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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银子,居然找不到地方一博,真泄气。好吧,到另一家。”

保镖一怔,伸手道:“我看看,你有一千五百两银子?”

他将银票毫不介意地向对方手中一塞,笑道:“四大银庄的庄票,不是假的吧?”

保镖眼都直了,仔细地察看,含糊地说:“真……真值一干五百两……”

他一手夺过,揣入怀中说:“你们这里狗眼看人低,将财神爷往外撵。”

保镖换了一副脸孔,陪笑道:“在下知错,请原谅。老兄贵姓?”

“我叫老六。”

“哦!六爷,请进,请进。”

他踏入大门,向跟来的保留说:“在下叫老六,不赌双陆,可有押宝?”

“有,有,押宝在二进右厢。”保镖恭顺地答,向一名小肠叫:“小三,带六爷至二进

右厢。”

“请随小的来。”小三上前含笑招呼。

人甚多,嘈杂在所难免;但由于赌徒都是有身份的人,比起隔邻两家,显得安静多了。

只有一座小厅之外,便是一座座厢房,走道灯光幽暗,以免见面打招呼,来这里并不体

面,少与熟人打招呼彼此两便。

右厢共分四间,也就是八张赌拾,小三领了崔长青,推开一座厢门,抬手欠身说:“六

爷请进,请先至柜台换押筹。”

“谢谢。”他说,踏入厢门。

这里面相当宽敞,怪的是只有几个台官和小厮,两张赌台,不见赌客。几个小厮不断从

对面一排小厢房进进出出,将一些金银押筹放下、取走,耳厅台官在高叫:“青龙……”

“白虎……”

这就是押宝,台官捧着宝盒,熟练地摇动、候押、捐宝……

另一张台是押权,与押宝不同。押宝是一枚制钱,押权是两枚。两钱分阴阳,阳面是洪

武通宝四个字。阴面有字,但一红一青。

赌台长而光滑如镜,中间是滑道,分面分押区,对面是宝对与权,右面是前权,左是后

权台官将两枚制钱熟练地转动,猛地“啦”一声响,木碗盖住了双钱,向前急滑,正好在前

面丈余台中开宝处停住。

“请爷们下注。”对面负责开宝称为合利的人高叫。崔长青已在前面的柜台,换了十块

金押筹,六十块银押筹。金筹每块是十两,折合白银四十两;银筹每块是十两白银;他共换

了纹银一千两。

他呵呵笑,说:“押权过瘾,不押宝了。”

一名小厮请他到一座小厢安顿,他随手递给小厮十块银押筹,说:“前权,试试手气。”

小厢内有三张长案,三排靠椅,可坐十余人,坐在里面,因地势略高,可从珠帘的空隙

中,看清宝台的一切。有两名小厮伺候茶水,听候使唤。外面也有四名小厮供奔走,传送押

筹。

里面已有六名赌客,全是穿得很体面的人。各人面前,皆堆了不少押筹。

落坐毕,小肠送上香茗,他瞥了六名赌友一眼,已看出他们全是些生意人,有两位满脸

横肉,似乎不是本份生意人。

外面,宝已押定,有人叫:“开宝!”’

合利伸手拈住木碗底部,向上揭,叫:“开啦!”

灯光明亮,看得真切,是两阳,合利叫:“宝对!”

崔长青出师不利,一百两银子下了水。

他走出小厢,台官问:“爷台买了?”

“在下有意买下,但得算算。”

“看台面。”台官叫。

他掏出五百两银票,命小厮换来五十块银押筹,往台面宝对上一放,说:“在下押一百

两金子前权,买宝可以撤回,台面共九百两,你开不开?”

台官明知可能开权;当然不肯接受,说:“抱歉,不开。”

他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那是他得自元都观三字,留作盘缠的银票,丢下说:“请场

主来,查验这张西安银号的银是否可在贵地使用。

不久,场主没来,来的是管事;带了两名夫子查验银票,两名夫子皆同声说:“这张银

票在本地十足通用,不扣回佣。”

他一手握银票,一手指着台面向台官问:“在下买权,宝对给你,接受吗?”

台官昏了头,以为这次必定开权,卖出权已是幸运,再有九百两宝对的收入,正求之不

得哩,笑道:“我接受。”

“好,说定了。”

“开!”台官兴奋地叫。

“且慢!”崔长青叫。

台官会意,笑道:“爷台要开?请。”

第二宝,他押二百两前权,开宝时,仍是该死的宝对,第三宝,三百两仍押前权,开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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