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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摸就知道了。
“真的?先带走再说。”玄机仙姑叫,扭头便走。
不知过了多久,林华突然醒来,只觉得眼前一亮,异香沁鼻。
“咦!”他讶然叫,挺身而起。
他躺在床主栏罗帐,绣褥锦装,两面有窗,窗外花木扶疏,阳光普照。这是一间属于女
性的房间,梳妆台上全是精美的饰物与女人用品,一案一几,皆出自名匠之手,银灯锈具无
不精巧秀美。
他看看自己,全变了!不但恢复了本来面目,而且更显得潇洒出群,原来他穿的是玉色
道袍,大袖飘飘,腰中摇摇,大有温文庄重仙风道貌的气概,这种玉色道袍,并非玄门弟子
的所穿的八卦袍,而是汉唐时代的那些傲世名士清流隐逸的博服,穿起来中看,但却不能干
活,只能由那些不愁衣食,吃饱饭无所事事的人穿着。
他火速下床,糟了!他那双藏了救命工具的快靴不见了,换了一双云鞋,上面叠放着一
双洁净的袜。
不用说,他已被人净过身,而且上上下下全换了新品。皮护腰自然也被搜走了。
他向窗外纵去,糟!怎么脚用不上劲?一纵之下,只能纵出八尺左右,他心中一栗,定
下神试运气。
气机难程,气门却不像被制。
“我已被药物制住了。”他脱口叫,只感到心向下沉,向下沉。
房门倏开,一个的轻貌美的道姑出现在房口,媚笑如花。向他欠身笑道:“院主有请公
子爷出堂相见。”
“那一位院主?”他问。
“此地叫兰谷,这里是家师的隐修处,称为瑶芳院,家师便是院主。”
“将公子带回的仙姑,就是家师。”
“我那们同伴呢?”
“在堂上等候。”
“好,请领路。”
这是一座名符其实的花庭,每一盆每一种花皆布置颇具匠心,但见一片花海中,亲设了
六只淡难的蒲团,异香扑鼻,满室生香。
主位上盘坐着三位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的年轻美女道姑,人比花娇,花将人亲托得更
美,更娇生动,中间那位道姑,正是乘他们说话分神毫无戒备而暗泄迷香的人。
客位上,杜姑娘了是一身道装打扮,但未施脂粉,坐在那儿宝相庄严,相较之下,她反
而显得超群拔俗,另有一股华贵的风韵流露,显得格外秀气,格外脱俗,格外清丽。
杜安华坐在乃妹的左首,打扮得也与林华相同。坐在那儿显得心神不同,坐立不安。显
然心中的负担沉重。
“林公子到。”领路的小道姑娇叫。
玄机道姑拂尘虚引,笑盈盈地略欠身说:“林公子请坐,休怪贫道慢客。”
他把心一横,换上了笑容,分别用目光与颔首向众人招呼,笑道:“打扰了院主的清
净,十分抱歉。”
他从容除靴、行礼、告坐,从容在留下的蒲团坐下,他左首是杜淑华姑娘,相距约有五
尺。
杜安华兄妹见他如此沉静,而且笑容可掬,似乎深感奇怪,不住用困惑的目光向他注
视。
落坐毕,他定下心神,笑道:“院主似已将在下的底细摸清了,佩服佩服,但在下并不
感到意外。”
“好说好说,胡猜而已,沙公子曾莅临敝院,曾提及公子的消息,贫道是从诸位的追踪
举动中,以及公子佩带的藏刀皮护腰,猜出公子所说的人而已。”
“仙姑冰雪聪明,佩服佩服。”
“这两位是小徒追云,索月。”
“倒是不俗。”
“公子的两位朋友,可否替贫道引见?”
“仙姑不曾请教过他们么?”
“问过,但他们不说,顽强得很,不肯合作。”
“那么,在下也无可奉告。他们不说,在下也必须替他们守秘。”
杜安华哼了一声,大叫道:“林兄,何必与这些妖妇斗口舌?”
“和她们说话,辱没了你的身份,大哥不必理会她们。”杜姑娘也说。
他呵呵笑,说:“愚兄不说话,她们怎会甘心?”
“那岂不是不让她们遂意么?”杜安华愤愤地说。
他又是一阵大笑,说:“即使我不说她们也会设法迫我们说的。”
“大丈夫宁死不屈……”
“呵呵!兄弟,你以为咱们是什么人?既不是忠臣烈士,也不是圣贤,只不过是一位略
具侠骨的人而已……”
“你说这种话……”
“兄弟,请勿激动,愚兄闯荡江湖,厉尽艰辛,我会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你简直是毫无骨气的武林败类。你使武林的英雄豪杰蒙羞,遗臭武林。”杜安华恨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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