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叟宫北海,九疑老人夏候平江,蛇魔卫心照,花魔白玉珠,屠龙客包秋山,香溪鬼叟曲东阳,
遁客独孤余,阴婆尉迟琼,潜翁司空平,花魔的白玉珠,及邪教江南路七大师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左右长案的人,只感到心向下沉。在座的人中,除了魅影阴魔保持
原来的冷怪神色外,其余的人听了这一连串骇人听闻的名字,一个个脸色大变,恐惧的神情
外露。
他心中暗断焦急,心说:“糟了!看来今晚凶多吉少,这些人闻名已经丧胆,怎能和一
大群宇内凶魔拚命?但愿青城丹士的话是真的。”
但强按心中的恐慌,往下说:“其四,目下敝堡已陷入包围,九幽天魔的人,已经完成
准备,他料定咱们已是竭水之鱼,人已在四周伺机而动,对敝堡的人,许入不许出,但仍开
放北面出山小径,不禁人往来,因为他也需利用这条路调动入手,但明日午后即行封闭,诸
位对这不利的消息,有何高见尚请提出。”
魅影阴魔翻翻鬼眼,阴阳怪气地说:“许堡主,目下仍有两条路可走。”
“请老前辈明示。”许堡主躬身答。
魅影阴魔乐乐笑,声如鬼哭,笑完说:“其一,集体投降,任由兔崽子们把咱们分开来
屠杀。其二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分头对敌。”
许堡主淡淡一笑,说:“还有第三条路,向北狼狈而逃,但必须在明天之前离开,愈快
愈好。”
“决不会有第三条路,九幽天魔不是傻子。”魅影阴魔仍是阴阳怪气地答。
右首长案有一人站起,大声问:“请教卓前辈选哪一条路?”
魅影阴魔鬼眼连翻,往椅背上一靠,轻描淡写地说:“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吓得倒魅影
阴魔,你们如果珍惜老命逃生,我姓卓的一个人在这儿和魔崽子周旋到底,松松筋骨。”
狂儒哈哈狂笑道:“敌势过强,凶多吉少,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大灾难,也是道义强权
的大决斗。九幽天魔能在明晚一举消灭咱们这些人,他便能高枕无忧了,下一次大屠杀,将
轮到六大门派。在座的人,有不少是六大门派的弟子,你们的师门临死都袖手旁观,甚至连
少林派也不派高手名宿前来助拳,未免太自私了。九幽天魔下一次大屠杀,我敢断言将是六
大门派的门人子弟,不愿留下的人,如保全吃饭家伙,也不妨和九幽天魔打打交道。“
先前发话的人又问:“皇甫成前辈是否也珍惜生命?”
“不!我留下。吃饭家伙不要也罢。”
发话的人哈哈大笑,坐下说:“我也留下了,吃饭家伙不要也吧。”
另一人站起说:“咱们听听堡主的高见,先不必动乱士气。”
许堡主呵呵一笑,问:“兄弟有言在先,去留决不勉强,目下上百位朋友,不可凭一己
之见而不顾朋友安慰,兄弟再次言明,不愿留下的人,请先行离座。”
空气似乎凝结了,大厅中声息全无。片刻,议论声四起,久久方绝。
没有人离座,许堡主淡淡一笑,说:“诸位既然皆愿留下,兄弟先办一件大事。”
他向厅门的子弟亮声道:“升侄,请东阁的成老弟前来一叙。”
升侄走了,他又向众人说:“诸位也许对内安府有名的武铁掌成奎有过耳闻。这人在白
道朋友中也算得一号人物,两年前经府城打伤人命,云游江湖,兄弟一时不察,收留他在东
阁安顿避祸,耕种东谷的田地,甚至有意替他物色妻室,万没料到他竟是九幽天魔的暗桩。”
话说完,厅门抢入了升侄,气急败坏地叫:“堡主,成奎从东堡门走了。”
堡主含笑挥走升侄,往下道:“走了也好,宁教他不仁不可令我无义。其实,我无意留
下他,不然他怎走得了?这家伙在敝堡卧底两年,兄弟如在梦中,要不是前天有一个不速之
客将消息送来,敝堡这次栽定了。”
“不速之客是谁,是不是一个蒙面人?”狂儒问,他疑必是在连津村叫他们脱围的人。
许堡主摇摇头,说:“不是,是青城丹士。”
众人精神一振,呼出一口长气,狂儒问:“人呢?”
“走了,他老人家不愿管这档子闲事。”
“这可恶的牛鼻子,岂有此理!”狂儒泄气地骂。
许堡主呵呵笑,说:“老人家不管不要紧,带来一个叫做漂萍客杨青云的人,这人是九
幽天魔内三坛的弟子,他的消息十分可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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