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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斯家族会怎样,在他眼里压根不重要。
……
这边坐在角落里悠闲饮酒的柏西则是被怀斯亚找到了。
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血腥,甚至浑不在意秩序,此时也是乐得看这场面。
只是怀斯亚告诉柏西,“霍根给梅尔下了药,兰诺德人呢?”
在怀斯亚眼里,兰诺德作为伊斯梅尔的雌君,竟然不跟着伊斯梅尔,实在是有失职。
同时,他也不愿意乘人之危占小梅尔便宜,他可不想因为一顿饱而被伊斯梅尔记恨一辈子,而且也说不准他压不压得住小梅尔。
那模样可真是骇人。
“下药……”
柏西拧眉,这才转过头去看人。
她听到怀斯亚提起兰诺德也瞬间明白下了什么药,此时仿佛理解了伊斯梅尔的行为,“那也真是该死。”
他只是觉得那家伙的血脏了他弟弟的手。
“兰诺德刚刚还在楼上,现在已经下来了。”
柏西说完,便示意怀斯亚看向楼梯那边,只见兰诺德已然踏下最后一道阶梯,看向了舞台中央正在和直播观众互动的伊斯梅尔。
那视线半分没有落到外人身上,专注地注视着台上半身染血的伊斯梅尔,虔诚而痴迷。他一步步迈向舞台,鞋底都是一路上踩到的血,随后一跃而上来到伊斯梅尔身前。
替人挡住了所有探究的目光,巴芙特和希斯克利前去亲自送走家世显赫的几位来宾,柏西也站出来疏散秩序。
很快,大厅的来宾已经所剩无几。
只留着一地的血腥狼藉。
伊斯梅尔站在原地,收回精神力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觉得自脚底向上传来阵阵让人发软的热意,强行压制带来的反噬是惊人的——只需一瞬就足够让他眸中迟钝。
“……该死。”
伊斯梅尔低骂了一句,脑中晕眩。
【宿主大人,您没事吧?】系统忽然轻声问道,它检测到伊斯梅尔体内强烈的催情剂,不得不提起警惕来。
不及时解开恐怕对伊斯梅尔的身体有伤害。
伊斯梅尔没有回答系统,反倒是就这最后的力气操控精神力将系统关进了小黑屋。
系统:……
就在人身体一倾,将要向一侧摔去的时候,熟悉的身影骤然笼罩住他,一个微凉的怀抱将他拥住。
“雄主。”
伊斯梅尔认出这是兰诺德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他对这个虔诚的声音迷倒,鬼使神差地放松了警惕。
他下意识反手抓住了兰诺德,掌间传来微凉的体温,周身蒸腾的热气仿佛都被人消散了许多,他感受到兰诺德伸手取下了他耳边已经松散的发卡,细致地将发丝理顺,摸了摸他的头。
……
密不透风的温柔将本就迟钝的思维搅得更加一团浆糊,伊斯梅尔将脸埋进人胸口,以掩饰自己发红发烫的双颊,却不想这将更加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人眼前。
兰诺德眼神一暗,抬手按住人后脑,贪恋地覆上那滚热的后颈。
台下自然没人能够看清台上这一来二去的小动作。
只是下一瞬,伊斯梅尔便被人拦腰抱起。好在晃神中的伊斯梅尔一吓,抬眼看去,只见人垂下金眸,低首在他耳边念了一句:“我们走吧,雄主。”
“回家去,好不好?”
耳边泛起酥酥的痒意,家这个词太陌生,让伊斯梅尔思考了好一会,才楞楞地应了声。
他的家,他好像一直都没想过什么是家,父母、兄弟姐妹、爱人……现在一切都有了,好似真像个家了。
可他终究无法打开自己那颗残破不堪的心。只是在这种时候,被药物迷晕的瞬间,也有了一丝眷恋。
说到底,缺爱的人惧怕幸福又渴望幸福。
伊斯梅尔窝在兰诺德怀中,被人牢牢地拥着带回了主宅内。一进门,查尔斯便迎了上来,身边还有已经穿戴整齐一副准备给伊斯梅尔看病模样的内菲尔。
两人见到伊斯梅尔半眯着眼靠在人怀里,心中各自腹诽,还是内菲尔先行站了出来,推了推眼镜大胆道:
“殿下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还是由我先查看一下吧?”
他的鼻尖已经嗅到了伊斯梅尔殿下信息素的香味了,沁人心脾——要不是他自制力还可以,恐怕这时候已经软着腿求爱了。
而兰诺德一眼便知道内菲尔在想什么,半分面子也不给地开口:“滚出去,主宅也是你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内菲尔猝不及防被人骂了一句,也不生气,只是不甘心地将视线贪恋地落在伊斯梅尔身上——他美味的殿下啊。
可惜,只能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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