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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狗屁!你他XX的是啥玩艺?在下不知九幽天魔是谁,你也不配问。”
“据实回答。”
“去你的娘!”泰山鬼王怒吼,原来五大汉快到了。
春虹一声长啸,赤手空拳扑近,双手张开“饥鹰搏兔”身法扑上,不在乎光芒闪闪的长
剑。
泰山鬼王已调和了呼吸,争取了时辰,见春虹胆敢赤手空拳进扑,只气得七窍生烟,一
声怒啸,剑上突发风雷,招出电闪,挥出五剑之多。
葛春虹心细如发,他并非大胆轻敌,而是另有绝着,逗引鬼王怒火攻心,乘机放手一拚。
锲入袭来的剑芒之中,恍若电光一闪。
“铮铮”暴响震耳,剑形分合。
“啊……”泰山鬼王的厉叫声,从剑影中传出。
剑气爆散,泰山鬼王人向前扑,他偏一剑裹在剑中,贴地疾滚,凶猛地滚向舂虹的下盘,
洒出不少血珠。
春虹从剑影光球上空纵越,顺手招出“神龙掉尾”。
“铮”一声击中了脚下剑芒形成的光球,光球乍散,泰山鬼王的长剑断了寸余长的剑尖,
人已滚出丈外,站起撒腿便饱,窜上了桥头,他右胸前鲜血如泉涌,脸色如厉鬼,侧垂着断
剑,窜上桥头,身形一晃,几乎扑倒。
春虹不等身形落地,半空中大转,脚尖下点,点中了泰山鬼王丢落的大包裹,在凌空急
射,扑向桥头,鱼龙反跃法,他巳练化至不可能的境界。
桥头奔来的几名大汉,被他这—手惊人轻功吓的目瞪口呆,脚下一缓,惊叫出声。
春虹脚下点的真巧,恰好点中许姑娘被制的亲门穴,悠悠苏醒。
泰山鬼王右胸挨了不轻不重一剑,真力将竭的时候,怎吃得消?一顿之下,身形还未站
稳,春虹已飞射而至,沉喝入耳,如在项后出声:“哪儿走?站住!”
他心胆俱裂,再次前扑,向旁急滚,断剑也全力挥出护身。
春虹脚踏实地,绝尘宝剑飞点。
“手下留情!”暴喝声及时传至,是五大汉之一出声大喝,同时飞掠而至。
“铮!”泰山鬼王的断剑又断了一段。
“唰唰唰!”春虹连挥三剑,最后一剑将疾滚的泰山鬼王的左腿开了一条大缝。
剑尖在泰山鬼王的胸口停住了,冷叱震人心魄:“蝼蚁尚且贪生,你岂可无故枉死?”
泰山鬼王绝望地长叹一声,闭上鬼眼躺着不动,猛挫钢牙,恨声道:“你下手,柳某人
今天栽了,任何消息你休想从我泰山鬼王口中得出。”
五大汉已先后到了,全不敢上前,在丈外一字排开。先前叫手下留情人抽口凉气道:
“道爷,怎么回事?清平世界公然杀人,不对吧?这人自称是泰山鬼王,定是江洋大盗,何
不将他交与官府究办?”
春虹向五人瞥了一眼,心说:“一个比一个长得凶猛狞恶,看来非是善类。”
五大汉年约四十上下,一个个虎背熊腰,高大凶猛,豹头环眼,满脸横肉,暴戾之气迫
人。中间发话的人,生有一张鲶鱼嘴,金鱼眼睛中带着凶光,大八字胡,在凶暴狞恶中,透
出三分愚蠢气。
“诸位不必管闲事,贫道的事自有主张。”春虹心平气和地答道。
鲶鱼嘴大汉抱拳一礼,哈哈笑,上前一步道:“在下南京安庆府五义老大翻江龙田祖义,
请教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安庆五义的大名,春虹没听说过,他剑眉略轩,道:“贫道松明,诸位在何处得意?”
安庆五义是长江大大有名的水贼,但在陆上的江湖朋友中,知者不多。翻江龙从春虹的
语气和年轻的外型上,已看出是一个初出道而不是出身名门大派的毛头小伙子。哈哈一笑,
信口胡扯道:“敝下(禁止)在公门,在府衙混口饭吃,此次到贵溪办案,要捉一个绰号金甲神的
姓白教民。”
春虹哼了一声,道:“诸位不必为那家伙跋涉关山了,金甲神已被……不必提了,诸位
请便。”
翻江龙指了指泰山鬼王,道:“这家伙定不是好人,何不交与在下解上宫府究办?”
“呸!少管贫道的闲事。”春虹凶狠地叫。
翻江龙手一抄,拔出腰中分水刀,青芒如电,冷气森森,大喝叫道:“皇法条条不容情,
决不许私下处治!”
“你们走还是不走?”春虹抢着道。
翻江龙喝道:“私治人罪,罪不可恕,不将人交与在下,连你也擒下送官府究办。”
声落人到,一刀斜挥,刀带风雷之声,功力是十分深厚,赫然是一高手,不像办案的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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