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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你们的所作所为,这情势更是无法更改。是你们先下毒手,我有权向你们报复,以牙还
牙。”
“阁下……”
“似乎你们诸位并不知道贵同伴带走了危月燕,所以,请将责同伴的去向告诉在下好不
好7”
“脑…··”
“如果你们把贵公子的下落相告,在下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是不是我的同伴把危月燕带走了,你问也是枉然,因为我们不知道。”另一位新来的
鬼面人阻止同伴发话示弱:“至于我家公子的下落,你也算是日问了。我家公子对你起初确
无恶意,但你拒绝投效……”
“拒绝投效,就杀之以除后患,以防为他人所用威胁到你们的利益,是吗?”李宏达替
对方把看法说出:“这种老把戏,古往今来的豪霸玩了几千年,依然乐此不疲,继续玩下
去,而且还真管用有效。
“也许在旁观者来说,玩这种把戏的人理所当然不足为怪,但在我这受害者来说,可就
灾情惨重,刻骨铭心受不了啦!所以我有权用暴烈的手段报复。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不
能赖债,是吗?”
“我们对债的看法各有不同,我家公子从不计较任何债务。李宏达,我知道你很厉
害!”
“夸奖夸奖,武功方面,自信还小有成就。”
“我却不自量力,要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
“有你这种念头的人,太多太多了,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了不起,每个人都以为比别人的
成就高,每个人都有唯我独尊的信心,所以杀戮永远不会终止。请问,你在天香正教中的身
份地位如何?”
“这是绝对机密。哦!你对天香正教知道多少?”
“不多不多,反正我知道廿余年前天下大乱期间,贵教秘密活动大发国难财,成为各方
的公敌,固然得了不少血腥财,也死伤颇为惨重。至于贵教何时成为可以不受当局制裁的合
法刽子手,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那与我无关,犯不着多费心去深入了解,但现在,你们的刀剑已威胁到我的安
全,我受到伤害……”
“你也损害了我们的利益,不该争夺我们的目标……”
“你我都在自说自活,乏味得很。”李宏达显得不耐:“所以必须走千万年的老路:武
力解决。现在你们有六个人,六比一,强者有理,强者能活。”
“你这是行家的口吻!”鬼面人冷冷地说,徐徐拔剑。
“你们要不要把其他的同伴召来?”
“有此必要吗?”
“有的,因为我想见识见识震慑江湖的天香十绝大阵!”
“六个人应该够了。”
“是吗?但愿你不后悔!”
六个鬼面人在与声暗号下六面一分,六支刻内聚,蓦地阴风乍起,剑吟似虎啸龙吟划
过。
李宏达早已领教过所谓妖术,知道所谓妖阵破解的要决,假使让妖阵全力施展发动,所
冒的风险将极为险恶。
唯一保证妥全的办法,就是在妖阵发动前一刹那,以雷霆万钧的猛烈攻击,粉碎妖阵的
某一部分或中枢。
阴风刚起,异声乍发,蓦地传出他一声震人心魄的长啸他的身形突然幻化为淡淡的流
光,竹萧人音齐鸣,倏然流泻而出,贯入阴风乍聚的力场中心。
这瞬间,六剑似激射的电光火花,阴风青雾怒涌,鬼哭神号,无数暗器幻化为乱舞的金
蛇,妖阵因他的猛烈行动而提前引发了。
可是,淡淡的流光星散,似乎象碎裂了的殒星,随阴员狂舞、殒灭。
似乎在这刹那间,异象全消,一切变幻似乎并不曾发回过,恢复先前的景象。
但景象与先前稍有不同,阳光下,院子散布着六具鬼困人的尸体,每具尸体的天灵盖皆
向内深陷,是被荒敲中所对成的致命伤害。
李宏达站在内堂回,神色阴森漠然,深深吸往一口气,定的双手将萧徐徐纳入萧囊中。
“你们还不出来善后吗?”他向半掩的东厢门阴森森地叫“我要口供,不然你们也得摆
平在这里,决无例外,生死决定在你们一念之间。”
厢房内完全拉开,踱出两个浑身战栗,眼神惊怖,脸色苍白冷汗澈体的人。
他一怔,虎目中阴森的热气渐消。
“怎么会是你们两个仁兄?”他沮丧地说:“真该死!我该留活口的。”
是张龙赵虎两个人,两个人的虎口仍在溢血。
他以为东厢里有其他的鬼面人潜伏,所以要鬼面人将同伴唤出来摆天香十组阵,岂知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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