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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达并不更易本来面目,他只是更换衣饰而已。扮村夫,他扮得神似;扮书生,气质
十分相配;扮浪人,也恰如其份。要不是面孔不加改变,看到他的人真不敢相信分是见过的
他。
夺命一位春认出他的面目,并不足怪,这位声名狼藉的江湖女光棍,有充足的闯荡江湖
本钱。
冷魔躲在茅屋后的一株大树上,监视着屋前的动静,任何人接近茅屋,皆难逃目视的范
围。
冷质吓走了李宏达,躲回原处纳闷,怎么会有一个孤零零的人闯起来?一而且是一个不
会武功的村夫浪人?
这儿是黄家的私产,一二十年不曾有陌生人到来,而这个便呼呼的浪人……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树下传来嘘声。
向下一看,老魔得住了。
假小子正倚在下面的树干上,不但抬头盯着他发出嘘声吸引他的注意,而且右手抬丰
收,伸出一个手指头,流里流气的向他勾动,示意要他下来。
这小子是怎么来的?可能吗?
我真的老得不中用了,耳目全都失聪了!他想。
承认老是一回事,丢人现眼又是一回事。
看了傻小子那轻蔑神态,老魔只感到气往上冲,愤怒地挥丈飞纵而下,恨不得一枚把傻
小子打成肉泥,方消心头之火。
傻小子嘻嘻一笑,撒腿便跑,这次脚下不再沉重,恰恰得象一阵狂风,但见草木中分,
枝叶震急动中,人影飞射而去。
冷魔怎会甘休?展开所学全力狂追,紧盯李宏达的背影猛追。
怪!不管他的步法如何加快,就是无法再接近半步,北影始终保持在甘步之内,可望而
不可即,快赶快走,慢赶快走,使小子一直就不曾回过头来察看,但始终能保持一定的安全
距离。
这是一场无望的追逐,老魔毕竟老了,与年轻人比体力比长劲,愚昧极了。
一口气造过了一座山,老魔已汗水淋淋,即将气喘如牛,接近气衰力竭的境界,脚下也
不太灵光,不得不放慢脚步,逐渐放弃穷追的念头。
李宏达的脚下也农渐放慢,但步伐坚定从容。
“跑不动了吧?”李宏达一面走一而扭头笑问:“喂!要不要在下背你一段路呀?”
“小狗,你……”冷魔的大骂声已显得上气不接下气,骂的话含糊不清。
“前面就是炎阳雷杨老头的居所。”李宏达继续一面走一面扭头发话:“他一定认为是
你把在下带来的。冷老头,你的麻烦可大了,他会认为你存心出卖他,看你要怎么向他解释
呢?
“依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回头,回去看管俘虏,在下保证不提刚才发生的事,
替你洗脱嫌疑。”
“小狗,我跟你没完没了。”冷魔切齿怪叫:“你给我站住,看老夫能不能整得你呼爷
叫娘?”
“呵呵!省些劲吧,你那两手雕虫小技寒晚阳轴,只配赶苍蝇,神气甚么?快把吃奶的
力气全用上,不要在后面慢得象着牛破车,你快两步行不行?”
冷魔被激怒得快疯了,果然挤余力狂追。
穿林人伏又奔跑了里余,李宏达突然一闪不见。
冷度并不知他已经躲起来,狂怒地排剑狂追。
前面绿影一问,少女突然现身。
“冷爷爷,怎么啦?”少女讶然叫:“迫农逐什么人?”
“那……那小狗……”冷魔止步用虚脱的嗓音说:“你……你没看到他?”
“小狗?那来的狗?”少女更糊涂了。
“—……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没有呀!”
“他……他躲起来了,就……就在这……附近……”冷魔伸手向左右一指,手在发抖,
其力将竭。
“玲爷爷,你老人家一定眼花了。”少女困惑地说:“附近不会有人。走吧!到屋里歇
歇,你老人家累惨了呢!快调和呼吸。”
“你最好扶他一把,他象头快断气的老牛。”不远处一株大树后蹁出气朗神清的李宏
达:“一口气狂奔了七八里,羞怒交加,他就不服老,不怕中风。好在他又干又瘦,中风的
可能性不大。”
“咦?你……”少女讶然轻乎。
“我姓李,李三。”李宏达笑吟吟地说:“你是炎阳雷的孙女李姑娘,没错吧?”
“就是这小狗。”冷度怒吼,举起鸭舌蛇纹杖:“我要毙了他。”
“呵呵!你还是安静些比较妥当。”李宏达说:“如果你能毙了我,我就不会来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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