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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一红,低头察看身上,脸更红了。不错,水湖绿长衫是完好的,没少了什么。
但他知道,腰间里了伤巾,缠得实实在在,所以腰部显得坚硬臃肿。
“你……你……”他脸红耳赤,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是个小姑娘,不害羞,追逐那位女少堡主,尽说些连男人都感到脸红的轻薄
话。”公子爷躺得四平八稳,脸上有邪邪的怪笑:“我看,你也是一个很坏的不安份捣
蛋鬼,甚至比她还要坏。”
“这不能怪我,你知道这妖女有多坏?”
“喝!不能怪你?好像你还理直气壮呢!”
“那妖女藉威麟堡的声威,挟霸道的兵刃和超人的武功修为,带了大批狐群狗党,
在江湖招蜂引蝶的两年期间,专门勾引良家子弟,稍看不顺眼就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简
直就可恶透顶,令女性蒙羞,我……”
“所以你扮英俊的男人戏弄她,为谁主持正义?为谁打抱不平出气?”
“你少管……”
“我才懒得管别人的闭事,救你只是凑巧而已,顺手牵羊并不费事,一方面也是为
了报复她向我施展诡计。”公子爷挺身而起,伸手抛过一枚两寸长螺旋形怪钉:“这玩
意淬有令人麻痹,毒性并不猛烈的毒,是浑钢铸造的,铸工之精,世无其匹。留着做个
纪念吧!哈哈……”
长笑声中,他飞掠而走。
“喂!等一等……”假书生急叫,拔腿便追。
“我有事。”公子爷头也不回高声答。
“我姓司空,你……你贵姓呀……”
公子爷一头钻入树林,蓦尔失踪,根本没听清她的话。
假书生本来轻功出类拔萃,但与公子爷相较,却又相形见拙,何况腰间不便,眨眼
间人便不见了。
“这冒失鬼……”假书生跺脚大骂。
山径向东面的山峡蜿蜒而下,平时很少有人行走,有些地方已被杂草野葛所掩覆,
只能概略地看出是路而已。
日上三竿,盛暑的丛山中依然带有凉意。不了僧与无亏散人,一双中年夫妇,四个
人背了小包里,洒开大步向东行。
“该死的!又得另找地方隐居避躲了。”不了僧一面走一面口出怨言:“无影刀其
实与咱们毫不相干,那小泼妇打上门行凶,未免太过份了。”
“法兄,咱们真不该在有强邻的地方隐身的。”无亏散人苦笑:“躲了两年而平安
无事,已经够幸运了。哦!法兄真对付不了那小泼妇?”
“不行。”不了僧自认不如。
“咱们四个人也……”
“她们人更多。”不了僧摇摇头:“浊世威麟有一子一女,不但家传绝学青出于蓝,
而且另有明师兼具秘学。就她那神鬼莫测的法轮,贫道已经难以应付了。要不是早知她
的底细,贫僧岂能忍受她的侮辱?哼!我不了僧可不是好相与的活佛。”
“她真敢肆无忌惮使用空灵香?”
“大概会的,所以才有人及时警告我们,她一定曾经使用来对付无影刀那些人了。
唔!昨晚向我们提警告的人,很可能是无影刀的同伴……咦!”
前面的一丛灌木后,幽灵似的飘出一个碧衣裙美妇,美得令人目眩,廿余岁的成熟
女人,那种美几乎是无可比拟的,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蓦然出现,
真可令人觉得是仙子下凡。
异香入鼻,劈面拦住了,小蛮腰上的长剑装饰十分华丽,可不是摆样子的佩剑,而
是可以杀人的利器。
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但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可就不怎么可爱
动人了,而且令人心寒而非心跳。
“这表示你们的确是无影刀的同谋。”碧衣美妇显然已经完全听清不了僧的话:
“不打自招。”
四人一惊,悚然止步。
“女施主是……”不了僧定下神警觉地问。
“范梅影是我的甥女。”美妇冷冷地说:“我是从威麟堡带人赶来接她返堡的人,
来晚了一步,你们意然不知死活,竟然下毒手杀死她的六个从人,罪该万死。”
“女施主明鉴……”
“住口!和尚,你还有什么好辩的?你们唯一可做的事,是乘乘就擒听侯发落。”
美妇盛气凌人,态度横蛮自负:“我知道你们要弃家远走高飞,必定走这条路东下。小
丽,把人赶过来。”
“小婢遵命。”西面三二十步传来女人的回答声。
“不必赶,在下自已走就是。”另一个男人的语音接着传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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