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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商瑞果然了得,向下一挫,皮鞭反抽。双方相距太近,必须反抽才能应付急变。

艾文慈突将做招牌的木杖向前推,“刷”一声杖被皮鞭缠住了。他不失时机奋身抢入,

拳出如疾风骤雨,“蓬蓬”两声闷响,全捣在商瑞的小腹上。

商瑞“哎”了一声,被打得踉跄后跟。

艾文慈正要伸手擒人,田福春却先到一步,伸手并高叫:“擒做人质。”

真要命,田福春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在这紧要关头插上一手,反而挡住了艾文慈的

手肢了。田福春艺业平平,糟了,刚扣住商瑞的右手门脉,便被商瑞一脚踢中右膝,两个人

同时掀倒在地。四名打手同时扑到,吼声震耳。

艾文慈心中叫苦,大喝一声,飞跃而起,“蝴蝶双飞”夺路突围,双腿连环飞踢,将两

名拦路的打手踢倒,已落在丈外,双足点地再次腾身而起,跃上两丈高的瓦面,如飞而遁。

日色近午,光天化日之下,怎逃得掉?上了瓦面,便可看到镇南绵亘起伏的卧龙冈,其

他三面都是一坦平阳,高粱地尚藏不住人。他不假思索地向南走。飞越寨墙,奔向卧龙冈。

镇中锣声震天,全镇的壮丁皆抄家伙出寨追赶。

有三名打手轻功相当硬朗,紧钉在后穷追不舍。

商瑞摔脱田福春的手,滚出八尺一跃而起,脸色苍白。

艾文慈那两拳头,打得他内腑翻腾,痛人心脾,不由怒火如焚,大叫:“取刀来,我要

在此地剐了这狗王人蛋。”

田幅春已被四名打手按住,脱不了身。

人丛外奔入一个三十余岁的高大壮年人,大叫道:“二弟,走脱的人末擒获前,杀了车

把式,你还要不要东陵镇?”

“我怕什么?”商瑞愤怒地叫。

“巨无霸卞老三带人兴师问罪,你挡得住?”

巨无霸卞老三,是兖州车店的东主,山东地境谁不知卞三爷力大无穷,手面广朋友众

多?如不将所有的人杀死灭口,东陵镇必将永无宁日。

出气还不简单?田福春被四个打手一顿好抽,肩背血染衣衫,叫不出声音了。

两村夫松了手,他眼珠子翻白倒地昏厥。

天高皇帝远,官府鞭长莫及,偏僻地区便成了土霸们的天下,无法无天任所欲为,如果

商瑞兄弟能将车夫和旅客全部弄到手,巧妙地安排一次死无对证的意外事故,卞店即使有天

大的本事,也查不出丝毫对证来,这条路上发生意外,并非绝无仅有的奇事。

但走脱了一个活口,那就麻烦了。卞店主如果不循正当途径报官解决,派一些三山五岳

各路朋友前来兴师问罪,后果不堪设想。

卞店主如果无力保护行车道路的安全,他应该早就关门大吉了,他决不容许任何人摧毁

他二十余年来刻苦经营的基业,他将会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保护他一生心血所获的成就,来一

次以牙还牙屠村报复,在他来说并无多大的困难。开车店的可说也是江湖行业,而江湖人恩

怨分明,不作兴找官府告状解决,一掌一口血,-一鞭一条痕,决不合糊,以血还血以牙还

牙。

以巨天霸卞店主的为人处事态度判断,他不亲自带人前来寻仇报复才是怪事。兖州一带

是他的家乡,可说是他的根基所在地,决不容许有人挖他的根,必将招致他的可怕报复。

商瑞心中明白利害,在未捕杀走脱的郎中前,人和车决不可下毒手,但愤怒攻心之下,

不顾一切把田褐春打得死去活来。

人打了,气已消,他开始清醒,开始感到事态的严重,立即出动所有的保镖打手、长

工、佃户、奴才,余及全镇拿得起刀枪的人,蜂拥出镇大举搜捕。同时,派出实力雄厚的侦

骑和搜捕小组,在官道的前后二十里巡逻埋伏。并派人通知各地村寨的朋友,请求协助搜

捕,一个操京师回音,姓南名鸣,假扮郎中的身份,前来东陵镇跺盘子的劫车悍匪,要求格

杀或活擒送东陵处置根盘底。

侦骑四出,信差的健马驰向四面八方。

卧龙冈展开了搜山的行动,冈南的各集听说劫车贼已逃入山冈,也派人前来协助搜寻,

包围困逐渐缩小。

卧龙冈林深草密,正是逃亡者藏身的好地方。逃的人如果不是吓软腿心中恐惧,必定比

追的人跑得快,在这种有利的冈林中,想追上逃亡经验丰富的艾文慈,谈何容易?直搜至红

日西下,仍不见踪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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