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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信弟子,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好人才。

她擒住了赵九,除去了最可怕的劲敌。

她在等离魂老怪前来将俘虏带走,却接到信使传来招待处出了意外,全坛弟子奉命出洞

的消息,要她速离此地。显然,情势严重恶化,大事不妙。

她不能背着赵九偷越城关出城,背一个体重超过她一倍的人偷越城关,飞渡十余丈党的

城濠,她还无法胜任,必须先找地方安顿,天亮后再找车轿将俘虏运出去。

幸好她走快了一步,不然便会与八方土地碰头。

她出现在状元访戚老宅的院门外,街道黑沉沉鬼影俱无。奚本厚的爪牙们晚间不敢再派

到宅外张牙舞爪,全部躲在宅内等候灾祸临头。

叩门声轻响,久久,门内方有人低声问:“谁呀?”

她开始用门环叩出一串声响信号。

奚本厚象只惊弓之鸟,惶诚惶恐带了八名爪牙,在密室接待巡察,少不了有一阵教中礼

俗参见。

“城外传来的消息,你们可知道详情?”她一面将赵九解下一面问。

“信使来过了。”奚本厚恭地说:“本香堂已派出四位可以高来高去的人手,出城至香

坛听候差遣,至于发生了什么变故,弟子就不知道其详了。哎呀!这……这人是……

是……”

“是赵九。”她将赵九按入大环椅内:“本巡察已将他擒住了。”

“谢天谢地!”奚本厚举手加额感谢天地:“可……可是,城外怎……怎么又……又有

了变故?”

“总坛派了好几批人分头赶来支援,可能引起某些对头的注意。也许,是姓赵的另有党

羽情急闹事,本巡察需要静室安顿,明早速准备一乘暖轿,把这该死的东西送至香坛处

治。”

是,弟子这就派人准备。这里本来是香堂,隔壁就是静室,弟子这就派两个仆妇前来听

候差遣。”

“不必派人来打扰,你们安歇去吧!”

静室没有生火盆,冷气袭人。她拒绝派仆妇前来照料,真是有福不知享。室中没有床,

她将赵九搁在壁角,自己找来一只蒲团打坐调息,等候天亮。听街上传来的更鼓声,已经是

四更初,偶或可以听到更夫们隐隐的吆喝声:“小心火烛……注意门户……”

她心中很乱,不知道城外香坛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赵九倚坐在壁根下,一双黑亮虎目,映着灯火灼灼生光,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该死的,女人!”赵九发话了:“偌冷的天,你不觉得这样分别绑住我的手脚,久了

会有什么结果吗?”

“你反正是要死的人,什么结果你应该知道。”她冷冷地说。

“你们要口供,是吗?我冻死了,离魂老怪会原谅你?”

“你冻不死,本姑娘已经计算好了,你的血脉仍可流抵指尖;本姑娘是捆人的行家。”

“身上有七枚三寸针,难受极了。女人,把针起出来好不好?”

“你别想。”她阴笑:“除非你用劲或走动,针在体内绝对不会痛不会移位,对付你这

种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最好是多加七枚针。”

“你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赵么苦笑:“你知道吗?你我是同类。”

“同类?你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笑笑:“下手不留情,刀剑挥出有我无敌。喂!如果

有一天你我面对亮刀拔剑,你会杀我吧?”

“那还用说。”

“我也是,我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叶嫣红,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借你没有杀我的机会。”

“离魂老怪会杀你,总坛派来的人会杀你。”

“他们杀不了我,敢打赌吗?”

“你不是作梦吧?”

“你并没有睡着。”

“你似乎在玩弄什么诡计。”

“不是诡计,是事实,你们总坛派来的人,出了天大的变故,变故出乎你想象之外的严

重,严重到足以让贵地的香坛土崩瓦解。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

“我相信不久之后,城外的消息一定可以传入城来,刚才我留心察看奚本厚脸上神色的

变化,他眼中的神情怪怪的。”

“怎么怪?”

“在下称雄江湖十载春秋,见识与经验可说超人一等。对奚本厚这种人,可说了解得十

分透澈。他是本城的地棍头头,不折不扣的地头蛇,这种人最可怕,连英雄好汉也不愿招惹

他们。这种人八面铃珑,善于见风转舵,知道趋炎附势,更擅长打落水狗,门路多能屈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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