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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宿吃了一惊,不敢大意,猛地一掌挥出。
“噗”一声响,一双小臂相对,角宿如被巨锥所击,震飘丈外,几乎一跤跌倒。
疯子反而平静下来了,除了一双虎目仍不住喷射怨恨的火花外,身躯不再痉孪,双手也
停止了抽搐,迫近至丈内,抬头向天深深吸入一口气,闭目自语地低声叫:“我找到一线曙
光了,找到了!”
角宿狼狈地站稳,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盯着疯子的双手,似要从疯子的手上,找到能
将他震退丈余的原因来。一面沉声道:“你找谁?阁下亮名号。”
疯子呼吸急促,双手又开始发抖了,怪声怪气地问:“狗东西,你不认识我?”
“你是谁?”
“你的主人呢!在哪儿?”疯子反问。
角宿一怔,喝道:“脱掉你的帽子,让在下看看你是谁?”
疯子脱掉风帽纳入怀中,切齿道:“一别五个月,你没忘了吧?”
角宿摇摇头,说:“你这位青灰脸朋友有点语无伦次了,咱们眼生得紧。”
“哈哈哈!奇怪,你未免太健忘了。六月初,在下清晰的记得,九幽堡中七星神案旁边,
站到的十八人中,就有阁下你在内,你竟然将我葛春帆忘了,岂不怪事?”
角宿大吃一惊,葛春帆三字,象焦雷般在他脑中暴响,震得他脑门昏眩,退了两步,吁
口凉气问:“你……你就是葛……葛春帆?”
“脸色虽变,脸形你该认得。”葛春帆咬牙切齿的答。
“你……你就是落马坡杀伤家主母的葛春帆?”
春帆一怔,跺脚道:“老天!我错过机会了。狗东西!你是说,巫山神姥的那群爪牙中,
有九幽天魔的妻子?”
角宿巳别无抉择,用一声怒喝打断葛春帆的话,拔剑急冲而上,招出“白蛇吐信”,急
点而出,极平常的招式,在他手中使出,威力倍增。
春帆俊目喷火,手动剑出,光华一闪,湛卢剑划出一道令人眩目的电虹,向来剑击去。
角宿大骇,百忙中收招暴退,惊叫道:“天哪,小姐的湛卢剑!”
春帆一剑落空,也有点心惊,一声长啸,如影随形迫进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角宿想闪身溜走,已经不可能了。
他仰天长啸,向九幽天魔求救。
啸声刚出口,剑身已近,他只好闭嘴挥剑迎击,让过射近胸口的光华,伸剑疾点。
光华一闪,他感到心中一轻,接着剑气压体。
“完了!”他绝望地想,全力将断剑向扑来的人影掷去,同时仰面便倒,不等背部着地,
双手一登,身躯贴地平面飞出两丈外,身手十分了得。
春帆一声冷哼,收剑入鞘,一闪即至。
角宿身躯急向侧滚,飞跃而起,满以为定可摆脱春帆的追击,可以逃命啦!岂知刚站起,
春帆的身影赫然入目,他本能地一声怒喝,捣出两拳踢出一脚。
他永难相信,在短短半年的岁月中,春帆会从一个三流武林人物变成骇人听闻的超人高
手。先前他害怕湛卢剑,心中巳寒,无法拼搏,这时见春帆舍剑不用,心中大定,全力用拳
脚进攻了。
“噗噗噗!”两掌一拳全中,掌中胸脚中腹,打击力空空前猛烈,他用了全力,如果对
方是石人,恐怕也得折断。
“哎……”他骇然惊叫,感到双拳如击钢铁,脚踢的不是人,而是烧红的铁板。
接着,不轻不重的铁拳铁掌,开始光顾他的头胸腹肋,打得他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不
知人间何世,眼前除了满天星斗之外,已一无所见。身上痛苦难当,每一掌一拳力道并不大,
但着肉痛彻心脾,暴响似连珠,根本没有他喘息的机会。
kuangfengbaoyu似的打击,把他击倒又拖起,耳畔,春帆的暴吼令他心惊胆跳,十分刺耳,打
击的声音更难听:“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叭!叭叭!噗噗!”
“你主人呢?你的主人怎不来救你?”
“叭叭!噗噗!”
“该死的东西,你昔日的威风何处去了?”
“叭叭!”
最后一记打击,他感到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骑叫驴的脏老人,是穷酸司徒威,半死不活的滑下驴背,叫道:“你要打扁他了,他挨
不起啦!”
春帆抓起一把雪,往角宿口里塞,三把两把将角宿的衣裤撕破,拍背心,捏人中,再抓
起角宿的双肩一阵猛摇,虎目中象在喷火,咬牙切齿状极可怖,厉声道:“不要紧!小侄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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