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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锦全不是轻易便承认失败的人,断定角木纹一家老小不可能远走高飞,必定潜藏在隐
山附近暂避风头。
隐藏的地方,以黄家的杉山最有可能。因为据村正赵大刚说,本村的人很少前往黄家的
杉山走动,山不当路,村人那有困工夫到别人的山上去逛?而黄家的三个儿子,却经常在山
里过夜看守山林。
其实,这儿根本不可能有偷伐木材的人,合抱大的杉树,送人也没人肯要。
于是,人分为三路,从三处方向搜山,向山的中心推进聚合,任何一路有所发现,皆可
用声号通知其他两路的人集中。
计划是一回事,执行又是一回事。
本来认为三路人进入,互相之间一定可以相互呼应,专递声息,那知人一进入了山区,
林深草茂,视野有限,连方向都无法分辨,有些地方根本无法通行,呼应的事,根本刘法办
到。
吴锦全达一路共有九个人,吴忠、吴勇永远跟在他后面。
真是忠心的好帮手。
夺命一枝着郑纷春,是唯一的女人。
而是昨晚停的,但山林中仍然潮湿,不但草木积水,这树上的水珠也不时因摇动而洒
落。
入山不久,所有的人衣履全湿了,男人不要紧,夺命一枝春可就尴尬啦!或装本来就玲
球,湿了就快运凸了,曲线显得更为突出,令人一见就想入非非。
幸好他是个并不早么在乎的女光棍,只不过遇到后面走,免得引起几个大男人的胡思乱
想。
山上没有路,他们沿林绿地带逐步深入。
日上三竿,他们已接完第一座山,毫无所见。
“晤!这里曾经有人走动。”在前面搜索的一名大汉扭头叫:“下面看不出足迹,但未
恢复原状的野草可以看出走过的痕迹,而且不止一个人走动。”
吴锦全立即上前察看,仔细地审视留下的痕迹。
的确是几个人走过的痕迹,从右面伸向左面,左面是另一座山的山麓,山上全是参天的
搬挺拔杉树。
“好家伙,果然躲在此地。”经验丰富的吴勇说:“最少也有五个人结伴而行,踏折的
草茎,说明他们走得并不小心,不在意被人追踪。”
“走向对吗?”吴锦全问。
“对。”吴勇往左面一指:“八成是躲到那座山的密林内,那地方不易搜寻。”
“走,小心些,不许发出声音。”吴锦全毅然下令:“咱们给他们来一次出其不意的奇
袭。”
不久,到达山麓下,遗迹似乎更清晰了。可是,留迹的人并非向山上茂密的参天杉林
走,而是沿山自走的。
循踪追了两三里,到达一条小溪旁,踪迹突然消失了。溪宽不及两文,具有武功根底的
人,大可从容一跃而过,用不着涉水。
对岸没有足迹,怪事!
“可能涉水上下,不曾过溪。”在溪对岸搜索的吴忠向这一面的吴锦全坚决表示:“这
一面草密立软,有人经过必定留下足迹的。”
“有涉水循溪上下的可能?”吴锦全渐感不耐:“你说,上或是下?”
“这……”吴忠老眉深锁:“无法揣测,得先分头在上下游搜索求证。”
“好,咱们分为两路……咦?”
吴锦全最后一声咦,声调有异,目光落在右首溪旁的一株大树干上。
吴勇反应超人,身形一闪,便远出五六丈外,到了右首那株大树下。
树干削掉了一处三尺长的树皮,用刀割了四个大字:擅闯者死!
刻的字已不太清晰,不是最近才刻上去的,已有相当满长的时日,显然早年曾经划为禁
区,禁止外人乱闯,刻字留告前来探索的人不要擅入。
“咱们找到角宿的秘窟了。”吴勇兴奋地说:“在自己私有的山上划为禁区,欲盖弥
彰。”
“那是不可能的。”夺命一技春毕竟是老江湖,提出异议。“角木皎隐身此地卅年,旦
夕提防卅年如一日,惟恐有人看出丝毫异状,决不可能划禁区公然示警。你们如果把他看成
傻瓜,你们也是傻瓜。”
“依郑姑娘的猜测,这警示代表甚么意思?”吴锦全居然育虚心求教,他收取三女的用
意,本来就是希望借重三女的江湖搜宝经验。
“角木纹隐名匿居之前,这里就已经被人划为禁区。”在命一枝春提出自己的见解:
“用木纹与荆禁区的人取得协议,双方各得所需。目前角木纹有了困难,这……”
“情急托庇?”吴锦全神色一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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