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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脸色大变,飞抢上堂。
徐方哈哈大笑,举手一挥。“砰”一声大震,一具重有万斤的铁栅,刚好落在中间将两
人分开。
“你要是不信;出去好了,沿途绝对没有人拦作,你也不可能在附近寻得到本宅的人。
哈哈哈哈!你与世长辞时、徐某不送你了,请吧,徐方大笑着说。
林华吁出一口长气,抓住铁栅大叫道:“姓徐的,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小事一件,只需要你听命行事。”
“你……”
“只办一件事,事成之后给你解药,并聊致薄酬,保证你安全离开敝地。”
“这……”
“你没有别条路可走,条件已经相当厚了。”
“咱们好好商量……”
“不许讨价还价,不打折扣。”
林华一咬牙,叫道:“好,你的话可靠么?”
“你认为可靠么?”
“你说保证……”
“不错,徐某说过了。”
“你立过保证有解毒药,有酬金……”
“是的,信不信由你。你是否信任在下的保证,得看你自己的了。”
“好吧,林某赌注下定了。”
"喝!你还是个赌徒呢,失敬。”
“何时办事?”
“立时。你从角门过去,自有人招呼你力求妥兵刃暗器与行装。”
“立时启程?”
“不错,要走一二十里路,要赶两步。”
不久,拿了一个藏兵刃的包裹,随徐方出门面去,行色匆匆。
白洋湖,也叫白杨湖,位于府在东北十五里,湖水向西北流,经青山矶流入大江,湖滨
有一座怪山。麓分九枝伸入湖中.突出水面,远看像一条鱼尾伸在水面上。这就是九鲤山。
徐方真是在赶路,绕过府城脚下渐紧,显然心中有事放不下。
“用这种脚程进一二十里路,不怕累死么?”林华一面跟上一面问。
“要试试你的脚力。”徐方信口答。
“呵呵!别骂人好不好?又不是牲口,试甚么脚力?”
“算我说错了,该说试脚程。”
“大管家有点不守舍。”
“胡说!”
“那就放缓脚程啦!不用试了,在下甘拜下风。”
“不行,得赶两步。”
其实,林华只施展了所谓快步而已,但徐方己用上了陆地飞腾术,上身尽量前倾,强迫
两条腿跟上,一蹦一跳,像矮脚虎追逐猎物。
林华不得不装得十分吃力,手忙脚乱气喘吁吁,一面紧跟先赶到也是枉然。后面那一群
伙计赶不上,两个人慌得甚么?
其实他倒真希望早些赶到,看看这位大淫贼的爪牙甚么玄虚,他必须在入暮时分赶回武
馆,向丈八腿莫三郎三爷讨信息、呢。
徐方不加理会,仍然拼老命赶路,信口说:“胡说,我没带有人同来。”
“真人面不说假话.大管家岂肯独自赶路?在下跟在后面,给你一掌……”
“废话!你不是湖涂虫,我死了,你同样活不成。老弟,你得全力替我保镖,我如果有
了三长两短,你也得跟着倒霉。”
“见鬼!你这家伙真阴险。”他狠狠地叫。
“真正阴险的人,你还没有见过呢。”
“咱们要到何处去?”
“快到了。”
看方向,他们的去向是东北,小径不大,行人稀少,沿途皆是田野,和星罗棋布的大小
湖塘。
天气炎热,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光,没有一丝风,四周全是黄金色的稻田,显得更为炎
热。
“这一带不是王庄么?”林华信口问。
“是的,多年前已划为王庄了,划为王庄最大的好处,只是向王府完粮纳税,不再受地
方的贪污官吏剥削。坏处是劳役太多,都该为王府的农役,反正是苦,谁也休想有好日子
过。”
“难怪你们不甘寂寞,而走险为非作歹。”
“这就是人生。咱们瞧不起那些听天由命的人,不过好死不如恶活的生活,痛痛快快,
宁可好治恶死,过一天就享一天福,到头来阎王爷要命,给他就是。”
“你们快活了,可苦了别人。”
“那是别人的事。我强,所以我活得惬意。等到碰上比我强的人。活该我倒霉。因为我
强比你得听我的。”
“在下可不是甘愿忍受衬割的人。”
“怎样?你不甘愿忍受,想要一走了之?没人会栏作。”
“只怪你那杯该死的云雾茶。"
“茶并不该死,该死的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末干的年轻人。少废话了,快到
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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