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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这附近的地势,倒是伏击的好地方。”
“我要先制伏茅老儿一家老少,不然大事难成。”
他摇头苦笑,说:“绛姑,不可冒险,茅老儿的金剑可怕,你恐怕制服不了他。如果走
脱了一个人摘星换斗便不会来了。”
“我可用缥缈浮香。”
“只须逃走了一个人……”
“茅老儿也许会合作,只要我能胜得了他。”
他呼出一口长气,说:“看地势,咱们只要把住河岸,这一面把住山口,他们一个也逃
不了。用浮香固然大佳,但如果村中设有地窟,有人先躲入待机警告摘星换斗一群人。”
他点点头道:“这样吧,我去劝说茅老儿,你们三人占住两端,以便擒捉外逃的人。”
“你……你不是不介入吗?”
“但我已经介入了。”
“你胜得了茅老儿?”
“也许,等见面后再说。”
“长青,你不必冒此不必要之险……”
“我总不能袖子旁观,来,你们听我安排……”
首先是吉绛姑的马冲出,一身红裳极为夺目,冲过村前停在河岸旁下马。
乌骓马随后冲出,蹄声惊动了村民,三三两两出外驻足注视,好奇地打量两位不速之客。
乌骓在第一座屋前勒住,他从容下马,拢上缰拍拍乌骓的胸脖,乌骓向河旁驰去。他向
站在门中的中年村夫抱拳一礼,笑问:老兄,茅前辈在家吗?”
中年村夫眼中有戒意反问:“有事吗?你老兄是……”
“在下姓崔,名长青,匪号称黑衫客,特地前来拜会茅前辈,有事商量。”
“有何要事,可否先行见告?”
“必须面陈。兄台姓大名?”
“在下于吉。”
“家师隐修,不见外客。”
“崔某是为了伏牛三霸而来,与令师有关,务请于兄禀报。”
“抱歉,在下不许任何人打扰家师的清修。这里由于某作主,崔兄可对在下说明。”
“在下非见令师不可。”他坚决地说。
于吉冷笑一声,两面看看,说:“你们有四人四骑,曾在前面的山顶上向下指指点点。
目下那位红衣姑娘堵住东首,另两位朋友定然守在西端,来意不善。姓崔的,抱歉,家师不
屑与无名小卒打交道,有何指教,你冲于某来吧。”
“于兄警觉得很,既然已道出在下的来意,在下就敞开来说好了。崔某要与令师算帐。”
“有事弟子服其劳,冲在下来好了。”
左邻踱来一位二十余岁的壮年人,冷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胆气也不差,你要见家
父,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崔长青呵呵笑,问:“你是茅前辈的爱子?好雄壮,不错,尊驾的大名如何称呼?”
“茅刚。”
于吉伸手虚拦,叫道:“刚弟,去取兵刃,愚兄打发他上路。”
“你先别走。”崔长青叫,上前伸手相阻。
于吉冷哼一声,先下手为强,猛地伸手便抓,五指如钩奇快绝伦。
崔长青反应更快,招发“金丝缠腕”,反扣对方的脉门,毫不相让。
于吉一惊,双方皆用擒拿术,这就得看谁快,谁的火候精纯,很难取巧,未能主宰先
机,使得赶快撤招变招,一声冷叱,收爪出掌,以雷霆万钧之威,一掌向对方的胸口拍去,
掌劲山涌。
“噗!”掌拍在崔长青的左胸上,声音不对,如击韧革,似乎劲道突然消失了。
而崔长青的右掌,已在同一瞬间劈在于吉的左耳门上,快得象是电光一闪。
“砰!”于吉摔倒在地,昏厥了。
茅刚恰好抓了两把单刀,将另一把连鞘单刀向崔长青脚下一丢,叫道:“拾兵刃,咱们
比划比划。”
崔长青大笑,说:“老兄,你并不是茅刚。”
“废话!”
“夺魂金剑以剑术威镇江湖,他的儿子决不会用刀与人比划。老兄,去叫茅老儿出来,
以免浪费口舌反正他非出来不可,何必龟缩不出,自毁名头?”
茅刚步步迫进,说:“等你胜得了在下手中刀,再吹牛并未为晚,把刀拾起来!”
崔长青呵呵笑,说:“你的师兄一照面便倒了,在下不知道你凭什么敢如此夸口。好
吧,咱们玩玩。”
说完,泰然俯身拾刀。手刚抓向刀鞘,茅刚突起发难,刀光一闪,来一记快速绝伦的
“力劈华山”,啸风声刺耳,刀沉力猛势如山崩。
崔长青却不抓刀,原势一蹿,不退反进,从刀下一掠而过,在蹿过茅刚身侧的刹那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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