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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精力已耗掉一半以上了。”

彭政宗站在一旁说:“我要整到你筋疲力尽,张不开锐牙,伸不出利爪为止,再慢慢摆

布你。”

假老大娘绝望地叹息一声,冷静下来了,对方的武技相去太远,不认输那是愚蠢。

“不要逼我。”

假老大娘绝望地说:“对敌人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好讲,唯一的目标是求胜。我利用一切

可以利用的事物来争取胜利,利用你应该是情理中事。好吧,我接受你的惩罚,但不要处死

我,我愿用任何方法来补偿你,够了吗?”

“我得考虑考虑。”他说,背着手低头沉思。

假老大娘以为机会来了,立即发起空前猛烈的攻击。相距不足三尺,伸手可及,突下毒

手必无落空之理,攻击要害发则必中。

插手首先及体,十只春笋般的手指猛插彭政宗的双胁。

接着是一肘撞肋;第三招是纤掌劈喉;第四记是膝撞下阴;都是致命的要害,用平常的

手法和力道,皆可置人于死,贴身狠搏记记不留情。

可是,彭政宗屹立如山,冷然的目光不带表情。

假老大娘贴身收势站在他面前,张口结舌楞傻傻地,似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发觉所击中的地方,确是血肉之躯,有着肉的感觉,却没有反震的效应,但对方却不

曾倒下,也没有被震开,似乎她攻击的只是一团固定的,没有反应的死肉,而不是一个有感

觉的活人。

“你……你你……”她惊骇地叫。

“你是一个最坏最阴险的女人。”彭政宗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说。

她一手紧扣彭政宗扣喉右手的脉门,全力发劲,一手凶狠地猛击彭政宗的肋下胸骨。

“嗯……”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双手绝望地扳扭扣喉的手,双膝一软,脱力地向下挫,

浑身开始发抖,舌头伸出口外,脸色渐变,双目睁得大大地似要脱眶而出。

最后,她昏厥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瘫坐在床脚下,床上躺着和衣而睡的彭政宗。

似笑非笑地向她说:

“在我还没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你必须将我看成主人。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设法逃走,

能否成功得看你的机智和造化。我要在这里等,等你的党羽到了好好谈谈。”

“如果我……我逃走成功,结……结果如何?”她爬起强定心神问。

“你自己去猜。”

“你……”

“我被你计算时,醒来便知道你制了我的经脉,给我服了定时毒物。现在,你该运用智

慧与经验,来检查自己是否受到禁制,便知道逃走成功后的结果了。”

她心中一跳,立即坐下默默运气行功。

“你没制我的气机和经脉。”她颇感意外的说。

“真的?恭喜恭喜。”彭政宗半真半假地向她道喜。

“你一定另有诡计。”

“好说好说。现在,报上你的名。”

“我……”

“你如果不说,我会剥光你来检查。”

彭政宗怪笑:“据说,你姐妹俩是双胞胎,柳如眉脚下有七颗风流痣。在江湖你姐妹面

首众多,雨露遍施,知道秘密的人太多了。”

“我……柳如是……”

“差不多,我猜想柳如眉该在区大爷左近主持大局。好,就算你是柳如是,伺候主人上

床之后,现在你自己也该清理你自已了。至于要不要你替主人暖脚伴宿,可听招呼行事。”

她咬牙切齿走向房门,将门拉开,站在门口转身注视着以手代枕,安躺在床上的彭政宗。

“你有把握追得上我吗?”她欣然问,作势遁走。

“呵呵,我才懒得追你。”

“那你……”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找我的。”

“你……你是说……”

“记得你发射的三枚金针吗?”

“这……”

“全在你身上。”

“哎呀……”

“每一个时辰,金针被血脉推动三至五分,届时你将痛苦难当有如发疯,必须让我用特

殊手法替你暂解痛苦。你要走,请便。但等你回来时,我可能不怎么好说话呢!”

“你这恶魔……”她切齿咒骂,向床上扑去。

彭政宗踢开被,双脚一绞,将她的脖子绞住扭压在床上,压得牢牢地。

“对待你这种恶毒女人,不能太仁慈。”彭政宗说。

她呻吟拚命挣扎、滚扭、拉扯,最后声嘶力竭,软绵绵地低泣,快要崩溃了。

“饶……我……”她惨然哀求。

“我不会要你的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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