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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请听我的劝告,到其他的城镇拓展你的事业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请到舍下知会一

声。”

“不要认为你废了陈六吴七,便以为自己很高强。”

冷眼城隍用硬的:“陈六吴七只是两个跑腿的小人物,他们的武功还没入流。等到高手

找上了你……”

“陈六吴七的气功火候,已有了五六成根基。”

他不客气的顶回去:“在江湖道上,即使算不了第一流,坐二望一该无问题。这种人在

阁下眼中,居然算是没入流,但不知阁下的武功,该列入那一等那一流?想必区大爷家中,

一定高手如林了。”

冷眼城隍右手一伸,便扣住了他的左手腕脉。

“你认为师某可列入那一流?”

冷眼城隍狞笑着问:“你告诉我好不好?”

“师老弟,不可鲁莽。”

多臂熊来软的,扮笑面虎:“咱们是善意而来的……咦……”

多臂熊突然惊讶地轻呼,笑容僵住了。

冷眼城隍制住了彭政宗的脉门。

按理,只要用上五分劲,彭政宗的左手废定了。

可是,彭政宗的手,竟然毫无困难地反勾,反而扣住了冷眼城隍的脉门,五指徐收,缓

缓扭转。

冷眼城隍想挣扎,但手被扭转压牢在桌上,刚想站起用左手反击或解脱,神奇的劲道却

沿手臂直逼内腑。

他只感到浑身发僵,力道尽失,身躯被带动斜靠在桌上,脸色泛灰,完全失去抗力,只

有任人宰割了。

“你还不配名列第一流。”

彭政宗停止发劲:“不各气地说,你比陈六吴七,强不了一分半分。”

他放手,冷眼城隍几乎跌倒。

“唐爷,把他带走。”

彭政宗转向多臂熊冷冷地说:“请转告区大爷,左大牛一家老少的死活,与他区家的一

门老少息息相关,请他好自为之。两位请吧!”

他抓起酒壶,旁若无人地斟酒。

附近几桌的食客,目光全向这一面集中,鸦雀无声!只听到酒斟入杯的声响。

右邻的厢座内,突然传出俏甜而蕴有浓浓感伤的歌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

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揉动着手腕,脸色本来就灰败难看的冷眼城隍,突然机伶伶打冷颤,扭头向歌声传来处

注视,眼中流露出惊怖的光芒,脸色更难看了。

多臂熊先是一怔。

沉静地倾听片刻,神色一懈。

“唐爷……”

冷眼城隍向多臂熊惶然说,似乎把彭政宗忘了:“她……她她……”

“不是她。”

多臂熊淡淡一笑,神色从容:“咱们已尽了心力,走吧!”

冷眼城隍临行,死死地狠盯了彭政宗一眼,眼中有可怕的怨毒神情,令人望之心中发寒。

彭政宗不加理睬,旁若无人地喝他的酒。

他在想多臂熊的话,不错,强龙不斗地头蛇,他一个幼小离家,廿年方返回的游子,在

这里可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要想重新生根落业,而与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结怨,对方更藉官府之力干涉,就算能留

下来,今后那有好日子过?

他在京都天子脚下闯出了名号,见过大场面经过大风浪。

区大爷的压力他承受得起,问题是他必须重视代价是否值得,第一个肯出面帮忙他的左

大牛首先遭了殃,以后呢?

他不能连累不相关的人。

他目送冷眼城隍和多臂熊离开,慢慢恨上心头。

他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好郎中,所以绰号叫千金一帖。

而且他年轻,有年轻人的一切缺点:修养有限、爱恨分明、鲁莽、冲动、做事不问后果。

对那些不如意的事,不能多想,愈想愈冒火;像他这种年纪的人,怎会往好处想?

愤火一升,他连喝了三杯酒。

酒与气是一家人,不管是恨气、怨气、丧气、火气,经酒一浇,有如火上加油,气一升

就旺,旺了就迷失了灵智,任何事都可能做出来,任何后果都顾不得了。

“好,咱们走着瞧!”他咬牙自语,一掌拍在桌上。

那位笨头笨脑的店伙,刚将邻座的菜上妥,经过他桌旁,一手抓着托盘,一手握住一块

拭桌布。

“客官,有事吗?”

店伙在他身旁止步,楞头楞脑地问,大概是被他拍桌的举动所吸引:“要不是再来两壶

酒?本店的酒……”

“给我再来两壶。”他点头说。

“好,小的……”

这瞬间,店伙左手的托盘突然砸向他的面孔,右手的抹桌布乘他本能地向侧闪避托盘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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