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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在这里惹了灾祸,不是我的错。”桂星寒意指这次的冲突。

不但与天下第一秘教为敌,更与朝廷的锦衣卫打打杀杀。与锦衣卫冲突,就等于向皇帝挑战,形同叛逆,也等于与天下的官府为敌。

皇帝要经过这里,他将成为向皇帝行刺,大逆不道的钦犯,天下共诛十恶不赦的死囚了。

岂仅是一鸣惊人,那简直是轰动天下。

“你也放手吧,还来得及,桂兄。”飞天夜叉有自承失败的表示。

“出了事就不要怕事,我必须面对逆境。”桂星寒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

“你放手?”

“是的,不能做力所不逮的笨事了。”

“好现象。”

“你也放手好不好?”飞天夜叉央求。

“我放手而他们不放,日后我哪有好日子过?”

“那你……”

“我要逼他们放手。”桂星寒语气坚决,信心十足。

“你打算如何逼?”

“走着瞧,皇帝即将到来,那些人不解决和我的纠纷,死路一条,他们会急得上吊。”

“我帮你逼他们放手。”

“不,这是我和他们的事。”桂星寒断然拒绝。

飞天夜叉默然,有点感伤。她知道,桂星寒讨厌她是贼,不屑和她作伴,该是分手各奔前程的时候了。

但她却难以割舍这段波诡云谲,曾经互相伤害,却又共患难的情谊。

这期间,桂星寒在她的心目中,分量越来越沉重,桂星寒的一言一动,皆可左右她的情绪变化。

即使走在桂星寒身边,她也感到心情特别愉快。与桂星寒一次轻微的手眼接触,她也感到心跳加快,身躯起了异样变化,那种难以言宣的暖撼感觉?既恐慌又快乐,乐于承受,却又心中惶乱不安。

这种感觉是何时发生的?她却理不出头绪。

也许,是发生在那次弥勒教妖匪登门索人,桂星寒却从地窟逃出,把她陷入妖术所困的身躯,夹离现场脱困的那一刻吧!

总之,桂星寒已完全主宰了她的情绪变化。

刚才桂星寒是恢复疲劳,高兴的捉弄她,有点失态戏谑地说要抱抱她。她又羞又急,惶乱的闪避:举动出于女性羞怯的惶急本能,其实心念本意却正好相反。

能依偎在她心仪男子怀中,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等那个皇帝过后,我就走。”她幽幽的说。

“这时你想走,也走不了。”

“我知道……”

桂星寒并不了解她的心意,黑夜中也看不到她神色的变化。

“先遗警戒人员,恐怕已经布抵许州附近了。”桂星寒再往北一指,“往北,更是寸步难行。沿途兵马络绎,丁勇步步设防,旅客决不许可通行,道路已经封锁,犯禁的人后果可怕。”

三人谈谈说说,奔向六七里外的落脚处。

仅歇息了—个半更次,五更初正之间,银扇勾魂客便被桂星寒叫醒了,立即收抬行囊。

住在邻舍农宅中的飞天夜叉,与她的十二名同伴?也被唤醒,收拾行装准备动身。

夜黑如墨,寒风刺骨,村中不时传出犬吠声,没有任何人在外走动。

田野空茫死寂,寒夜凄清。

麦苗全覆埋在冰冻的大地之下,要不了多久,春的脚步光临,冰雪融化大地解冻,新的麦苗将以惊人的速度茁长,这—带便呈现—片无际的青绿,接着便是麦浪壮观的夏季了。

“辛苦了大半夜。睡眠不足,小子,你就十万火急把我们叫醒,你在搞什么呢?”银扇勾魂客一面打理包裹,—面嘀咕埋怨。

“另找地方歇息养精蓄锐。”

桂星寒将背箩捆妥,试拔他的天斩邪刀看是否趁手。

飞天夜叉不需自己整理行囊,因此穿着停当,便前来帮桂星寒收拾。

“在这里再睡一两个时辰,岂不省事?”飞天夜叉也对他的决定大惑不解:

“天一亮,这里保证受到大批高手包围。”桂星寒将背箩背上了背:“不要小看了那些人,每个混蛋都是精明的好人才。如果我所料不差,天一亮官兵丁勇必定各就各定位,各在讯地执行封锁,路上不再有人行走,交通断绝,这里距城不足十里,正是封锁区的边缘。再不走,可就走不了啦。”

“他们沿途的封锁区,确是十里左右。”飞天夜叉说:“我从磁州跟了一段里程,略为了解他们的习惯。封锁地区,通常是一日程。难道说,是皇帝昨晚在郑州驻驾?”

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

昨晚皇帝在河北岸的卫辉府驻驾,决不可能知道昨晚行宫大火,皇帝几乎葬身在火窟中,消息应该在今早,从卫辉府传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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