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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太晚了,锦衣大汉身手不俗。赫然可以名列高手之列,一刀砍下,快如电闪,只闻
“嚓”一声,马头被砍掉一半。
马上大汉知道要糟,立即腾身侧闪,伸手拔剑,不错,剑被他拔出了。
锦衣大汉不等马儿倒下,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马上大汉一声怒吼,挺剑迎上,剑气袭人,龙吟震耳。
锦衣大汉刀出“五花盖顶”,挫身从下盘挥刀一旋,一声暴响,长剑突然飞出三丈外,
火花飞溅。马上大汉“哎呀”一声惊呼,晃身急退。
“纳命”,锦衣大汉叫,贴身迫人,但见刀光一闪,血花溅出,有人倒了。
马上大汉“啊”一声惨叫,胸前大开膛,向后便倒。
“蓬!”马倒了。
“噗!”人也倒了。这不过是极短暂的事,从包志坚下令杀人起,至人马同杀死,为时
极短。
马上大汉的另一同伴见状大惊,急拔剑跃下马背,怒喝道:“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
人。”
锦衣大汉怒喝道:“不识时机,你及早准备后事吧。”手中大刀一招斜劈,那大汉急出
剑招架,锦衣大汉招式沉猛,剑向外急荡,锦衣大汉身形一闪,侧过身,手中单刀搁在了大
汉的咽喉,相距一寸,再推进就见血光了,那大汉一是暴退,一是挨刀送命,动都不敢动一
下,既不敢丢刀暴退,一退可能送命。包志坚喝声到了:“留下这人,尚有用处。”
锦衣大汉一声怒喝:“丢剑!”
一招不到,即受人制,那大汉脸色死灰。
锦衣大汉押着那大汉往回走,到包志坚前边,喝道:“跪下!”
那大汉略一迟疑,押着他的锦衣大汉单刀倏落,那大汉右肩挨了一刀背,膝弯也同时挨
了一踹。不由他不不跪,“噗”一声双膝落地,单刀仍平搁在他的肩上,刀锋贴着颈皮,森
森寒气令他汗毛直立。
“阁下,把你十八代祖宗的名号,从坟牌上背诵出来。”锦衣大汉阴森森的喝道。
包志坚却摇手阻止,含笑问:“朋友,高姓大名?”
“在下姓田,名……名启基,绰号飞……飞天鼠。”
“难怪你的下马轻功如此高明,原来是长沙帮的高手,失敬、失敬。阁下至此有何贵
干!”
“田某奉命追踪一个在醴陵湘东客栈打了敝帮手下的少年。”
“那少年姓甚名谁?”
“不知道,只知那人穿着落魄,高大英武。”
一旁的春虹暗中不悦,他平自挨了打,巳经有点不快。想不到长沙帮的人竟如此不讲理,
还派人找他麻烦,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确是至理名言。
包志坚转过话锋,又问:“既然找人,为何问路?”
“听说有大批江湖高手到云嵝山找到,那少年可能也走上了这条路。”
“你们是不是也想找剑的?”
“这……这……这……那……那……”
“别达这那那的,说,是不是?”
“在下只想前……前来见……见识见……识。”
“哈哈!祝你好运,高锋,送他走。”
包志坚笑着发话,右手悠雅地扔了扔大袖,再点头一笑。转身便走。
“属下遵命!”叫高锋的锦衣大汉弓身答,抽回单刀。
田启基知道老命有救了,刚抬头想立起,高锋含笑一脚踢中田启基的脊腰。田启基上身
一挺,刀光一闪,脑袋落地。鲜血象喷泉,从颈中喷出,尸身也向前倒伏。过来两名护卫,
将死人死马丢在路旁的溪中,把另一匹马割掉马肚带,拍上一掌,赶入山林中。
“启程!”有人大喝。
春虹虽与长沙帮结了梁子,但包志坚这种杀人如兀戏的态度,他委实难以忍受,并不因
为是杀了两名对头而心中愉快,他站住了,冷然道:“包兄,人命再不值钱,你怎能视杀人
如儿戏?”
包志坚也站住了,笑道:“这种人会了两手三脚猫功夫,便目中无人。想死出风头,惹
事生非,自以为可以胡作非为,留在世上有百害而无一利,死了天下虽不致于太平,至少不
会更坏些,他们罪有应得。”
“哼!高论,高论。”春虹讽刺地答。
“兄弟,你为他们不平?”
“小弟是人,不是畜牲,畜牲也有侧隐之心,人更该知道好歹。”
“咦!你在骂我?”包志坚不悦地问。
“小弟不配骂你,只是,这种心肠,委实令人寒心。这两人即使坏到无可救药,也不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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