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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们循声看去,看到路中不知何时,站着两名戴了面具的女人。
那位浑身穿了宝蓝色衣裙的女人,面具狰狞可怖,朱红色的脸,蓝色的眼眶,黄色的大
嘴,金色的牙齿,可怖已极。另一位短打扮的女人,面具却是蓝色的,红色的五官,更为吓
人。只有这位带蓝面具的女人背系着剑。
“杀!”站在最近的一名怪人怒叫,挺剑猛扑、“画龙点睛”劈面击到,身剑合一,来
势汹汹。
蓝面具的女人玉手倏动,长剑出鞘,一剑振出叱道:“你敢无礼?”
“铮”一声暴响,怪人的剑脱手飞出路心,虎口血出,连退三步,惊得双目失色,狂叫
道:“风紧,扯活!”
“你讲的贼话,走得了?”蓝面具女人叫,疾冲而上。
怪人扭头奔入林,像兔子般逃命去I。
囚车向坡下滚,车内的艾文慈叫苦不迭。
戴红面具的女人,对杀人并不热心,挺剑追击另一名逃得慢的戴头罩怪人,出剑凶猛志
在必得的戴蓝面具的女伴叫:“要活的,不许杀人。”
蓝面具女人的剑已递近怪人的后心,闻声变向,改攻右肩。
怪人全力飞纵入林,突觉右肩后一震,接着有半身发麻,有臂握不住刀,刀不听掌握脱
手坠地。但纵势未止,落入林中,双足点地的刹那间,刚发劲再次纵起,无边的疼痛汹涌地
袭来,只觉双腿一软,“蓬”一声冲倒在丈外的树根下。
刚想爬起逃命,腰背已被沉重的物体所压,颈旁多了一段冷冰冰的剑尖,娇叱入耳:
“再逞强挣扎,割断你的颈部经脉。”
他怎敢逞强,“哎唷唷”鬼叫连天,浑身全软了。接着有肩被人拍了一掌,被人抓住后
领。拖死狗般拖回路中。
附近已无人,留下了八具公人的尸体,和一名村夫的尸身。
一名村夫已逃了个无影无踪,另一名重伤的村夫奔向金乡方面,恰好遇上带了四匹马的
马贩子。马贩于是接应他们的贼伙,救了重伤的同伴,遗下两匹马落荒而逃。
一具怪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路旁,是被村夫的暗器击毙的。
蓝面具的女郎拖着怪人到了路中,放倒在红面具女郎的脚下,说:“小姐,为何不让小
婢杀这些凶手?”
“杀,你只知道杀。”小姐用责备口气说。
蓝面具女郎噗嗤一笑,说:“事实上,小姐尽可阻止这场凶杀而不阻止,却任令他们行
凶。”
“都不是好人,只好让他们互相残杀了。”小姐摇头苦笑道。
“但……这些公人奉上命所差……”
“你没看见他们虐待犯人的情形么?这种伤天害理的害民吏役,比强盗土匪还要可恶。
强盗土匪要冒生死风险,而他们却公然名正言顺地残民以逞,怎不该死?”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难怪小姐不加阻止。”蓝面具女郎一面说,一面拉掉怪人的头
罩,讶然叫:“咦!是个和尚。”
红面具小姐也怔住了,说:“怪事!这些人到底………小琴,你到坡下把犯人带来,我
们要追查。”
“小婢遵命。”
坡下只有一辆被囚车,犯人已不见了。
囚车滑向坡下时,车内的文文慈铐链刚解,一时尚难恢复活动能力,眼看囚车向下滚,
急得他直冒冷汗。
好在坡度不太陡,滚着滚着愈来愈快,他吃力地向车门外挤,要冒险跳出,免得囚车翻
覆摔死。
可是,已来不及了,前轮辗中一个小坑,前面一沉,车尾猛地一扭,车便扭至路侧:接
着“蓬”一声大震,撞在路旁的树干上,撞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昏倒。
囚车十分结实,车门虽已被怪人砍开锁栅,仍不致于撞毁。他乌天黑地地爬出囚车,仍
不忘拾取抛出丈外那具盛赃证的皮囊。
他找到皮囊抛落处,手刚伸出抓住囊口绳,一把剑尖突然自草丛中伸出,指在他的后心
上,低沉的叱声入耳:“不许任意移动任何物品,朋他想转身看看是谁在后面用剑制他,喝
声又响:“不许移动。”
“你们……”
“咱们是善意的。”
“善意是指要杀我灭口?”
“日后自知。”
当声落,他感到左耳门道了一记重台,立即人事不省。
这附近也埋伏有十余名戴头军的怪人.等戴蓝面具的姑娘赶到,除了破囚车和公人们的
行囊外,空山寂寂。所有的人全部撤走了。
蓝面具女郎即回原处,将所见禀明小姐。小姐略一沉吟说:“把和尚带走,离开现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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