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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相助?”

“这个……”

“说!”

“三位道长并末对他们寄以厚望,因为天威四圣确是艺业惊人,因此只跟去看看,不敢

出面。”游神避重就轻地说,

吴娟赶忙接口道:“有钱可使鬼推磨,黑衫客要钱,所以他自告奋勇前往……”

“谁问你了?”林白衣冷然问。

吴娟汕然一笑,笑得好媚,说:“林爷,你是白道英雄,黑衫客是黑道大贼,他既然已

经死了,你又何必追究呢?你把我们带来,你只要开口,我顺从你就是啦!又何必……”

玫云大怒,上前就是两耳光,怒叫道:“你再卖弄风情,我要撕了你的嘴,你信是不

信?”

吴娟双颊泛青,片刻便指痕宛然,惊得花容变色,怎敢再多嘴?

由于她的机警及时打住,林白衣并末追问三妖道驱使崔长青前往夺宝的内情。

林白衣改问青面狼郎再兴,细问血花会与元都观结怨的经过。青面狼所知不多,只知血

花会派人前来索取崔长青,由于崔长青已派至银洞山,因此三老道拒绝了,只答应半月后崔

返回时交人。没料到崔死在龙角山,这件事竞成为血花会与元都观火拼的导火线。

众口一词,皆说崔长青死了。

林白衣兄妹,听从乃叔笑判官林样的主张,且静候二天,让三老道与血花会三天后,寻

得崔长青的尸体,前来赵曲镇了断。兄妹三人心中焦灼,但也无可如何。

平阳解州两地风声鹤泪,草木皆兵,情势险恶,血花会与元都观双方的主脑人物,纷纷

被召前来应变,剑拔弩张,火拼在所难免。

元都观派人至龙角山,加紧发掘尸体,作退一步的打算,显然对血花会不无顾忌。

血花会却认为人质被林白衣所夺,认为林家与元都观必有往来,必须全力对付,能除去

林白衣,今后在江湖便无所顾忌了。

血花会已决定迁出山西解州,能吞下元都观在山西中部的基业,对该会将是一大胜利!

值得冒险一次,因此不惜借机启事。其实,崔长青死了,对该会正是求之不得值得庆贺的

事,犯得着劳师动众为死人而火拼?无非是借故吞并树立威望而已。

三天,等待的时间似乎十分漫长。

一天过去了,两天……

元都观的人至龙角山逐处发掘尸体,而崔长青却带了蝎娘子,悄然抄小道扑奔平阳。他

知道夺宝的事余波荡存,沿途可能有变,因此昼伏夜行,绕走响水河奔向府城。

四更天到达城外。算期限,已经逾期三天。

他处处小心,认为白天不宜办事,两人便在城外找到一座无人的土窑,埋头大睡。

午间醒来,蝎娘子在他怀中睡得正香甜。他想:“这位毒如蛇蝎的姑娘,想不到却是性

情中人,为了乃妹,不惜冒杀身之险前往夺宝,谁说她毒如蛇蝎?”

蝎娘子已恢复健康,但脸颊仍显得有点苍白,蜷倚在他身旁相侵而眠,呼吸平静得无忧

无虑。

异性的气息直往他鼻中钻,他想起了绮绿,那一而再要置他于死地的女人,不由幽幽一

叹,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蝎娘子的秀发,自语道:“可怜的姑娘,你与绮绿的命运有点相像,

但你挑得起放得下,你是个勇敢的女人。”

蝎娘子突然醒来,捉住了他的手,冰颊涌上一抹红霞,有点失措地问:“兄弟,你说什

么?”

他摇摇头,苦笑,久久无语。

蝎娘子噗嗤一笑,说:“是笑我轻佻,不知羞与你相拥而眠,确是令你不安吗?”

“胡说!”他笑喝。

蝎娘子幽幽一叹,大胆地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兄弟,说真的,久走江湖,我一

个二十五六岁曾经沧海的人;要说心如止水,那是欺人之谈。”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苦笑道。

“哦!兄弟,你说我们相处多日,象不象一对患难相共的恩爱夫妻?”

“胡说!”

“其实,我们比夫妻还要亲近,还要比夫妻更相互关心……”

“你……”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她娇媚地说。

“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你这位可亲可敬

的人同行,虽同安共枕,我却感到泰然,毫无绮念,只觉得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似乎你只

是个可以完全信赖能护我的大哥哥,一个无邪的幼年玩伴。我想,如果你要我去跳河,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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