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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令祖的灵骸真在明月山,包在我身上,其他的事,你就不必管啦!哦!宝贝儿,
好好静下心养病,我好想你呢!哈哈……”
大笑声中,吴锦全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手下人办事的效率非常迅速确实,原信三个孤臣孽子尚未登船离埠,负责跟踪监视的
人已乘舟待发。
为了能确实控制陆续赶来县城的悍匪,他亲自指挥明暗中的人手,作了妥善的安排,直
忙至黄昏将临,方返回客栈坐镇,这期间,把追查李宏达的事摘下来了。
这一天的收获,他相当满意,认为已向宝藏接近了一大步,对宝藏在明月山的信念,益
为坚定。
进水东门便是东大街,街中段有两家颇令人费解的药店。右首,是占了两间门面的顺安
堂;左首,是专卖草药的小店安和坊。
药材店本来就瞧不起草药店,两家设在一起,委实令人觉得岔眼,觉得双方在斗气互别
苗头,作长远的竞争。
店堂中灯光亮着,草药店巾冷清清,堆满店堂的干湿草药,发出一阵阵药材的特殊气
味。
一个干瘦的樵悴老人,身上穿得破旧,点着一根竹杖,巍颤颤地踏入店堂。
店东徐淳,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武师,四十多岁壮年,肚子却已挺出来了,武师的这碗饭
显然吃不成啦!只好退而求其次卖草药糊口度日,谁愿意请一位大腹便便的人来做师父?
“老伯,你要些什么?”徐淳上前和气地问。
“小老儿气血不顺。”老人说话的有气无力:“手脚发僵,眼看躺下去就起不来。请
问,有没有治这种病的草药?”
“老伯,这是平常的老病,要吃补药。”徐淳善意地说:“年老气力衰,机能老化,吃
些药修修补补,不要紧的。不过,老伯,你气色虽然差,还不至于躺下去就起不来,要放宽
心些。”
“我要一些技毒的药,特殊的拔毒奇药。可能,小老儿吃错了些甚么有毒的东西,也许
是嗅到一些有毒的东西,贵店……”
“疮毒、火毒、寒毒,小店有最好的药草……”
“不是这么普通的毒,是消滞气血的毒,使手脚发僵的毒……”
“真的?请里面坐,我帮你看看。”
“贵店如果没有特殊的解毒药物,那就用不着费济了,小老儿另找别一家。”老人步履
艰难地转身,点着竹杖慢吞吞地向街尾走。
“可怜!这老人家已经语无伦次了。”徐淳摇头叹息着说,自顾自收拾自已的药材用
品。
两个青衣人一前一后,将小老人夹在中间向前走。
东大街不论是昼间或是夜晚,都是最热闹和一条街,水东门外便是码头。虽说城门已闭
禁止出入,但东大街仍然是夜市最盛的一条街。
街灯太多,光度有限,仅店铺内透出的灯光略为明亮些。街上行人也不太多,县城小,
夜市也为期甚暂,大乱过后下到两年,市况仍然萧条。
折入上条小巷,不再有街灯。
小老人折人右首有小巷,走在前面的大汉尚未发现自己犯了跟踪盯梢的大忌。等听到同
伴发出的信号,转身时,同伴的身影已进入小巷去了,只好快走折回。
刚跟入黑暗的小巷中段一家宅院前,伸手推开虚掩着的大门,虚弱地跨过高高的门限,
门大概忘了顺手关,一步步慢吞吞到了桌旁,将如豆的灯火加以挑亮。
十余根灯芯同时发焰,堂屋里大放光明。这举动极不正常,即使是有钱人家,灯盏内也
不可能放置十余根灯草,放四五根已经足够了。
小老人挑亮了灯,转身向外。
青衣大汉站在门内,鹰目炯炯盯视老人冷笑。
老人腰杆一挺,不再弯腰驼背,似乎突危害氏病了许多。脸上要死不活的表情失了踪,
本来昏花的老眼冷电四射,嘴角涌现阴险的笑意。
“咦!”大汉吃了一惊,脸公一变,心虚地扭头回顾,想看同伴是否到了。
巷子太黑,门外的确可以看到斜对面的墙根下暗影中,贴着一个人影,以为自已同伴已
经来了,胆气一壮。
“你来了,好,坐。”小老人阴笑着招呼不速之客。
“你是……”大汉又是一惊。
“我姓吴,有号而无名,知道老夫真名的人不多。你们有几个人,守在有名郎中和药坊
附近,暗中留心前买解毒奇药的人。没错吧?”
“唔!似乎咱们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大汉总算明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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