”
“正相反,敝会建的是秘坛,毫无强宾夺主的念头,只是,此事与敝会的存亡有关。”
“哼!这件事贫道毫无所知。”
“道长,光棍眼中不揉沙子,这件事……”
“这件事免谈。”玉虚子断然地说。
中年人眼中凶光四射,沉声道:“道长,姓崔的离开顺德,走辽州出太原,他的乌骓马
瞒不了人,本会完全掌握了他的行踪。人在贵地失踪,要说贵观不知,岂不是欺人之谈?”
“拿证据来,敝观的人又不吃贵会的粮……”
“道长,姓崔的与贵观的朋友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何必为了此事而伤了彼此的和
气?”中年人的口气有了转变,不再强硬。
玉虚子却不相让,冷冷地说:“敝观的人,也不希望与贵会作对,但你们强人所难,贫
道决与贵会周旋到底。”
中年人一阵怪笑,说:“咱们也算是同道,又是邻居,为了一个漠不相关的人闹意气,
实非双方之福。这样吧,敝会愿意让步。”
“如何让步?”
“道长明示姓崔的行踪,敝会以白银千两为酬,如何?”中年人大声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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