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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不虚。”
“哦!玉清观主目下可在?”
“敝师兄有事未能分身,他不在观中。施主,请教。”
“四海报应神的老四,道长就叫我老四好了。四海报应神经常改名换姓,有千百化身,
道长大可不必计较世俗的称谓。在下今晚前来,意在通知贵观主咱们的来意。四海报应神办
事从不鲁莽冒失,从不以耳代目,事光一定详细调查,以免冤枉好人。商家、江家、罗家的
血案,在下已经调查得巨细无遗,玉清观主建坛愚民,诈财杀人的罪证已证据确凿。明日正
午。请他在城东南仙眠洲南岸,竹城的水竹居见面,不许带人前往,在下给他自辩的机会。
道长肯将信息转告令师兄玉清观主吗?”
“施主,肯听贫道的忠告吗?”
“在下听得进逆耳忠言,请赐告。”
“江湖谚语;破人买卖。如杀人父母;四海报应神多年来神出鬼没,不知屠杀了多少江
湖好汉,未免太过份了,众怒难犯,诸位想得到结果吗?”
“世间所有的人,结果只有一个——死。”报应神一字一吐:“谁也逃不出这个结果,
道长也不例外,这不能算是忠告,但在下依然感谢。告辞。”
“哈!你要走?”
“是的,道长有何高见?”
“恐怕你走不了,施主。”
“真的?”
“你看。”玉虚老道用拂尘向左右一指。
四面八方皆有黑影出现,鬼声瞅瞅。
一声长笑,报应神的淡淡身影盘旋闪掠,乍隐乍现,时东时西,动时似逸电流光,出现
后一顿即逝。
叱喝声与暗器破风声此起彼落,片刻间,已失去报应神的踪影。
追逐中,玉虚老道曾经获得一次用拂尘出招攻击的机会,但招发一半,目标便远出三丈
外去了。
报应神到底是从何方破围遁走的,谁也不知道。
仅仅半夜工夫,有关的人,皆可以感觉出微妙的变化。尤其是武林人与江湖朋友感觉更
为锐敏,已可明显地看出情势突然紧张起来。
城南是平原,城西不远便是小山区,一条大道向西蜿蜒,是通向石门县与永定卫军区的
路。十里外,是彭山,山下的彭山镇,是本州的七大武林世家的松州梁家所在地。
谁也不知道有关古松州的远古传闻。但附近山区的确生长着松杉一类树林。梁家的主人
北陵快剑梁武的大田庄,庄后山坡生长着绵密的松林。
庄北的听涛仰风楼,是主人款待宾客的地方,楼高三层,最上层有美仑美奂的雕栏画
廊。山风一起,整座楼在势如万马奔腾的松涛中屹立。
已牌左右,三楼的贵宾厅群雄华聚,十余名江湖极负盛名的男女住宾,在主人的殷勤招
待下,一面品茗清谈,一面等候午宴。
北陵快剑梁武年约半百,在江湖造上颇有名气,在本城更具有权威,也是本州七大武林
世家的第一家,声威远及洞庭湖南北岸、与州南的常德府各武林健者,多少维持着消算良好
的交情。
不论文武,动态的情形大多有共同点。文人相轻,武夫相斥,似乎自古以来,很少有人
跳出这坑人的枷锁。北陵快剑以豪杰自命,以沣州的土地神自居,对武朋友的心态,与一般
武林人一样。
地方上工于权术心计的人,正常的作为是远交近攻,以便保持自己的威望地位,这是正
常的手段。
近的地方上同道,尽量并吞;远道的外地高手名宿,保持友好的热络交情。不远不近
的,象隔了一府的常德武林人士,则保持交情,维持和睦的往来,但以不影响自己威望为原
则,超越某一程度,就必须采取行动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了。
妙笔生花罗昆与快刀江庭举,是常德的武林人士、与北陵快剑保持有礼貌上的往来,交
情并不深厚。上次快刀江庭举在商家逗留期间,曾到过彭山镇拜望。但北陵快剑不在家。江
庭举返家半途出事,梁家并不知道消息。
在情理上说,他应该不知道。
客室上座,那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百绝无常明亮,像貌真有八分与白无常神似,身材高
瘦,平顶的帽半掩位花白头发,穿一袭宽大的白袍,吊梢眉三角眼十分惹人注目,身侧搁着
的无常棒相当沉重。
“明前辈。晚辈的确不知道四海报应神已经来了。对北陵快剑的话说得客气恳切:“晚
辈不否认在沣州具有相当大的权势,地方上的英雄豪杰的确有大部分,卖晚辈三分账,但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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