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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妇突起发难,一闪即至,一双大袖突然分张,一无动气二无罡风,就这样分取

两人的胸腹。

两人的反应十分敏捷,只是估错了老村妇的武功修为,不约而同沉叱一声,两把匕

首毫不迟疑地拂向拍来的大袖,劲气突然迸发,凛例的刀气扑面生寒。

袖里住了匕首,锋利的匕首竟然割裂不了普通的粗布袖,像是扎在绵丝上,毫无着

力处。

变化快极,接触有如电光石火。

纤纤玉手就在这刹那间吐出袖口,能看清的人恐怕没有几个,十个玉指像是十只怪

玉钩,似乎每一个指头都可以任意各自行动。

动得好侠,两个村夫当然无法看清,即使看清,也无法向人叙说所遭遇的可怖经历

了。

青影冉冉消失在草丛中,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个村夫仰躺在草中,胸口心房位置出现两个洞,行家一看便知,是被两个比刀尖

更坚硬的钝头小型棒状物,快速地(禁止)透过心房,一下子就完了。

当然,只有行家中的行家,才能判定这钝头小型棒状物,其实是两个手指。至于手

指是男人或女人的,恐怕行家中的行家也分辨不出来。

荒野的西南角,孤零零地建了一座棚屋,原来是在附近城镇混口食的亡命们,避风

头藏身匿伏的窝巢,所以简陋简单,四壁萧条,冬天恐怕没有人敢住,会把人冷死,这

只是一处聊避风雨的歇脚所在而已。

另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村妇,扳着那张不健康的蜡黄脸,像个讨不到债的愤怒债主,

那双与年岁不合的晶亮明眸,放射出的冷芒相当慑人。

老村妇坐在对面,清澈的大眼也冷电森森。

“你的方法失效,当然我有权用我的方法。”中年村妇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要来

打岔,你真的不该来,你只能扮演一个失败者,你无权妒嫉我。”

“你给我听着。”老村妇火爆地叫:“我的方法并没失败,仍在进行中,成功可期,

你来这一手半途劫取会误了大事。我不希望有人从中破坏,更不愿为山九仞,功亏一

篑……”

“承认失败无能吧!你。”

“闭嘴!你不能乘机检便宜……”

“事实是我成功了,不错吧?。”

“你成功个屁!你这种方法只会坏事。”

“你的方法更拙劣。”

“哼!那是你的错误想法。那小子软硬不吃,只有用水磨工夫,才能把他套牢,来

硬的反而会激怒他。”

“你放心,在我手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激怒。”

“废话!你那一套只能对付没出息的人。你说,你给不给?”

“人不能给你,你……”

老村妇勃然而起,猛地戟指虚空便点,一缕指风破空锐啸,疾射丈外的村妇胸口七

坎大穴。

中年村妇早有防备,手一动,简朴的木桌被掀翻,人化流光疾射敞开的破窗,跃出

棚外去了。一声怪响,指劲贯穿了寸余厚的木桌,老村妇的指力可怕极了,破空劲道已

可远及近丈,贯穿力十分惊人。

“你走得了?”老村妇怒叫,穿窗追出。

“我不和你计较,你根本不值得我计较。”中年村妇落荒而走,一面走一面出言讽

刺:“不管在那一方面,你都不配我计较。”

“我不信你逃得了。”

“你少臭美,我随时都可以扔脱你。”

一追一逃的快速身法,快得不可思议,但见人影依稀,有如流星画空冉冉消逝。老

村妇的轻功已经骇人听闻,但中年村姑竟然毫不逊色,甚至有高出些少的现象。

两个驮夫沿小径北行,取道返城。小径在田野荒丘间蜿蜒,不时可以看到一两个破

败的小村落。

“天机子的法宝,确是神奇精妙无以复加。”姓吴的驮夫一面走一面说:“加上主

人的如意浮香,更是神乎其神,即使是大罗天仙,也逃不过神鬼莫测的连环套。乔小辈

虽然精明机警,仍然中了圈套着了道。”

“可惜这妖道小气得宇内无双,挟技自珍从不将机巧之学传人。”另一名驮夫悻悻

地说:“混了大半辈子,迄今还没有收徒的打算。看来,妖道要把一身所学带进坟墓,

在人间失传啦!要能拜他为师,该多好?”

“就算他想收徒,也轮不到你哪!”吴驮夫冷笑:“你已经是四十出头,半条腿已

经踏入坟墓的人了,你做徒弟是不是嫌太老了些?”

“废话!又不是练武打根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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