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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你了。酒足饭饱,在下告辞。”
“林老弟……”
“在下自会小心,排头不必关照了。”
两位排头送客外出,在大门口碰上一名大汉,大汉高举右手,连挥三次,一言不发转身
就走了。
林华正感奇怪,王排头说:“武昌传来消息,沙千里已到了莫三爷的府上了。”
“排头怎知他到了?”
“压江亭有咱们派的人,红巾挥动。便是沙千里到了,隔江便可看到,不需派人往来传
信。”
“哦!这倒方便着呢。在下也该走了,谢谢两位款待的盛情,后会有期。”
林华到了与南乞约定的地方,南乞已先到。
“沙千里已到了莫三爷家中,咱们准备了。”他兴匆匆地说。
“是不是打算先救人?”南乞问。
“是的,可惜不知像狼枭的藏身处……”他将与王排头会唔的事说了。
“呵呵!到底是老花子有见地。”南乞怪笑着说。
“老前辈……”
“我在附近隐身,先跟踪王排头,然后又跟踪王排头派去找人的人,探出藏插翅虎的四
个人的地方。”
“插翅虎的四个人已经走了。”
“但藏人的地方仍在,走!
说走便走,南乞一马当先向北走,在草丛中拨草而行,惊起一群群水鸟。
正走间,林华突然说:“这附近曾经有人走动,瞧,这些草迹和地下沙土的履痕。”
两人停下细察片刻,南乞讶然道:“咦!怪事,有女人的足迹呢?”
“不仅一个女人。”林华自信地宣布,伸出三个指头又道:“有三个,其中两个穿了铁
尖弓鞋。”
“约有六名男的。”南乞说。
“不,八名而不是六名。”
“不必耽搁了,走!
“是的,走,咱们要在沙千里过江之前,将那位女郎救出来。”
不久,波浪声渐大,可知已接近江边了。南乞开始隐下(禁止)形,草高及肩,必须挫腰而
走。看到前面有芦草了,芦草尚未抽穗,一片浓绿。
“老前辈,这是何处?”他低声问。
“咱们目下是回北走,风涛声在右。钻出芦苇,你可以看到武昌。江边全是木排,有人
客往来。往前看,可以看到汉阳另有一重要的渡口,通汉口镇,是南北最大的渡头,号称九
省要津。”
“快到了吧?”
“还有半里地,快到了。”
江边有不少排夫往来,有些在排上忙碌,有些随木有察看木料。一般说来,今天江边人
不多。
南乞一马当先,排草急走,不久向下一蹲,拨开草丛说:“瞧,前面那座江边的草
屋。”
“看到了,不像有人。”
“那是排帮人休歇的地方。”
“他们为何不在排屋里休歇?”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位张全是从这屋子里出来的。”
“我们进去。”
“且慢!我先进去。排上的排头认识你……”
“晚辈从左面绕过去。”
“好,我先进去,你替我把风。我诱出狼枭,你到里面救人。”
除了江边一面,三面全是高与肩齐密不透风的野草,与高有丈余的芦苇。他们是伏在江
边察看,所以看到前面位于江畔几乎衔接大排的草屋,但向内缩回,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立即分手,南乞从前面钻入芦苇,林华则向内陆绕。
不久他接近了屋后,伏在屋角不远处的芦苇中等候南乞在屋前现身。
按理,南乞该比他先到,为何还不见现身?左等右等,等得他心中冒火,把心一横,决
定独自入屋。他闪在屋角,轻轻拨开一条缝往里瞧。草屋编草为壁,不费工夫便可拨开一条
细缝,里面鬼影俱无,那有半个人影?
他似乎看到桌上一张白笺,压地一块木头上,便不顾一切向里钻。白笺上歪歪斜斜写了
一行字,写的是:“沙大侠足千两文银留置桌上,至正西岸接人。狼枭启。”
他心中暗暗叫苦,白费了许多功夫。显然,木排上必定有人监视着草屋,如果来的不是
沙千里,而沙千里又不将银子留下,怎会在西岸找到人?他一咬牙,决定在此等沙千里现
身,便钻出草屋,掩好草壁,转身先找南艺。他找到南艺了,老化子被人击昏在距分手处不
足十丈的芦苇中。他大吃一惊,赶忙将南乞弄醒,紧张地问:“老前辈,你被人制了脑户
穴,怎么回事?”
南乞脸色泛青,吃惊地说:“我怎么知道?糊里糊涂便倒下见鬼!难和我老要饭的开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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