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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示我想借重你呀!”鹰目酒客笑容诡异:“当然会有好处给你啦!”
“岂有此理……”
内堂的甬道人影急闪,四个男女快速的冲出,四面一分,守住了店堂的四方。
在店堂的掌柜与五名伙计,对店中的变故泰然自若,对四个皮袄内藏有刀剑的男女,丝毫不感惊讶。
桂星寒脸色一变,重重放下酒杯。
酒客老三骂声未止,人突然向桌上一伏,手脚一松,像是趴伏在桌上睡着了。
另两位同伴,也向桌上一仆。其中一个身形不稳,砰然倒摔像个死人。
桂星寒也向桌上一伏,逐渐失去知觉。
银扇勾魂客已经先一刹那,身形一歪摔倒在地。
食堂中,早就有一种令人昏迷的气体充塞其间,无色无味不能发觉,到发觉时人也倒了,而非进来的四个男女施放的。天下间决无入鼻即昏的药物,人的抵抗免疫力,是相当强烈的。
“你曾经听说过,青天大白日,在整座酒坊食厅,施放迷魂药的事吗?”桂星寒懊丧地问。
这是—间地底避兵的秘窟,位置可能在房舍侧方的地底下,屋中挖了地道通向秘窟,避兵避火有多种用途,是一般稍具财力的人家所建的。
地窟长两丈,宽一丈,堆放了一堆杂物,点起一盏幽暗的菜油灯。
共有十一个人被囚禁在内,都分绑了手脚。捆绳是坚韧的牛筋索张力奇大,而且打的是死结,猛虎也挣不断这种行家所用的绳索。
毫无疑问,十一个人都是上当的酒客,大半是本城的酒鬼,一个个委靡不振,有两个不但哭泣叫喊饶命,有几个却是醉昏了。
桂星寒和银扇勾魂客,也显得软弱无力,显然曾服下某种令人脱力的药物,难怪所有的人皆无力挣扎。
桂星寒没带刀,银扇勾魂客的扇囊已经不在身上了,被没收了!
“你少见多怪。”银扇勾魂客居然还有心情嘲笑桂星寒:“江湖上有几个歹毒的人物,是用毒用疫的宗师级混蛋,可以在片刻间,把整个村落的人摆平,甚至弄死。日后你最好别碰上他们。”
“他们最好不要惹我。”桂星寒恨恨的说:“利用酒坊捉人,这是本地的牛鬼蛇神所做的卑鄙勾当,知道他们的来历么?”
“酒坊神不知鬼不觉易了主,人都换了。”
“这……”
“只怪我不曾留心,没有戒心铁定会上当的。我应该看出照料的伙计,整理台面的手脚不利落。”银扇勾魂客不胜懊悔:“那个掌厨的混蛋,切肉脯的刀法也缓慢生硬,切的肉片比我的手法还要糟。”
“你这是后知后觉,他们的来历……”
“不久自知。”
沉重的室门外,传来隐隐的脚步声,有几个人正拾级而下,地窟外面的上升秘道似乎坡度并不高。
门被推开了,火光一亮。三个人,一个举着火把。
砰然一声响,丢下一个昏迷不醒,被打得五官流血的人,正是那位酒客老三。
举火把的人,伸手向桂星寒一指。
两个扮成伙计的大汉,如狼似虎抱起他架了便走。
那双水汪汪明眸,真有勾魂摄魄,令男人心跳加快一倍的魔力。
他仅喝了三四杯酒,平时三五斤高梁算不了什么,但在这双迷人的明眸下,他却感到醉意上涌。
他相信,如果这年轻美丽的红润面庞,能有令男人心醉,让女人嫉妒的魅力,而被轻裘裹住的胴体,一旦除去轻裘,也必定具有爆炸性的、令男人疯狂的魔力。
“我想,你就是那几个香主所要捉的天斩邪刀。”安坐在太师椅上,笑容充满魅力的美丽女郎向他说:“听说你伤了他们几个人,没错吧?”
他在两名扮店伙的人挟持下,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这是一间小小的厅堂,像是只供内眷活动的内厅。那位在太师椅内安坐的美丽女郎脸蛋美得令人目眩,看年纪应该在双十年华上下,一点也不像一个练武的人,倒像一位风华绝代的大户人家小姐或少妇。
左右是两位男女侍从,男的高大健壮,满脸虬须,像一头具有无穷危险性的猛兽。
女的二十余岁年华,脸蛋也是美得出奇。一个猛兽与一个美女担任侍从,可能也兼任保镖。
男侍从背系的降魔杵,重量可能有十二斤。
女侍从的佩剑,外表的装饰十分华丽。
“他们再三向我下毒手,我有权自卫伤他们。”桂星寒听出美丽女郎的口气,似乎另有玄机:“他们,不是你们的人?”
“不是。”美丽女郎点头:“你知道他们是弥勒教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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