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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
大汉虎目怒睁,右掌下削,劈向少女的攻鸠尾的玉掌,“扑”一声将少女的手劈得向下
一沉。
少女反应奇快,罗裙倏扬,弓鞋尖光闪闪地从裙下吐出,猛攻大汉的左膝,而且志在下
阴,这一脚真够狠。
大汉相当高明,疾退一步,左掌下沉,“玄鸟划沙”指尖下取少女的筋骨。
两人拳来掌往,指攻脚飞,在桥头展开狂风骤雨似的抢攻,各展所学互不相让,不时响
起一两声掌拳相接的闷响,双方的劲道半斤八两棋逢敌手,彼此都禁受得起,逐渐打出真
火。采取硬碰硬的打法全力相搏了。
另一名青衣大汉赶开呐喊叫啸助威的挑夫,不住地叫:“让开!让开!拳脚无眼,让开
以免误伤。”
交通断绝,所有的人看得手心冒汗,惊疑不已。
艾文慈旁观者清,看出少女急功心切,竟然在不自量力硬接硬拼。
双方艺业相当,内功修为虽分轩轻,拖欠了女人必定真力不继,稳范下风,女人先天上
便吃了体型与港劲及耐力皆比男人差的亏,岂能久拖下去?
他缓步上前,喝道:“大家住手!再打下奇便要两败俱伤了。”
赶开挑夫的大汉走近,冷冷地说:“阁下何德何能,凭什么敢大呼小叫分他们的心?”
“你阁下愿意看他们两败俱伤?”他不悦地问。
“那位千金小姐动手在先,家兄不见得会栽在一个小女人手中。”
“如果失手栽了呢?”
“还有在下呢!”
“你想接手?”
“不错。”
“你手痒是不是?”
“你……”
“我想奉陪阁下玩玩?”
“你向在下挑战?”
“就算是吧。”
“贵姓?”
“小姓张,行三,就叫张三。你呢?”
“在下曹州李景,行四。”
“哈哈!你李四,我张三,既然是你手痒,桥头地方宽敞,正好施展,找张三就陪你李
四玩玩。”
“在下舍命陪君子,上啦!”
“老兄,你先请。”
李景不再客气,“毒龙出洞”,一拳捣来。
他已看出李景这一拳看似凶猛沉重,其实是引人上当的虚招,退了半步笑道:“加两成
劲,老兄。”
李景跟进,连飞两拳。他双手左指右拨,封出两拳立还颜色,一掌探入,来一记走中宫
突入的“小鬼拍门”。
李景冷笑一声,用上了同样的招式硬接,“啪”一声双掌接实。
他屹立不移,反而踏进欺近,用的仍是“小鬼拍门”,掌出冷叱:“再接一掌。”
李是退了一步,脸色一变,钢牙一挫,掌上用了十成劲,也叫道:“有何不可?”
“啪”一声轻响,他向侧一引。
李景上当了,掌力被引偏,人向左前方冲出。
人影一闪,他已近身,左手五指如钩,扣住了李景的肩胁窝攒心要害,潜劲倏发,李景
浑身全软了。
“阁下,叫令兄住手。”他冷冷地说。
“你……”李景仍想反抗地叫。
“你若不叫,在下先把你放倒再去制令兄,那就脸上难看了,阁下。”
李景的兄长已把少女迫至桥头,迫得少女迟向桥侧,再迫进两步来,少女可能要掉下泥
沟去了。
“大哥,放过那女人。”李景不敢不叫,叫声急促。
李景的兄长收招后退,飞跃倒退丈余,倏然转身。
艾文慈放了李景,笑道:“得罪得罪。大家都是管闲事,不必因此而伤了和气。其实,
大家都有错,这年头,能过得去就算了,打出人命来总不是件好事,对不对?”
李景龇牙咧嘴苦笑,说:“张兄,你高明,在下甘拜下风,输得心服口服。那是我大哥
李松,在曹州算不了什么人物,但拳脚决不含糊。”
“凭良心说,阁下也不含糊。”艾文慈笑着说。
李松走近看清了艾文慈的脸容,先是神色一紧,接着旺出一口长气放心地笑道:“咱们
兄弟俩无意逞强欺负一位少女,只是那位小姐实在不像话,不由分说先发制人抢先动手,委
实令人不敢领教。兄弟生长曹州,方圆百里内的武林世家了如指掌,却不认识这朵带刺的花
儿;不知她是何来路。”说完向乃弟偷偷打眼色示意。
“那位轿夫不是说,他们是什么柳园童员外的人么?”
李松直摇头,说:“童员外一家子,根本就没听说有任何人练武。咱们走吧,要赶路
呢。”
李景向艾文慈笑笑,客气地道:“张兄是否要到定陶?不打不相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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