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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了,青山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你敢与老夫订约么?”

春虹也收了剑,哼了一声道:“在江湖恭候大驾,至于订约相决,免谈,我有大事待办,

无暇与阁下约期一决。”

“好,咱们在江湖上见,死约会,下次相逢不死不散。”遁客掩住伤口,转身如飞离去,

始咚未回头,隐入暮色重重的荒野中。

春虹觉得一阵头晕,脚下发软,身形一阵急晃,几乎栽倒,但他稳住了,直了直脊梁,

全神行功调息,他心中不住地问:“这老凶怪太强了,我仍然修为不够,我这种迎斗手法对

么?对付前一辈武林名宿是否胜任?”

终于,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找出了结论,忖道:“是的,我能,不是剑招有错误,更不

是功力相差太悬殊,而是我一开始便被对方的名头所震慑,有所顾忌,影响了出招,心情紧

张些,心意神不能合而为一,以致忽略这凶魔的一掌,唔!我为何要被他的名头所震慑,我

用不着怕他。”

想通道理之后,他精神大振,仰头吸入一口气,勉强压下伤势,转身便走。

“呔!”身后传来阴婆的厉叱,震耳欲聋。他心中一动,回头望去。

老花子飘退了八尺外,身形不稳,寿星杖还往外荡,像

是收不回来,显然巳挨了一记重击。

阴婆侧退两步,一声怪叫,再次腾身猛扑,鸠首杖劈面猛抽。老花子身陷危局,百忙中

闪身避招,一闪之下,便与阴婆移了位,阴婆大旋身,急冲而上,叱声刺耳:“臭花子,明

年今天,为你周年忌日,纳命!”

老花子没敢接招,往后急退,正退到春虹站立方向,额上大汗如雨,脚下虚浮,支持不

住了,可身形退式还迅速,鸠首杖一发之差,没击上。

“我该管这闲事?不然怎配称侠义门人?”春虹这时脑中十分混乱。

不错,他确实委决不下,他对双方都陌生,还没摸清他们之间恩怨是非,虽然知道阴婆

不是个好东西,可同样弄不清老花子是好是坏,万一这老丐与厉丐姜立同样可恨,救了这家

伙岂不又为江湖带来祸患,像厉丐这种人世上少一个便好一分,他用不着多管闲事。

同时,他目下右肩受伤不轻,运剑可能大受影响,阴婆的功力比遁客相差不远,若妄行

插管,这条性命能否保得住还有疑问。他脑中混乱,拿不定主意,形势已不容他多思,老花

子已狼狈退到身畔了。

阴婆一声怪笑,如影附形跟到,叱道:“着,你死定了。”

“得”一声脆响,鸠首杖搭住了寿星杖尾部,往外一拨两种兵刃便往外荡,撞到旁立的

春虹。

鸠首杖在内侧。老花子身躯完全暴露,他双手运杖,仍难把握格出偏门的寿星杖,而阴

婆左手,已乘机深入,乌爪似五指倏伸,已接近老花子胸衣。

老花子如果不丢杖用手反攻射来的手爪,这一爪必定胸骨尽到,危极险极。

春虹无暇再思,忽然一掌挥出,大喝道:“开!住手。”

“啪”一声暴鸣,击中了寿星杖,寿星杖往内荡,反将鸠首杖震得往反方向退。

阴婆与老花子身不由己,被兵刃将身躯带转,两人同时转身,阴婆的一爪当然落空。她

大惊,退了两步定下(禁止)形,喝道,“你这小畜牲,遁客孤独余呢?”

春虹用力过度,气血阵阵翻腾,可他不能显露外强中—的马脚,强着头皮道:“挨了在

下两剑,逃脱。”

他要装出凶狠霸道的架子来,以便吓唬阴婆。

阴婆举目四顾,果然没见遁客踪影,三角眼厉芒略收,有点心虚地问道:“你用什么奇

门暗器把他击走了的?”

“哼!在下从来未使用过暗器,家师一生中也从未使用过,当然也不会让门人使用。“

“你师父是谁?”

“不用问,不必问,在下从不藉师门名号唬人,你也不配问,少噜嗦!”

“小子可恶!”阴婆怪叫,踏出一步。

春虹指一动,—绝尘慧剑巳亮出,指着阴婆冷冷道:“老太婆,你如果认为你比遁客高

明,你上。“

绝尘慧剑本身很轻,举着毫不费力,他右手用不上,但要举只两斤多点的绝尘慧剑当然

无问题,手上不显丝毫颤动。

阴婆本想进击,但他已与疯丐拚了三四十招,真力耗损甚多,而看春虹结实得稳如山岳,

不像是曾经击走一代凶魔

遁客,经过激斗的人,不由她不思索后果,踏进一步,便停下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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