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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向辛小娟说:“辛小娟,你是真的不知道呢,抑或是故意装聋作哑?小畜生仇大魁你那好夫婿,闯泰安七禽门示威,剑毙令尊的知交好友断魂枪符勇,砍断了已经风瘫十年的老门主天外来鸿彭飞的右腿,七禽门几乎被连根拔掉。回头再到京师双桥,找上你爹辛总镖头,废了你的老爹,逼你爹将你嫁给他换命。
丫头,回去问问你爹,你这位要杀尽天下高手,要做武林第一人的英雄兼凶手夫婿,是怎样对待你辛家的?”
辛小娟只听得心中发冷,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她老爹遣嫁的内情。
她住在山东老家,仇大魁在泰安大闹七禽门之后,立即转赴济南找上了辛家,第一个应门的人就是她。
她把老爹在京师双桥的住处,告诉这位表面温文有礼、一团和气的年轻人。
一个月以后,她老爹派人送信到济南老家,信上告诉她娘,与仇大魁较技印证不幸失手,因怜才而将爱女下嫁。
就这样,她在一家老少的呵护下到达了京师,在京师成了亲,三朝后便随仇大魁返回江南。
一住经年,与千里迢迢的娘家甚少音书往还。
她根本就不知道老爹的好友断魂枪符叔叔一家所遇的遭遇,也不知道七禽门道祸的消息,更不知道她老爹遣嫁的详情,只知道她老爹败在仇大魁的剑下,不记前仇爱才择婿如此而已。
她出嫁时才十五岁出头,年方及弈,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江湖道是什么样子,她毫无印象。
虽则她的武功根底很扎实,却缺乏实际使用的经验,真要与人拼命,她还得经过一番艰难的考验。
她举目向仇大魁看去,仇大魁那坚强的、屹立如山的背影,勾画出一幅令她惊悸的火红色丹青画。
那种看不见但却感受得到的重压感,似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不听你的鬼话!”她硬着头皮说。
当然,她希望这是敌人挑拨离间的卑鄙手段,恶意中伤她对仇大魁的感情,决不会是事实,虽然她已从仇大魁口中知道一些风声。
“鬼话?”
孔二姑冷冷笑道:“你知道你那狂妄自负的夫婿,前来杀安姥姥的内情吗?说起来,安姥姥是你的……”
一声冷叱,剑光如匹练,剑气压体。
原来背向着孔二姑的仇大魁,突然以令人目眩的奇速,转身猛扑相距不足两丈的孔二姑。
太快了,太快了,而且发动得太突然了,其他的人还来不及出声示警,生死接触已经发生。
剑端端正正从孔二姑的背心刺入,半分不差刺裂了心房,心脏立即失去作用,认位之准令人咋舌。
这瞬间,绝魂双煞同声暴叱,发起猛烈的抢攻。
人影似流光,剑如怒龙夭矫,电芒右折,身剑合一从另一艳姬身侧一掠而过。
“啊……”
惨叫声刺耳,艳姬上体一仰,胸口一剑穿心,惨叫着仰面便倒。
仇大魁已远出三丈外去了,脱出围攻的中心。
五个人合围,眨眼间便死了两个,围攻的人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抓住,莫名其妙地便去掉了四成实力。
“你们还有机会自杀,以免污了在下的神剑。”
仇大魁傲然地说,口气极为坚定自负:“凭你们几块料,也敢妄想偷袭区区在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凤阳三艳三去其二,死剩的大艳举剑悲愤地尖叫:“姓仇的,你不死天道何存?”
在尖叫声中,疯狂地扑上,剑发飞虹戏日,不顾一切猛攻上盘上全是奋不顾身的拼命打法。
双煞也左右齐至,剑山齐聚,不仅是策应,而是锐不可当的、压力万钧的狂野攻击。
仇大魁冷静地后退,举起的剑丝纹不动,身形一闪,便脱离聚合的剑山,不等对方变招,身形左闪,到了二煞袁明的右侧,剑出如电光一闪。
二煞袁明反应超人,身形疾转,铮一声封住了攻抵右胁的一剑,乘势还以颜色,一剑反挑。
一剑走空,仇大魁已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斜掠而出截住了绕来夹攻的大煞,一声狂笑,剑发似奔雷。
大煞做梦也未料到仇大魁能摆脱二煞的攻击,刚从大艳身侧绕出,便看到剑芒人影快速地扑到。
他还来不及举剑封架,也无法及时躲闪,耳听狂笑声震耳欲聋,电芒已排空而至,嗤一声右肋一震,右半身立即发麻不听指挥。
这瞬间,他突觉右臂内侧传出灼热的感觉,似有物以高速擦衣而过,衣破裂擦伤了肌肤。
“嗯……”大煞惊叫,前冲的身躯止不住冲势,仍向前冲,脚下大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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