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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找找看有没有活人。”他向居天成叫。

两人左右一分,分别找寻活的人。

不久,居天成在一座小亭中大叫:“高兄、快来,这里有一个活人,亭中写有字。”

他火速奔到。居天成在扶起一个深身是血的青衣,正用推拿术替伤者推血过宫。

他上前一掀伤者的眼皮,苦笑道:“居兄.不用费心了。眼已散光,气息已绝啦!”

居天成一探伤者的鼻息,叹口气说:“刚才他还在喘气呢、去得真快。”

他摇摇头,说:“即使你早来一步,也救不了他,字在何处?”

“凉亭上。”

他转首望去,不由剑眉紧锁。亭阶的青石板上、有人用小石块写了整整齐齐的数行字。字写得不奸,但尚算整齐,并无白字写的是:“老狗弹指通神,登门问罪,挑起庄中子弟内哄、杀人放火罪恶滔天,为庄主报仇,报仇。”

最后一个仇字歪歪斜斜、像是支持不住就此绝笔了。

“罗前辈果然过了。”他抽凉口气说。

“快到各处找找。”居天成叫。

“怪!这些字写得整齐,不像出于濒死的人之手。”他信口说。

居天成伸脚擦字迹、说:“也许是留字的人正在留字,未写完突然受到暗算毙命了,走!搜搜看。”

两人一左一右,绕火场疾赶庄后。庄后是湖滨,有不少荷池与湖水,花木扶疏,风景幽美。居天成掠过一座假山。猛地斜刺里从草中冲出一个人影、嘎声叫:“救……我……”是一个青衣劲装大汉,身形踉跄,浑身是血,手中还死抓住一把钢刀。

居天成猛地旋身,不假思索地挫身就是一腿扫地,“噗”一声青衣人应脚便倒。

“碍…”青衣人狂叫,摔倒在地挣扎。

高翔远在十余丈外,中间隔了一丛花树,视界受阻、闻声转向掠来大声问:“居兄,怎么了?”

居天成一脚在踏青衣人的小腹上,极头叫:“一个濒死的人,快来。”

高翔到了,青衣人已发不出声音。颤抖着吸气,口中血往外涌。

居天成将青衣的上身扶起大声问:“你是什么人?快说。”

青衣人双目睁得大大地,大叫一声,浑身一软,头向侧一歪。

“他死了。”高翔摇头道。

居天成将人放下。向北面一指,说:“那儿有一座大楼、可能有人,走。”

那是一座面对浩渤湖面的楼阁、上层像是凉亭的型式,四面有栏,内部只设有数座屏风,有案有几,正是观赏湖景的好地方。

阁门上挂了一块横匾,三个朱漆大字刻的是;望潮阁,气象恢弘,颇费匠心。

两人遍搜阁上下、不见人影。阁上的一座短几上,放着两具可锁拿兵器,型式各异的两具金轮、一圆一扁,金光闪闪。

居天成掂起双轮,脱口叫:“三眼虎庞化及的日月金轮。”

高翔略加审视,放下向湖中眺望。湖中帆影片片,舟艇往来悠然静谧。

“咱们去找附近找鱼的人问问。”他说。

“为何要找打渔的人?”居天成问。

他向阁旁的码头一指、说:“你看,码头上有血迹,左右的草布满了被践踏的遗迹,可知必定有很多人在此地上船,庄中的人或者是入侵的人,皆从水驾船走的,不难打听出他们的去向、咱们快去找舟艇。”

湖面甚广,码头也有好几座,按理不难找到舟艇,可是、走了三处码头,毫无船影。

他们向西走,前面亭影入目,有一个人影移动。居天成兴奋地叫:“前面亭中有人,走。”

高翔领先掠出,说:“不是活人,而是吊在亭内的尸体……哎呀!身影好熟悉……”“是弹指通罗前辈。”居天成惊叫。

高翔抽口凉气,愤然叫:“咱们迟来一步。”

弹指通神的双手已被砍掉十指,活活吊死在亭中,迎风摇摆,死状甚惨。

高翔将尸体解下,在四处搜了一圈,找不到线索,回到亭中咬牙切齿地说:“人死入土为安,咱们先将他掩埋了再说。”

居天成以剑掘土,一面掘一面愤然叫:“江南浪子未免太狠,砍人十指再将人吊死,未免欺人大甚。哼!但愿仍然活在人间。”

高翔脸色铁青,一面以手掘土,一面切齿道:“是的,但愿他仍然活在人间.受到报应。”

两人未牌初,方离开仍在冒烟的南湖庄,走上了至芜湖的小径。

只走了半里地,前面树林中人影疾闪。接二连三跃出八名粗眉大眼的中年人,与两名年届花甲持龙首拐杖,佩了剑在灰袍老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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