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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要回去的,是吧?”
“那可不一定哦!姓弓的,你估计有几个同伴,垫我父女的棺材背?”
“弓某承认你阁下剑上的功力不弱,两仪真气也炉火纯青,但一比九,你毫无机会,不
如……”
“你们会死掉一半,其中可能有你。”
“真的呀?”
“你心中明白是真的。宇内三君、孤竹君首;横行天下,魔道至尊。如果你认为我孤竹
君是浪得虚名,我将纠正你的错误。”
“你是很了不起,所以称魔到至尊。因此,在下这些朋友,不会有人垫你父女的棺材
背。”
“哼!你……”
“不要哼,阁下。”霹雳剑客狞笑:“现在,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打量四周的情
势。”
“你们……”
“我们每个人的左手,都扣有可破内家气功的霸道暗器,先耗尽你的精力。后果你应该
知道。现在,我给你十声数丢剑就缚。”
“少做你的清秋大梦……”
“一!二!三……”霹雳剑客开始报数。
“爹……突围……”女儿尖声狂叫。
“五!六……”
“爹,来生再……见……呃……”女儿浑身一震,滚落凳下。
电芒汇聚,九个人在同一瞬间发射暗器。高手明家的暗器,通常都是可破内家气功的奇
门神刃,以内功驭器,对方的内功除非精纯一倍,不然难逃恶运。
孤竹君一声怒啸,剑闪万道光华,暗器在他的剑尖前碎裂。
第二波暗器光临,第三波……
孤竹材难舍脚下的爱女,无法突围,也不想突围。
“呢……”他终于支持不住了,剑势一缓。
三枚暗器上破他的护身两仪真气,透风锥中股、断魂钉中肩、铁羽箭中腰。
霹雳剑客一跃而上,一脚疾扫。
“砰!”孤竹君倒了。
另一名中年人一闪即至,一刀背敲在孤竹君的腰脊上,一脚踏住了。
另一人跟上,掏出牛筋索熟练地上绑。
霹雳剑客抱起昏迷不醒,口中溢血的女儿察看片刻。
“嚼舌不断,她死不了。”他大声向同伴宣布:“先给她上药,不能让她死。”
远远地张宏毅一人一骑,正小驰而来。
“有人来了,赶快收拾。”一名年轻人急急地说。
“咦!你怕甚么?”另一位中年人嘲弄地说:“吴老弟咱们所干的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哪!”
“这可难说罗!杨兄。”年轻人苦笑:“康巡检和申捕头不在,你知道后果吗?就算孤
竹君是十恶不放的杀人凶犯吧!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权捕拿他们的,除非是在杀人的现场。而
这里,距太平府已在千里外,海浦公文在康,申两人身上,如果来人是公门中人……”
“那又能怎样?”
“他就有权过问干涉。”
“哼!他敢?”
“我不和你抬扛,杨兄。”年轻人打退堂鼓:“咱们有九个侠义门人,谁又敢惹咱们
呀?每个人打他一枚暗器,捅他一刀,他还不是白挨了?是不是?”
还没料理妥当,来骑已接近凉亭。
两个人把守在亭口,目灼灼盯视着小驰而来的人下马。
张宏毅早已发现亭中的人,更看到孤竹君父女的惨状,心中一动,坐骑一慢,将遮阳帽
推向背后,锐利的目光,逐一投视每一个人。
他认出两个人:霹雳剑客啸天、江宁三杰的老大金枪神箭杨霸。
“这些假冒伪善的所谓侠义英雄,必定与伏龙公子有关。”他心中暗忖。
他对伏龙公子反感甚深,对伪善的所谓侠义英雄更怀有成见。
他勒住了坐骑,不走了,静候变化。他知道,一定会有变化的。
果其不然,把守在亭口的金枪神箭杨霸举步出亭,向他不怀好意地阴笑。这位仁兄,也
就是年轻人吴老弟称之为杨兄的人。
“你看什么?”金枪神箭两丈外狞笑着问。
“看你们呀!”张宏毅也含笑说:“这一男一女,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再这样死死的一
捆,死得更快啦;你们是辩案的公人吗?”
“差不多,这一男一女是杀人凶犯。”
“真的呀?老兄。你说的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咱们帮助公人辨案。”
“哦!那一位是公人?你是吗?”
“公人留在后面,等片刻就可以赶到。”
“这是说,你们九个人中并没有公人。”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多管闲事,快走!”
“不能不管,老兄。我说我是西平的公人,你老兄相信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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