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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化子正在寻找可疑的征候、陶姑娘突然拾起一角衣袂惊叫道:“哎呀!这是家师的道袍衣快。”

老化子抢到,一把夺过,吸口气叫:“哎呀!果然是令师的袍袂,她……”方云英在北端寻找,突然大叫道:“哎呀!这不是家师的念珠吗?”

念珠串是极普通的草生菩提子所制,串绳已断,但因这种菩提子眼孔小,串绳虽断,并末完全散落,仍有不少菩提子串在绳上。

“他们在此碰上高手了,出了意外。”老化子骇叫,他也认出念珠是了了神尼的遗物。

陶惠脸色苍白,惶然道:“晚辈与家师分手时,与方姐姐在前面两里地的一座荷池等候。如果家师在此地与人动手.为河没听到丝毫声息?”

“令师与了了神尼、已算是目下武林中了不起的高手名宿,即使遇上了强敌,也不会出声招呼你们的。”老化子心情沉重地说。

“晚辈认为必是中了熟人的暗算。”陶惠铁青着脸说,风口中凶光乍现。

“当然有此可能。”

“请问,老前辈与高公子是何时到达燕子矶的?”

“正午……”

“那么。在经地此地进……”

“姑娘怀疑……”

“老前辈一代大侠,为人耿介,嫉恶如仇。”

“好说好说。”

“因此小女子不敢怀疑老前辈,但高公子……”“什么?人怀疑他?他与老朽一同前来的。”

“老前辈在何处与他同行?”

“在孙楚河楼会合。”

“这是说,会合之前,他的行踪老前辈并不知道。”

老化子脸一沉,不悦地说:“从孙楚酒楼到城外的燕子矶,需走半个时辰以上,你怎么居然怀疑……”“我只找他要人,决不会错。”陶惠的语声未落,人已奔出五六文外。

“陶姐姐。”方云英急叫。

老化子摇摇头,用不满的口气说:“玉剑飞仙调教出这种门人,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方云英不禁苦笑,说道:“陶姐姐心情已乱,老前辈不必怪她。”

“心情乱更应冷静思索,怎能以成见责人?令师与玉剑飞仙既然早半个时辰到来,而且半个时辰前老朽与高翔刚在孙楚楼会合。即使他真有意与玉剑飞仙作对,难道他会身术不成?不合情理的事,唯有成见方能将不合情理的事解释得合情合理。”

“陶姐姐与高公子是第一次见面,似无成见可言。”

“姑娘,你大概不知昨天的事。”

“昨天?”

“昨天在鬼脸城,高翔击败了我老要饭的,玉剑飞仙也在常大概她回去之后,把高翔说成天下无双的高手。这位陶姑娘必定听得心中不民为然,所以……”“老前辈恐怕是多疑了。”

“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解释?”

“这个……”

“你回去吧。”

“老前辈……”

“我还得在附近找线索,也许能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来。之后,我……我想起一个人来了。”

“什么人?”

“听说亦正亦邪,亦侠亦盗的江湖游神古山岚曾在南京出现,此人与武林朋友甚少往来,行事乖张任性,而且野心勃勃。假使近年来江湖朋友失踪案牵涉到他,可能会找到有关令师与玉剑飞他的消息。目下在南京的高手来说,能将令师与玉剑飞仙击败的人,除了高翔之外,只有她或可办到。你赶快回去,也许令师已经受伤回家治疗了。我要到矶上等候,河东老农与乾坤一剑也该到了。”

方云英心悬乃师的安危,认为乃师可能已经返家了,不假思索,立即告辞。

高翔至观音港访友,白跑了一趟,入暮时分,他回到高庄。老化子仍未返回。

他不是江湖人,与老化子相处一天一夜,只听到些许有关江湖动静的一鳞半爪而已。

目下老化子不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当夜老化子没回家,他决定明早至永安镖局讨消息,这是他接触江湖的唯一去处。

四更尽五更初,庄西犬吠声有异。

他平时是四更未五更初起床。五更即开始练功,破晓前歇息养神片刻,恰好赶上天明。

今晚心中有事,起床早了些,一听犬吠声有异,先是一怔,忖道:“会不会是老化子前辈回来了?”

接着,他心中一动,立即跳窗外出,迳奔庄西,庄西的小径通向三山门,沿途池塘散布,桑林果园绵绵不绝,并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别墅点缀其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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