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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倒是义正词严哩。”

“多承夸奖,其实在下不得不说。看姑娘骨格清奇。人间绝色,委决非低三下四的荡妇淫娃,竟以色相诱人。在下大感不解,委实替姑娘叫屈。”

蕙儿目不转瞬地盯着他,久久方说:“你这种人,少见。”

“好说好说,其实我这人平凡得很。”

“看你神定气闲,眸正神清必是正人君子。”

“不敢当,在下希望能做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为人在世无作无愧,于愿足矣!”

她取出一颗翠绿色的丹丸,说:“吞下。”

高翔毫不迟疑地吞下,他已别无抉择。

她放好果盘,取过清茶递上,又道:“喝下。”

高翔听命喝下,说声“谢谢。”

她一证,问道:“你知道药丸不是乱性药物?”

“在下信任姑娘不会害我。”他微笑着说。

蕙儿长叹一声,说:“碰上你这种人,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你走吧,家师快来了。”

“在下走?”

“是的,你已服下解药。人有善念,天必佑之。你是个奇男子大丈夫,不应死于妇人女子之手。我祝福你,快走吧,家师来了之后,你便走不掉了。”

“哎呀!你放我走,岂不连累你么?”

蕙儿噗嗤一笑,推了他一把说:“你倒会怜香惜玉呢,别管我的事。你呀,日后不知要害多少姑娘为你疯狂哪!走!”

“请教姑娘贵姓?”

“家师叫飞虹仙姑。我姓嵇,名蕙儿。”

高翔长揖到地,笑道:“嵇姑娘,大德不言谢,后会有期。”

“高公子,珍重。”蕙儿颤声道。

他说声珍重,跳窗走了。

蕙儿目送他去远,方长叹一声,坐在床的前手托香腮,心事重重地沉思。

不久,房门倏升,飞虹道姑入室,讶然叫:“咦!人呢?”

蕙儿屈身下拜,禀道:“恩师请恕蕙儿放肆,徒儿已将他放走了。”

“什么么?”

“徒儿擅专,已将他放走了。”

飞虹道姑大怒,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私自将他放走,你……”“师父明鉴,那是一个了不起的正人君子。”

“呸!你……”

“师父,徒儿已试出他的心地……”

“住口!”

“师父……”

“你可坑了我了。”飞虹跌脚叫苦。

“师父,怎么回事?”

“费福两个家伙,坐定了要人,你将人放走了,为师可就惨了。”

“给不给,大权在师父……”

“你知道什么利害?你……”

飞虹将费施主的话说了,最后说:“你看糟不糟?这一来,大势去矣!”

蕙儿也大惊失色,骇然说道:“哎呀!糟了,徒儿该死,这……”“谁知你这丫头早不放晚不放,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将重要的人放走了,完了,天哪!”

“徒儿去向他们解释。”蕙儿硬着头皮说。

“如何解释?即使你舌底翻花,也不会取得他们的谅解,必定回去据实禀报的。”

“那……”

飞虹一咬牙,断然地说:“去,把他们送回姥姥家去。走掉了一个,大祸立至。一不做二不休,走!”

高翔在村中照应伤者,整整半月后,四个人方告痊愈。他已将南京所发生的事故告诉了他们,要他们留心近来江湖的变化。林长青不愿管闲事,独自告辞浪迹天涯去了。

金刚李虹是个血性人,认为高翔救了他的命,他愿追随高翔奔走天涯,为奴为仆甘心情愿,不管高翔肯是不肯,池跟定了高翔。

武当门人居天成也有同样表示,希望追随高翔闯荡江湖。

高翔情不可却,也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他们朋友相称,彼此有个照应。

弹指通神是个有心人,这天,他对高翔说:“高老弟,你如果想将这些事查个水落石出,在下认为你未免势孤力单。同时,这些事既然牵涉甚广,老弟不是江湖人,恐怕无从着手,必须找一位江湖人德高望重,位高辈尊的人出面相助,老弟以为然否?”

“依罗前辈之意,是不是去找武林三大门派出面?”他慎重地问。

“三大门派的门人子弟,并末卷入旋涡。同时,名门大派有他们的困难,不会因为一两个门人子弟有了困难而兴师动众。”

“那……罗前辈认为找谁妥当些?”

“在江宁府就可找到两个人。横望山最东的一座山峰称为东独山,山下距石血湖半里地,就是武林中颇负时誉的江南浪子吴坤的宅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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