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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混蛋的隐身处,象是平空消失了,见鬼!
咱们可忙得人仰马翻,不是滋味。混帐贼王八!抓到之后,哼!”
“勾老兄,你能抓到他吗?你比阴魂不散高明?”南宫兄话中带刺:“发现了他,你最
好别逞能,赶快示警让高明的人上,免得枉送性命。”
“哼!你可不要从门缝里看人,把我夺魄郎君看扁了,我勾文章也曾是江湖之雄,夺魄
郎君的名号,可不是轻轻松松混来的……咦!你身后怎么有一根绳子……嗯……”
南宫兄身后不但有一根绳子从上面挂下来,夺魄耶君的顶门也有物体向下砸。
“砰叭……”一只花盆砸中夺魄郎君脑袋,再落地打得四分五裂。
黑夜中死寂,花盆砸破的声响十分惊心动魄。
而那位南宫兄,却被套索勒住脖子往上拖,双脚一离地,挣扎的力道急剧减弱。
第一枝火把出现在大门的后廊下,接着是第二枝……
该出来的人都出来了,连四周的屋顶也有人出现。
可是,谁也没见到入侵的人。
南宫兄和夺魄郎君都没死,一个伤头一个伤颈,都不算太严重,但胆都快吓破了。在高
手八方埋伏警卫森严中,入侵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深入中枢要地伤人示威,显然手下留情,
意在示威而不想杀人,两个受伤的人可说死过一次了,怎不惊破了胆?
一个黑影悠哉游哉地走在一条小巷子里,脚下踱着方步,背着手,施施然向南走。大冷
天,罡风刺骨,暴风雪即将光临,怎么还有人在这死寂的小巷里散步?
不久,另一个黑影接近了身后。脚下无声无息。
“阁下为何不下手偷袭?”前一个黑影问,并未回头察看。
“你老兄早已发现我跟来了,偷袭不会成功的。”后一个以悦耳的嗓音说,是个女人。
“唔!你倒有自知之明。姑娘,你不会是奚本厚的相好吧?你是从正房右面的耳房上屋
的。”:
“厉害,阁下连本姑娘从何处跃登都知道了,可知在那击倒警哨的刹那间,你已经不可
思议地到达正房附近了,因为东厢的瓦面,事实上看不到正房一带的景物,太远了。阁下是
赵九?”
“对。你呢?”
“我姓浦,京兆浦。浦鸣凤,这姓名让你想起什么吗?”女人跟在后面约两丈,说话的
语气中,流露出相当自负的意味。
“如果想起你的身份地位,就可以知道在下是不是江湖武林人。”
“你想起了吗?”
“不错,见我魂消浦鸣凤,江湖上手段残忍的女刺客,做的是独行买卖,迥风柳叶刀可
杀人于五丈外而不着浪迹。其实,有人把你的绰号改称为见我魂销,因为你生得很美。你打
算何时在我身后,发射你的阎王帖子迥风柳叶刀?天太冷,你的玉手不会发抖而失去准头
吧?”
“如果发射,手不会发抖的,发射出乎本能,当然不会失去准头,但是……”
“是没有把握信心?”
“也许是的。赵兄,我是恰好途经此地,有朋友撮合,请我来保护奚家的。”
“你失职了,浦姑娘。”
“通常,没弄清底细。我是不会贸然接买卖的。同时,我杀人而不保护人。所以,我只
答应先看看。而且,奚家已开出条件。”
“杀我的条件?”
“不,送你价值一万银子金珠,请你离开安陆府,离开了就不要回来。”
“那天杀的奚本厚,他果然本钱厚。”赵九忍不住咒骂:“我那戚表亲祖上曾经做了两
任京官,虽然任职在南京,但油水仍足,搜罗的金珠宝玩留作家传之宝,价值恐伯不少于十
万金,他居然想用一万金打发我,世间还有这么便宜的事?免谈。”
“赵兄……”
“你不下手,我可要走了。前面就是烟花巷,你不会往那种地方跟吧?”
“赵兄,你总该开个条件吧?”
“没有,必须与他当面谈。”
“那……你指定地点时间……”
“没有必要,我会找得到他的。”赵九断然关闭谈判之门。
“赵兄……”
人影疾闪,赵九已消失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窄小防火巷内。
见我魂消浦鸣凤吃了一惊,他的身法委实快得不可思议,象是突然幻灭了,任何反应快
的人也无法阻拦。
“这人好神奥的身法。”这位女刺客悚然自语.注视着黑暗的防火巷发怔。
按理,人在这种地方行走,不可能毫无声息发出,事实上的确声息毫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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