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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掏出你的真才实学,贫道要称称你的斤两,领教阁下的绝学。”
老儒生怪眼连翻,避开话题:“我老人家想想看,武林各门派中,哪一家的绝学能挡得
住我八成真力击出的崩云掌,”他正是八怪之一的狂儒皇甫成的惊人绝学,全力击出,掌风
可伤人于八尺外,如果击实,肉绽骨裂必死无疑。
而狂儒的铁笔三十六式,在武林号称一绝,罕逢敌手,也令人头痛,亦正亦邪,亦善亦
恶,处事全凭当时情绪的
好恶而为。年轻时曾进过府学,府试高魁,却在赴京赶考途中溜之大吉,从此不提功名
事。按理他是个读书人,在武林朋友中,像这种儒士如同凤毛麟角,但他口中骂出的话和所
做的事,却比村夫俗子还粗野三分,当然这并非是他的本性,而是佯狂怪游戏风尘。至于是
否与他失意功名的少年往事有关,谁也摸不清底细,江湖上被他挣来响亮的名号,名列八怪
之林。
在江湖朋友眼中,狂儒并不可怕,至少他决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为非作歹的事,还不至于
下滥有辱斯文。只是,不论黑白道朋友,都十分讨厌他。他一生中流浪天涯,见多识广,对
江湖奇闻秘事所知极为广博。这些奇闻秘事有时便会成为他勒索那些名人大户的法宝。那些
曾经做过不足为外人知道秘事的名宿高人见到他如见瘟疫,避之唯恐不及。
春虹听得老儒生说出名震江湖的崩云掌绝学,吃了一惊,看这家伙的穿戴和腰中的外门
兵刃铁笔囊,定然是狂儒皇甫成到了。
“这家伙讨厌,专挖掘别人的隐私,我可不能和他鬼混。”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他有这个念头并不奇怪,因为他和如霜之间有了纠葛,其中更有不足为外人知道的事,
万一被狂儒探出他和花魔的女儿有一手臭事宣扬出去,令他没脸面在江湖抬头挺胸做人。
他打定主意不和狂儒缠夹,冷冷地道:“原来阁下是八怪的狂儒,难怪如此可恶。”
“别打岔,别打岔。”狂儒摇头阻止他往下说,稍顿又道:“举目江湖玄门弟子中,不
会见过这种掌法。武当为玄门第一家,但你的年纪不够资格练罡气,用的更不是以柔克刚的
八卦掌。唔,有点像早年睡道人的无量神罡!”
春虹暗暗心惊,但声色不动,接口道:“尊驾还噜苏什么?敢不敢亮你的铁笔较量?”
“唔!不对,好半天没听你叫我老人家一声施主,你这身道袍是偷来的,不是玄门弟子。
你他XX的为何练了不是正道的罡气绝学?”狂儒自己穷嚷。
春虹更是心惊,这个狐狸果然可怕,再不走身上的汗毛也被人数清了哩!早走为妙,他
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且慢!走不得。”狂儒大叫,赶上伸手便抓。
春虹身形一晃,斜飘八尺,剑影一闪,他用奇快的手法拔剑挥出,身形倏止,绝尘慧剑
已掷入鞘中。
狂儒果然了得。春虹刚动,他巳挫身下蹲,身高不过三尺,剑掠到顶门,危极险极。
“哈!哈哈哈!我老人家可找到帮手了。”狂儒站起来狂笑道。
“你找到帮手了?”春虹惑然问。
“你用的可是绝尘慧剑?”狂儒问。
“不错。”春虹坦然承认,在行家面前不承认也没用。
“你可是睡道人的弟子?”
“你用不着问。”
“哈哈!世间用你这种掷剑入鞘的手法的人,只有一个睡道人。如果老夫说错了,脑袋
给你。“
春虹扭头便走,一面道:“和你这狂人胡说八道,浪费工夫,太不值得。”
狂儒闪在路中挡住去路,狂态消失了,正色道:“不管
你是睡道人的弟子也罢,孤舟大师的弟子也罢,老夫双目不盲,你定然是个武林后起之
秀,一个满腔热血为侠义的小伙子。目下我老人家有困难,急需帮手,你是否可以助我一臂
之力?”
“哼!贫道也遇上天大困难,但从未想到找人助掌。”
“那是你的自尊心在作崇,等你在江湖中闯荡到我这种年纪,钉子碰多了,便感到朋友
的可贵。”
“那是你的看法,在贫道来说,未免言之过早。”
“你该承认武林朋友的侠义道律吧?”
“承认又怎样?”
“目下有人强迫龙虎山的人造反,你是管不管?你既然是玄门弟子,不管你是何宗何派,
血浓于水,你能坐视?”
“你知道谁在策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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