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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慈的右肩并挨了一击,穴道半闭,幸而齐四爷仓卒扑击,认位不准劲道也不够,无

法用重手法制他。

他调息了许久,总算将有半身的酸麻软弱与痛楚减弱。不等他有所举动,官道方向传来

了急骤的马蹄声,相距甚远,看不清人影。

“他们又派人追搜了。”他想。

他身旁不远处的齐四爷寂然不动,他走近一看。发觉对方气如游丝,人事不省,略一检

查,他苦笑道:“内腑受损甚巨,无可挽救了。”

另两名大汉的尸体已僵,用不着他费心了。三匹坐骑死了一匹,他找到齐四爷的坐骑,

取出包裹杂物,上马落荒而走。城武距东陵镇太近,他认为不安全,马不停蹄绕城而过,径

奔金乡。

金乡,是一座被河堤重重包围的城,是一座不算小的县。

到达金乡,已是次日的末牌时分了。他浑身灰土,成了个泥人,汗水与尘埃混合,脸部

全变了形。到了县前街的西端,约有百十步便可到达兖州车店金乡的站店了。街上行人不

多,烈日炎炎。他的马已疲惫不堪,不忍再骑,牵着坐骑走向店站。

身后脚步声入耳,一名瘦小的中年僧人从他身旁擦身而过,突然扔头向他低声问:“施

主的坐骑从何而来?”

他一怔,反问道:“大师问坐骑的来历,有何用意?”

他发现和尚的目光板为锐利,嘴角涌现出阴狠的线条。

“贫僧曾经到过城武县东陵镇化缘,认得东陵镇商施主的坐骑烙印。”

“哦,原来如此。”他支吾地答。

“施主从东陵镇来?”

“是的。大师……”

“贫僧是城东金莎岭广化禅寺的僧人。听说贵镇来了不少人,不知诸位施主远道而来,

有何贵干?”

他心中一动,付道:“可能是追我的人先到了,我得赶一步到店站送信,也可了却一桩

心事了。”

“小可不是东陵镇的人,这匹坐骑是借来的,小可已到地头,大师请便。”他一面说,

一面向兖州车店的金乡站走去。

僧人正想加以阻止,却又忍住了,走向对街向店中观望。

他在店前的停车场系好坐骑,提着包裹走向店门,恰好有一名伙计迎出,含笑招呼道:

“客官辛苦了,是落店呢,抑或是替坐骑备草料。”

兖州车店除了在府、州比较大的城市设有分店之外,其他县市皆由当地的客栈兼营站

店。这家店叫鸿福客钱,外面的招牌上写明是兖州车店金乡宿站。客人的坐骑,可交店溜

马、洗刷、上草料,取费低廉,服务周到。

“小可有紧要大事,要请见兖州车店的金乡站执事,相烦大哥引见。”他说。

“哦!原来是要请见姜爷的,请随我来。”

踏入店门,左首是柜台,便是金乡站的办事所在,栏内有三名伙计,和两名小厮。右

首,是客栈的柜面。

店伙直趋左柜首,向一名伙计叫:“王四哥,这位客官求见姜爷,我们好好款待。”说

完,向艾文慈点点头走了。

“客官请稍候,小的到后面惠报,请教客官尊姓?”

“敝姓南,贱名鸣。从东陵镇来,受贵店赶车师父田福春所托,前来报讯。”他急急地

说。

店内本有不少人,他的话把所有的人全惊呆了。

伙计脸色大变,扭头向内狂奔,有三四名店伙向内穆至店房,堵住了店门。两名小厮和

对方钱柜的几个人,屏息着匆匆溜走,神色仓惶。

他心中大惑,自语道:“怪!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通是何道理,里面已奔出五名雄壮的大汉。领先的人虎目滚圆,虬须如裁,膀宽

腰圆,短打扮,一看便知是孔武有力的骡悍人物。

大汉脸色深沉,上前抱拳行礼道:“兄弟姜定远,是兖州车店的金乡二责执事。南兄,

咱们好面熟哩!"两人面对面而立,相距伸手可及。

他也抱拳施礼,说:“小可是贵车店的客人,前晚就在此地投宿的,难怪姜兄面

熟……”

话末完,姜定远突然出手袭击,拳出如闪电,“噗噗噗”三声暴响,每一拳皆力道如

山,重重地击中他的双颊和小腹。

“哎……”他惊叫,连退两步。

姜定远如影附形跟上,手起掌落,凶猛地劈在他的左右颈根。

他骤不及防,做梦也没料到姜定远会出手揍人,想躲闪也毫无机会,挨了个结结实实,

姜定远身手了得,而且是有心将他击倒,手上用了十成劲,他确是吃不消。这两掌比前三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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