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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感到怎样了?”朱黛闭着眼睛问,脸红似火:“我……我听到你的喘息

声,是……是不是余毒未清?我……”

“鬼的余毒未清。”他脚下一慢:“天杀的!他们不会追来了。”

“那你……”

“你以为抱着你这么重的一个人,奔逃三匹里是好玩的?要不我让你抱抱看?跑百

十步你就会气喘如牛,腰都直不起来,不累个半死才有鬼。”

朱黛悄悄伸手拧了他一把,没做声。

“好了,该下来歇息片刻了,你真会享福呢。”他将朱黛放在树下倚着树干,自己

也在一旁坐下:“药力行开了吧?希望我的药管用。”

“你……你怎能神不知鬼不觉,服下了解药?你的手怎么能动?”朱黛的眼睛仍然

不敢睁开:“唔!我的手可以完全自由控制了。”

“你当然可以自由控制,刚才你就不害臊拧了我一把。”他风趣地说:“如果药不

对症,我还能逃跑?”

他故意忽略朱黛的问题,用风趣的话来转移朱黛的注意。

其实,在留意埋藏的针包跳起的瞬间,他已发觉浮尘下牵动他处机关的异象,附近

的如意浮香释放出来,岂能瞒得了他?

嗅到丝毫异香,气机一动,他就知道这种毒香的性质了,立即悄然服下了性质相近

的解药。

事实是:他根本就没中毒。

在山西道上,威麟堡的范梅影姑娘,既不警告亦无异兆,出其不意施放(被禁止)中的绝

品空灵香,也奈何不了他,反而被他捣散了劫宝群雄会。

他是迷香毒药的行家,而且江湖经验特别丰富。

任何(被禁止)毒药,决不可能入鼻部昏沾口即死,如果昏或死,那表示已经嗅入或吞下

一些时候了。

一个此道行家,只要心中警觉,小心留意,不难立即发现征兆。

如果没有分辨的知识,没有性质相同的解药,最好见机溜之大吉,不必像他一样冒

险戏弄对方。

他有把握克制如意浮香,乘机想摸清对方的底,可把朱黛坑惨了。

他怎能将内情说出?真要说出,朱黛不恨死他才怪。

朱黛不知内情,对他的感激刻骨铭心。

“乔兄,追找而来的是什么人?毫无疑问是女的。”朱黛果然忘了自己所问的问题:

“好像……好像她们之间,对你正进行某一件阴谋呢。”

“我能猜测出这个女人是谁。”他眼中有冷电一闪。

“是谁?”

“与你无关。”他拒绝回答。

“这……你可要小心哦!”

“我会的,哼!喂!该走了,起来,我知道你已经可以恢复活动了,该往何处走?

我是说:霸王庄。”

朱黛挺身而起,背转身回避他的目光。

“乔兄……”朱黛结结巴巴地说,细声细气又娇又柔:“我知道你是个风流而……

而不……不下流的好人。”

“好说好说,天下间好人快死光了。”他的神情有点伤感:“天下汹汹,民不聊生,

好人是活不长久的,所以我发誓不做好人。”

“我不管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我只认定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这就够了。你向天香

玉女说,你可以给她十万八万两银子。”

“不错,问题是:她是否必需。”逍遥公子郑重地说:“我不否认我在试探她。如

果她要用这些钱,重建在竹林幻境的迷离洞天,重建那坑人子弟的淫窟,我不会给她

的。”

“我也要向你要金银。”

“是必需吗?”

“是的,要不要问理由?”

“不必,我只要知道是必需就够了。”

“为了小孤?”

“不是,与小孤无关,唯一的理由,是你我曾经共过患难,我把你看成朋友。”

“我好高兴,乔兄。”

“你要多少?八万?十万?”

“你肯给?”

“决不少一两半两。”

“我相信,但我不要那么多。”

“多少?”

“给我一两银子。”朱黛背着他,向他伸出颤抖着的小手。

他一怔,目不转瞬地注视着朱黛美好的背影片刻,断定朱黛不是在开玩笑。

他的荷包仍在腰间,荷包内经常盛放着应急的小额庄票和金银。

略一迟疑,他将一锭碎银递入颤抖的小手中。

“我来了,我也获得了。”朱黛喃喃低语:“现在,没有我的事了,我要成功地回

家了。乔兄,不要去霸王庄。”

“为什么?”

“我并没答应师兄师姐任何承诺,我这次跟他们前来,只抱有开开眼界的念头,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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