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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芒一闪,九合丝绳已缠住了镇八方的脖子,一拉之下,镇八方象死狗般被拖下床来。
这几天,姜公子姜元一直不敢住在城里的姜家大院,因为有人要他乖乖地呆在城外的田
庄里,处理田庄的事务,人手、钱粮、田地、房舍整修……他这位花花公子,真该定下心来
学习管理田庄的事了。
后在那一排房舍,正在加紧整修,原来的格局不合乎风水的票求,该改的要改,该加建
的另外加建。新来的一位田庄管事主意特别多,花样百出,开出的材料单五花八门,皆表示
出他是一位有经验的精明建筑行家。
三个黑影就是从这一面凌乱工地,进入姜家田庄的后庄,犬吠声立即打破夜空的沉寂。
几栋计划中加以保留的房舍前。那位巡夜的黑衣汉子相当机警,犬吠急骤,意味着发生
了不寻常的变政,凭经验就知道庄中来了陌生人,决不是一两头野狐窜入所引起的群犬惊
扰。
警号悄悄地发出了,汉子的手中多了一把沉重的刽刀。片刻工夫.他身旁多了另两个人
“有何发现?”一个挟了一对虎头钩的人问。
“庄里来了不速之客。汉子往前一指:“群犬惊吠向着我们这边后庄,人到了咱们附近
了。”
“也许是派人来通知我们……”
“不可能的。我们的人不会从前面来……咦!那是一个人吗?”
“不错,是人。”挟虎头钩的人肯定地说。
三四丈外的一栋房屋墙角后,踱出一个黑影,步履从.客,背着手.象在漫步欣赏午夜
的星空。
“你们都错了,我是鬼。”黑影向他们走来,语音奇特,尖亮阴森.真带了七八分鬼
意。“阴司四恶鬼之一,来找白无常黑无常两个恶鬼朋友。喂!他们住那一间房子里?”
“你这家伙胡说八道……”
“见鬼说鬼话,不是胡说。劳驾,叫软玉观音和一个叫卓晓云的女人出来谈谈,当然软
玉观音的每个护花使者,鬼丐南宫平。(禁止)玄鹤两个人。也应该在这里。镇八方说.软玉观
音和卓晓云两个女人,迁来姜家田庄已经两天了,有人招供说,鬼丐与(禁止),就是扮黑无常
白无常的人,他们两人在江湖为非作歹时,经常扮黑无常白无常作案。”
“朋友,原来你是上门讨野火的。”
“怎么说.悉听尊便。”
“你们来了多少人?”
“你说呢?”
“你知道软玉观音的底细,还敢来?”
“我不是来了吗?”
“你知道软玉观音的主人是何来路?”
“她是四海堂的人……不,她是血鸳鸯令主的亲信,可以指挥四海堂的重要人物,没错
吧?”
“既然知道血鸳鸯令主,你居然还敢来撒野,你想必是活腻了;咱们成全你,亮名
号。”
“我不是说过了吗?阴司四恶鬼之一。”
“胡说八道!你是……”
“是什么鬼。对不对?阴司有许多许多鬼.有各式各样的鬼,无常鬼和牛头马面,其实
不是恶鬼,他们只是吃阴司公门饭的鬼差,可以称得上恶鬼的是吸血鬼、冤死鬼、索命
鬼……”
“你知道阁下的处境吗?朋友。”
“四周大包围,高手都出来了。我,你们就叫我索命鬼好了”
两个黑影从他身后接近.突然飞扑而上。
“老四,杀!”他大喝,站在原地点尘不惊。
灰影从屋顶闪电似的下掠,剑气啸风声令人闻之毛骨悚然,自天而降一沾即起,腾跃翻
滚凌空上升,回到屋顶一闪即逝。
发生得快,结束也快,甚至在对面打交道的两个人,还分辨不出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
“砰卟!”两个人几乎同时仆倒,向前滑,滑近索命鬼身后不足一尺方行停止,然后抽
搐扭曲挣扎。两人的咽喉皆被割开了,所以叫不出声音,只从创口猛冒血泡,死得干净俐
落。
握剑刀的汉子突然鹤冲天扶摇直上,轻功身法迅捷绝伦,登上瓦面大喝一声,一刀向另
一个长身而起的黑影劈去。
“厉害!”黑影叫,突然下滑躺倒,贴着瓦栊下滑,刽刀间不容发掠顶而过,生死间不
容发。
滑势太快,竟然从汉子的右脚外侧过,手中的蛇首杖就在滑过的瞬间,蛇首(禁止)汉子的
小腹。
两个人体与怪响着的刽刀向下滑,出了檐口下飞坠,鲜血飞溅。
蛇首一搭檐口,人体立即向上翻升,一窜一闪蓦尔失踪。”下面的则砰然大震,汉子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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